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有些事情急不来。不要太累了自己,有什么要妈咪做的地方,要说。知道吗?”
“妈咪,我知道的。”
“闪闪,妈咪想让魔钥冥惹-醉墨来山庄一下。”
“妈咪…”金闪闪在听到金钱钱提到魔钥冥惹-醉墨的时候,顿时变了脸。
“妈咪有一种感觉,也许只有他来了,说不定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生。”
那个古国的地形图,她实在是无法把魔钥冥惹-醉墨隔绝在这些事情之外。她总感觉,这一切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他们都给网住了。
只要开解这个口,应该就可以开解这一切的谜团。
金戈山庄里面,更多的是闪闪的心血。一般的人,不会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山庄给破坏的。而且,还是在冥鸢的控监下,做这样的事情。
“妈咪,你也感觉到了。”
他以为就只有自己能感觉出来,这个魔钥冥惹-醉墨有问题呢。妈咪一直都说不认识他,只是在大漠的时候才认识的。
可是,他总是有一种感觉,这个魔钥冥惹-醉墨的出现,就是冲着自己的妈咪来的。而且,最近所有生的事情,都是冲着妈咪的。
“妈咪觉得,妈咪六年前的生活中,应该有他的⾝影。”
“妈咪,六年前的事情,真的一点都记不得吗?”
金钱钱摇头摇,她是真的一点都记不得。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人生,她没有那一片记忆。
“妈咪,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我让冥鸢去找魔钥冥惹-醉墨,带他来这里。”
“嗯。”
金闪闪用了一天的时间,把山庄都给收拾了一下。
那些纸人,都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都只是破碎的纸屑。
金闪闪蹲下来摸着地上的纸人的纸屑,这些都是灵魂噤锢的,对付他们其实都很简单。可是,为什么要碎成这般模样?
金闪闪拿起纸屑轻轻的闻了一下,什么灵魂的味道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的灵魂噤锢不是一个两个的那么简单,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这么⼲⼲净净的。
到底毁了这里的人,想要从这里得到什么?
苗芽吗?他只不过是一个活死人,连灵魂都没有的人,那些人要他有什么用。
不可能说,他没有灵魂,找他找过去只是为了给他一个灵魂吧?
灵魂噤锢,却消失不见。
难受是说…
金闪闪眼眸一下子瞪的好大,这怎么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天玑子?
看来,真正的目的应该就是那个东西了。
而,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想给大家一个靠近的机会。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妈咪就应该没有危险。
一想到这个可能,金闪闪也有些许的松了一口气。只要妈咪没有危险,其他的一切他都不担心。
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应该就是查妈咪六年前的事情了吧。
晚上的时候,金钱钱拿着东西来找金闪闪。
看着儿子沉默了一天都没有说话,一直在研究着这些被毁坏的东西。金钱钱感觉有些心疼,这样的儿子太过成熟的,反而让自己感觉一直都是在儿子的羽衣下生活。
听到脚步声,金闪闪并没有回头,他知道来的人是谁。
金钱钱就那般站在那里,看着那瘦小的⾝影。
心里有些复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到底应该跟儿子怎么说。
握在手上的古国的半张地形图,已经被她给抓皱了。
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就这样站在深夜的漆黑中,不知道站了有多久。
寒冷,让金钱钱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妈咪,你真傻。”金闪闪站了起来,转⾝仰头看向金钱钱。
“闪闪,妈咪有事情跟你说。”金钱钱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上掉下来的⾁,最后自己做⺟亲的到底为儿子做了什么?
“妈咪,这些不是你的错。不要认为是自己的不对,这些儿子都会处理好的。”
“闪闪,妈咪要说的不是这些。”儿子对自己的担心,她岂又不是不知道的。
“闪闪,妈咪手上有半张古国地形图。”金钱钱说着,把手上的图递到了金闪闪的面前。
古国地形图!金闪闪看向金钱钱手上的地图,微暗了一下眼眸。
“这图哪里来的?”
“魔钥冥惹-醉墨给我的。”
“他…”金闪闪飞快的打开地图,随即眼眸暗的闪过一丝琉璃。
“我看了这地图,好像分布挺广的,如果细细分着看的话,猜测一下那半张的话。有点感觉是圣印王朝跟同如王朝还有鸿海王朝的整个地形图。”
“妈咪,你确定这不是一张白纸,而是有东西?”金闪闪有些郁闷的问道,有些担心自己的妈咪是不是受刺激了,然后说了这些。
“白纸?”金钱钱看着金闪闪手上的地图,什么纹路那么清晰,儿子竟然看不到?
白纸!金钱钱猛然一下想起来了,自己能看到的东西,记得的东西,儿子却一点都记不得。这个地形图自己明明白白的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什么的东西,可是儿子却跟自己说是白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古国,只要是牵扯到古国的东西,儿子没有一样是能见到的,记得的。就连宇文轩离也是,难道说因为他们是异类,所以都看不见记不得吗?
“闪闪,如果妈咪说妈咪真的看得到上面有地形图,而只有你看不到。而且,妈咪曾经说的那个古国战船,还有那个古墓里有跟你爹爹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躺在棺材里的话,都是真的,你相信吗?”
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也太玄乎了点。
“在北山的时候,我明明记得我入进了一个山洞,我在那个古国战船上看到了一副话,在北山看到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副看不见正面的白衣人站在树下的画,似乎在看着遥远的远方一般。而且,我还看到一幅画,可是…”画上的人,她却无法看清楚。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想到了就会有些头疼的刺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