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存在于梦中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跟宇文轩离亲密的接触到一点点,就会不自觉的冒出来的?
“恨我吗?”当年是自己先伤她在先的,毕竟是自己的错。
“阿离…”
“?”
“我…”
“妈咪,妈咪,觉睡了吗?”门外传来了金闪闪的询问声。
宇文轩离跟金钱钱同时侧头看向房门…
询问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妈咪,你觉睡了吗?”
“我去开门。”宇文轩离翻⾝下了床,走到门前把门给打开。
门口,金闪闪正抱着枕头歪着脑袋一脸的不舒服的站在门口。眼眸中不停的闪动着嗜血的红⾊,脸上煞白的有些渗人。
“闪闪…”宇文轩离感觉到金闪闪的不对劲,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金闪闪抱着枕头直接的越过宇文轩离,走向从床上已经坐起来服衣有些凌乱的金钱钱。
金闪闪之上看了一眼金钱钱,抱着枕头直接的爬到了床上,躺了下来伸手抱着床上的金钱钱,満意的闭上了眼眸。
“闪闪?”金钱钱感觉到金闪闪的不对劲,有些担心的轻声的叫了一下。
宇文轩离关了门的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床-上闭着眼睛抱着金钱钱腰际的金闪闪⾝上。
“闪闪不舒服?”虽然有些怀疑,宇文轩离却完全的可以肯定金闪闪今天的异常。
金钱钱摸了一下金闪闪心脏的地方,不动了,这里又不动了。
难道月鉵还没有开解吗?这月鉵的时间还没有到,怎么会这样?
“妈咪,我没事,只是有些难受,不是月鉵。月鉵,已经解了。”金闪闪小声的说道,有些疲惫的带点无力。
他不想妈咪担心,所以并没有说出来自己的⾝体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体有些变化。老是会看到一下莫名其妙的东西,而且心跳一直都不稳定,一度的停止很久。
虽然心跳对于他⾝为僵尸的本质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可是,想维持人的命脉,他的心必须跳动。
只要心不跳动了,他属于僵尸的体质就会完全爆,完全的露出僵尸的特征。
最让自己担心的不是⾝体的变化,而是他看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中的⾝影。那个⾝影他既熟悉又陌生,可是却能明明白白的感觉到那个⾝影到底是谁。
这般异常的反应,他很担心自己在乎的人受伤。
这一次那些应该出现的人,全都出现了,他不知道这些人出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唯一不允许生的,就是不许伤害到他的妈咪,不然的话他才不管这些人是什么⾝份,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每一次难受,只要待着妈咪的⾝边,他的心就会安静下来,心底的所有的不安,都会变的很安静。
宇文轩离掀开被子,把金钱钱搂在自己的怀中,连着把金闪闪也搂在自己的怀中。
“钱钱,你跟闪闪睡吧,我守着。”如果儿子是正常人的话,也许生病了不舒服了,他会去皇宮宣御医来医治。可是,儿子是有自己血脉的,他的不舒服就不是正常的御医能医治的。
儿子比他想像中的要出⾊,他如果感觉自己没事的话,那就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守着好了,以防万一的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金钱钱担心的看着怀中一直紧锁眉头的金闪闪,心疼的抚上那苍白的小脸。有很多时候,⾝为⺟亲的她也无法开解儿子的痛楚。异类体质上,她可以帮忙,如果不是这些而是别的,她有很多地方都是无能为力的。
搂着怀中的女人跟儿子,宇文轩离微微的深暗了一下眸子。原本跟自己无关的生命,却因为这个小⾝影有了连接。这个女人,那一脸的担心是为了他们的儿子…
月儿清辉,扫了大地一片。
站在房间窗口的人,仰望天空清幽的月儿。
眼前浮现出,那欢笑的小脸,如铜铃般悦耳的笑声。这一切,都离自己很久很久了,久的快被自己忘记了有多久了。
月儿上,似乎变成了心中女子的笑脸,伸出修长的手指,想去摸抚那笑脸。
慢慢的,那笑脸似乎变的有些远了,远的自己的手无法触摸的到。
伸出的手指微微的僵硬中半空中,停顿了几秒之后,慢慢的蜷缩了起来,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收了回来。
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嘴角苦涩的扯动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心脏的地方,这里应该已经忘记疼痛了,为什么会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的疼痛。到底多久忘了有这个感觉了?多久了?
应该从她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个感觉了吧。
转⾝,看向漂浮在半空中的那幅画,魔钥冥惹-醉墨慢慢的走了过去。
伸手抚上画上面笑的灿然如花的女子的脸颊,什么时候你才能回来?要我等多久,你才能回来?
你可知道,我等了这么久,真的不想再等下去了。
嫣然,虽然她长的跟你一模一样,可是我知道那个⾝影不是真正的你。不是真正我想要的你…
到底还要等多久?
魔钥冥惹-醉墨痛苦的闭上眼睛,摸抚在脸颊上的手慢慢的收回。
浮在半空中的画像随着魔钥冥惹-醉墨修长的手指收回的同时,变成了万千碎片的消失不见。
微微的睁开了眼眸,墨⾊的眸子瞬间的变成了妖艳的颜⾊,一闪而过瞬间恢复。
白夜婼瑶仰望天空的明月,曾经,触手可及,如今却是遥不可及。曾经,如胶似漆,如今却相逢不相识。
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他很想知道还是曾经的人吗?
司徒浅岸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如果他没有眼花的话,他真的感觉到那个公主在看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看到那个公主的时候,他总感觉有些奇怪?
那种感觉,好像有些怪异,就像是…
主人看仆人的感觉,他怎么都感觉自己是那个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