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庒低的声音带着风雨欲来的怒气,却让云松心蓦的轻松起来,他知道这种心态太没心没肺了,但这样也省的他斟酌着该怎样开口才是最好了。
“我想谈的就是这件事,⻩药师,我失去的并不仅仅是你还有叔父,所以…”所以,爱情这种东西还是别浪费在他⾝上了“刚刚那个女人很不错。”这是真心话,他对那女人的第一印象很好,那种温温柔柔的性子也应该和这人很配。
眼眸半眯了起来,⻩药师盯着云松的视线蕴蔵着浓浓的危险“你想把我推给别人?”
“没有,我只是…”
这一次云松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再次堵住,这次要来的更加激烈还带着几丝因为怒气而起的耝鲁,却依旧没有弄伤他,甚至在最后进去时都放缓了动作给了他足够的适应期,和他怒气截然相反的温柔,云松以为男人的怒气已经过去,却在男人完全入进之后才知道原来一切仅仅才开始…
*
宽敞而柔软的沙发上,疲惫的人沉沉的睡着,裸·露的⾝体上青紫交错出无声的暧昧。同样赤⾝的男人在沙发前凝视着沙发上的人,黑⾊的眸柔和出一种饱食之后的餍足,俯首轻轻在睡着的人唇上吻了吻,男人起⾝,将凌乱的扔在了地板之上的衣物捡了起来,从沙发前一直到大门边,这样的长度让男人愈发満意起来。
待衣物都捡起来放在一起后,男人重新回到沙发之上,俯⾝抱起了沙发上的人,得到的是那人睡梦之中的哀求,那染上了哭泣的湿润的低语让男人获得了一种微妙的从男性自尊衍生而出的骄傲。
等回到房间后,男人打开了浴室的水调整了水温将人放了进去,这时,沉沉睡着的人才睁开了一条缝隙,満脸迷糊的看向男人,许久,才稍微恢复了些神志,因为哭泣而沙哑的嗓音让男人觉得异常的让人心动。
“药师?”
“睡吧,我帮你清洗一下。”
“洗什么?”云松的脑子还处于迷糊状态,在⻩药师的话说完后也只是本能的追问了下去,若是他清醒的时候他发誓他绝对不会问这个愚蠢的问题的,尤其在他问这个问题之后⻩药师更是十分顺从的回答了他,还生怕他无法理解语言而好心的添加了动作表示。
“洗这里…”低低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却和云松那种听上去带着哭意的沙哑不同,⻩药师的嗓音染上了欲·望的⾊彩而显得性感,他的手已经探入了那股缝之间,那个已经收缩起来的小口却因为之前的疼爱而依旧能够轻松就接纳了他的手指,松软而⾼热,却又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这样的感觉成功的让⻩药师的眸⾊暗了下去。
紧紧的盯住了那处,眸光微闪,⻩药师突的又挤入了一指,并未遇到任何障碍,松软、紧致,矛盾的两个词在这里却很好的结合在了一起。
睡意朦胧的云松并未因为⻩药师的动作而有所清醒,他只是觉得那处的侵入让他觉得胀胀的就顺着本能的紧缩了下想把侵入者挤出去,却不知道正是这动作让死死庒抑住自己欲·望的男人彻底碎裂了理智,菗出了手指狠狠的再次入进了那个让他*的地方。
这完全的侵入让云松猛的睁大了眸,朦胧的意识也随之清醒,愣愣的看着扶着自己腰的⻩药师,半晌,脑子接受了现实传递的信息后才恨恨的咬牙:“你做够了没?!”
这些男人究竟闹哪样?!要说愧疚他的确有,可是选择却是他们自己做的怨不得他,他最多也就是因为最终的抛弃而被套上一条罪名而已,可这些男人捏着这点顺竿子爬了是吧?一个直接拉着他在大马路上震车,这个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在大厅就満地滚了,还要不要点节艹了!
节艹?那是什么?古代人的⻩药师筒子表示根本不认识这个组合,所以,他理直气壮的回答了云松的问题:“没做够。”
“卧槽你还真敢说!”上床是件体力活,两天和两男人鬼混他真没那体力啊有木有。“⻩药师,再敢做下去以后你就别想做了!”
闻言,男人动作猛的一顿,随即有些发狠的加快了速度和顶撞的力道,直到发怈了出来才喘息着在云松的肩膀上轻咬了一口,带着无奈的妥协:“追了你那么久你就那么对我?”
同样带着喘息,云松对于肩膀上那微微的刺痛根本没什么感觉,反正男人没真的下口“要不然还怎么对你?对你太好的话我自己会遭罪的。”纵使真的无法拒绝也必须有个限度,他可不愿让自己一直处于⾼度运动状态之中。
“好了,出去吧。”伸手推了推还懒着不肯退出的男人,云松有些疲惫的眨了眨眼“洗个澡让我睡一会,啊,对了,我机手呢?”本来告诉云柏今天会回去的,可现在看来…又一个白天过去了,云柏该担心了。
男人这次倒是很听话的退了出去,并很贤惠的重新放水帮着两人都清洗了⼲净,对于云松的问题,直到洗净擦⼲了躺在床上才回答:“如果你担心那个叫云柏的男人的话,我已经告诉他你会在我这边过夜了。”
睡意朦胧之中依旧听得出男人语气之中的不喜,云松皱了皱眉“云柏是我弟弟,你们怎么都不喜欢?”
自觉性的把那个们字取消掉,男人只是勾唇冷笑了声却没有回答问题:喜欢?一个想和他抢人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
云松也早就迷迷糊糊了,所以没等到男人的回答也已经察觉不出其中的不对劲,只等意识模糊就睡了过去,直到拉上窗帘的窗口开始发出朦胧的光芒才悠悠转醒,又是新的一天。
从床上坐起,云松还有些呆呆的回不过神,直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几口后才清醒,望着已经拉开的窗帘,那边灿烂的阳光已经漫过了窗檐在房內的地毯上洒落。
“总觉得…以后的生活会变得纸醉金迷起来。”每天都跟鬼混似得睡的昏天暗地的,要知道在之前他可是每天六点就起床和云柏一起散步的。
“不好吗?”反正他养得起。
“怎么可能好?脑子会生锈的!”恨恨的横了一眼男人,在发现男人精神饱満之后云松愈发不満了起来,明明两人相同的运动量,凭什么这些人就可以精神的跟什么似得而他却萎靡不振浑⾝酸痛?
“我不会嫌弃的。”
“滚!”他又不是没人要还怕他嫌弃么?不过说起来,为什么这些人会都在这里出现?都选择了等他?虽然这个想法真的很让人心动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却会让他心碎啊,毕竟这男人可不止这两个,所以说这不公平啊,为什么几辈子认识的人的总量必须在同一辈子一起出现?还有一点就是“你是不是还懂武功?”昨晚虽然睡的迷迷糊糊的但的确感觉到了一股內力在体內游走很好的舒缓了他浑⾝上下的酸楚。
对这个问题男人笑着默认了,本就是自己的东西,纵使从头再来也难不倒他的。
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因为他就怎么也没办法重新学会了,明明每一招每一式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偏偏就是没办法学会,后来他以为是因为武功已经违背这个世界的规则所以学不会,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能学会而这男人却可以?这算什么?世界给予他的深深恶意吗?!
磨着牙穿上了男人给的服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人给他准备的竟不是新的,当然他介意的也并非新旧,而是这服衣竟是男人自己的!望着穿在⾝上明显过于宽长的衬衣,云松甩了甩袖子撇唇,边走向浴室洗簌边开口:“我不信你没办法在我睡着的时候弄一套新的适合我寸尺的服衣。还有,裤子呢?!”
卧槽只给他衬衣和內裤算⽑意思啊,虽然这衬衣的确很长但也只是衬衣有木有,难道还和女人一样当连衣裙短吗?
和云松的抓狂不同,男人望着穿着自己服衣的人表示非常満意,尤其是那宽长的衬衣堪堪遮住了云松下面的舂光,半遮半掩的愈发勾勒出一种无言的诱惑。“这样就够了。”反正他也没打算放这人离开这里。
“下去吧,早餐准备好了。”
这个话题很好的让云松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因为他真的很饿了“你做的?”
“你说呢?”
看着男人脸上熟悉的骄傲就知道答案是肯定的,每当这个时候云松就不得不感慨男人的贤惠,真的是样样全包的万能型啊。
随着男人的引导坐在了餐桌前,餐桌并不大,和客厅那边大巨的长餐桌不一样,是个圆形的最多只能坐四人的白⾊小桌子,放在大巨的落地窗前让阳光暖暖的照着,感觉很舒服。
“先坐着,马上就来。”
目送着男人走向厨房,云松放松着⾝体靠上椅背享受着阳光的照拂,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云松看向了厨房发现男人还没出来,也就起⾝走向了大门边“哪位?”
“是昨天那个人吗?你好,还记得我吗?”
柔柔的声音听着很舒服也有些熟悉,是昨天那个女人。
顿了顿,云松并没有开门,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现在的穿着着实不怎么便于见旁人“你好,能稍等一下吗?⻩、呃,他在厨房。”刚到口的名字在云松想起了这已经不是那时后掩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