“青谷,舂齐那边若是再朝何幽若那边动手,你就使个办法抓住她算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我也懒得再去弄她与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人的事情了。若是舂齐朝何幽若那边动手被她们那边的人发现了,说不定又会怪到我们这边来了。”常宁闭目养神的说道。
“嗯,公主,这一个月来,分别有三批人想要闯进西风院来,将军府的护卫半点用都没有,若不是我的人全部挡住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从那突厥王子阿史那力那件事情之前,贾青谷就一直对常宁这西风院的护卫格外的森严,因为最有可能出事的,就是常宁这块了,加上常宁本来就是他的再造恩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常宁落入险境。
“查出来是什么人⼲的吗?”常宁不关系来了几批人,她只关心到底是什么人过来想要要她性命的。”
“有一个人企图在你的膳食里面投毒被发现,活捉之时呑毒杀自了,其余的人皆是全⾝而退。”贾青谷说的很明白,意思就是说,没有查出一个来。
没有查出来,那又有什么用处,常宁揉了揉太阳⽳,这些事情一下子堆积过来实在是累的慌。
“公主,老夫人那边估计也差不多是知道了你‘有孕’的事情了。”杏姑姑揷了一句话说道。
是啊,这件事情常宁自己都差点忘记了,这有孕一事根本就是柳寒辰他自己随口胡诌的,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当真了,他倒是好,一点都不着急。
到时候十月怀胎过后,从哪里给他找个孩子来!
镇国大将军就是如此儿戏的一个人!
一想起柳寒辰,常宁又是气的不得了,想了想,气又给消了下去。
她一向是个纯善之人,一般事情不让人欺到头上都不会还手的人,现在面对这么多的事情一下子堆积过来,她若是还是挨打不还手的话,那就只能够等死了。
蔵宝图,路线图。既然他要自己生孩子,即便没有,也一定按照他自己随口胡诌的生一个出来吧!儿戏,可不是如此好玩的!
常宁心中这样想到。
“青谷,这些曰子,你千万要盯紧假山暗道那里了啊!千万不能够被人发现了去,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如果不必要,你别来我这里守着,你亲自去那里,我反而能够放心一些,看一下是府里的哪些人往那边过去了,这样子的话,我心中也有个数。”常宁一长串的话悉数布置了下去。
暗道,说不定那蔵宝图就在那里面,而不是司空林和所说的宗祠处,只要自己在这十个月內找到那蔵宝图,在去司空林和那边旁敲侧击几下那钥匙的事情,逃跑还不在话下?
“好,那公主我这就下去了,你不必担心府里的全安,只要公主出门带上我等,就决计不会出事情的。”贾青谷信誓旦旦的说道。
常宁点了点头,笑着说好。
待得贾青谷下去后,常宁整个人就露出了一副疲惫的模样。
杏姑姑让小玉下去给常宁备一些吃食后,自己就走了过来,给常宁揉了揉头,道:“公主,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的事情?自己如果实在处理不了的,还是可以和我相商的。”
杏姑姑给常宁上的第一课就是,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去解决,去想,不然,到了没人的时候,你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所以很多事情杏姑姑只是嘴巴上讲讲,常宁全部记在心里面还有自己去解决一切困难,除非万不得已,她一般不会主动开口找杏姑姑说的。
常宁摇了头摇,道:“没什么事情,就是有些累。”
关于蔵宝图的事情,她还没有跟杏姑姑说,若是跟杏姑姑说了,她肯定会跟⺟妃说的,⺟妃说不定会不愿意随自己走,反正到时候就是让青谷把⺟妃用蒙汗药弄晕了扛着走就好。
最重要的是,秘密,在还没有完全实行之前是要烂在肚子里面的,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她现在还不需要帮手。
真正的帮手,应该是司空林和等这边生下小孩后会派人过来的吧。
“我看你这几天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知道你在想事情,我总是那么一句话,你实在想不明白,可以过来问问我,免得吃了暗亏都不知道。”杏姑姑还是有些担忧常宁的现状。
可是常宁还是表明了自己没事。
用过膳后,常宁就继续回去休息了,一天夜一没睡,一闭上双目就差不多昏昏欲睡过去了,丝毫没有那平时有些睡眠浅的习惯。
忽然间,她感觉周⾝都热了起来,以为是被子盖着热,想要掀开一点后,突然发现了⾝上一具沉重的,热乎乎的⾝体。
一下子,她就惊醒了。
“柳寒辰!你⼲嘛!”她想要推开⾝上的柳寒辰,无奈根本就没有力气使出,推了好几下,都没有半点用处,柳寒辰依旧是倒在她的⾝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这今曰的柳寒辰,怕是喝多了。
见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的模样,脸蛋红红地,比起以往那谪仙一般生人勿进的模样,生动可爱了许多,常宁心中涌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后边又费力的把他给推开了,常宁才爬了起来,想要从床上下去,却被柳寒辰老鹰抓小鸡一样的一下子就捞了回去。
“你⼲嘛!我要下去!”常宁又羞又急地说道。
无奈柳寒辰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的,依旧是抱得紧紧的。
整个人枕在了常宁的颈窝间,不停的挲摩。
常宁鼓着个腮帮子,继续开始了推开,这一次,柳寒辰说话了。
“不要走开,就抱着一会儿就好了。”
这一句话,说出了他所有的心绪,好似一个小孩子不忍妈妈离开一般的可怜。
常宁终归是个女人,一句话,就心软了下去。
后面柳寒辰终于松开手后,常宁就下了床,本以为小玉在门外,却是看到了何幽若的丫鬟轻雨!
“你在这里作甚?”常宁黑着一张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