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天,明天我们一起去。”
“你要是去了,这里的人怎么办?都是士兵,要是鸿海王朝的人打来了怎么办?你⾝为主帅,怎么可以擅离职守了。”
这可是无数的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
“鸿海王朝现在不会打的,他们现在还没有敢出事。我一直都感觉这事情有蹊跷,看样子有人给我们都摆了一道设了一个局。到底目的是什么,也许用不着多久就可以知道了。”
如果说是废他肃王爷的话,还不至于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如果是圣印王朝的天下,大漠国师出现又是求的什么?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计就计了。
“我先送你跟闪闪去休息一下,有什么等睡醒了再说。”
金钱钱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边境荒凉,那萧条的城池却显得有那么些独树一帜在其中的风景。
站在城池的面前,金钱钱看其破旧,却还是这般威严的模样,这当年到要气派啊。
眼前闪过画面,似乎曾经这里真的醉迷纸金过,那灯火通明,行人外来,客商不断,繁华的比庒于渭河城。
如今,却是金戈铁马,破旧凌乱。
莫名的,总是会有一丝的伤感。
在那微微的风沙中,却蔵着无数的阵法,阵阵相连。这要是不懂道的人,掉入里面的话,怎么可能还有活的机会。
这样的阵法,经过了千百年的岁月洗礼,却还能如此依旧的存在。这世间要多么厉害的⾼手,才能做到如此?
就连自己,也不可能这般的保证。
千百年来,想一睹它的风采的是何其的多,又有谁能轻易的揭开这神秘的面纱的。
看了一眼手上被宇文轩离跟金闪闪认为是白纸的地图,金钱钱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这两座城池,在这地图上标的还是很明显的。不过,然她不解的是,这地形图上明明标的是古墓。
看着地形图上标识的方位,金钱钱很快的就找到了可以全安
入进的地方。
“这里是入口。”看起来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一块破落的城门下的塌倒路道上的小洞口,跟⾼大的城墙比起来只能算是狗洞吧。不过,宇文轩离的个头却可以正好将就的走进去。
看洞口的模样,应该是有些年岁洗礼了。
“地图上标识的地方就是这里。”金钱钱说道。
宇文轩离跟金闪闪只是看了一眼那无字天书般的地形图,有些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应该不会有事的,我先进去,你跟闪闪在后面当心点。”她怕这里面幼稚专门对付他们这异类的阵法,到时候受伤了怎么办。
金钱钱说着,就已经动脚走进去。
想动的⾝影,却没有动的了。
看着自己被拽着的手臂,金钱钱给了宇文轩离一个微笑。
“当心,我跟闪闪就在你后面。”
“嗯。”金钱钱微笑的点点头。
心底有那么些许的暖暖的,金钱钱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一墙之隔,却有不一样的感觉。城池外面,是清冷一片,里面却感觉空气凝固了一般。
強大的结界凝固了外面的一切,那无形的空气中,到底夹杂了多少个阵法。
微眯了一下眼眸,金钱钱站在那里,脚步一点点都没有动一下。
在不能确定的时候,她动一步都是有危险的。
脚下,似乎生根了一般,一动一下,就有很多波澜闪过。
如果脚下都是这般的话,那死在这里的人又有多少?
这座城池下面,到底有什么?
“地魔咒吗?”
宇文轩离的声音在金钱钱耳边问了出来。
“应该是。”
地魔咒,这三个字是从闪闪准备的书中找到的。传说,是困地之咒,杀人于无形。
入咒的人,基本上都是灵魂交出的下场。
“地魔咒的解咒方法是…”宇文轩离轻轻的问了出来,对于这些东西,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自己清楚的多,自己能知道只不过是因为很多东西查到了这些。
而眼前的人,却是一直用这些东西的,她了解的永远都会比自己多那么多。
金闪闪有些不悦的微微的蹙眉,通常有这些东西的地方,准没有什么好事生。没有也就算了,还会让妈咪不舒服。
地魔咒的解破方法很简单,简单的让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么的简单解决问题。
“闪闪,童子尿。”
宇文轩离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地魔咒的解法就是这个。
金闪闪很不乐意的撇撇嘴,无奈的走到金钱钱的⾝边。
“妈咪,阵门在哪里?”
“妈咪的脚下。”
“这人还真狠。”金闪闪有些老不乐意的说道。
这要是不明就里的人,只要动一下脚,就会牵扯到后面的所有的阵法,到时候哪里有活命的机会。
金钱钱也知道金闪闪不乐意的是什么,她踩到这里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踩到了阵门上了。除非自己很有本事的能直接的硬闯所有千变万化的阵,如果闯不了的话,就只能找阵门开解这一切。
还好有闪闪来了,不然她到哪里去找开解地魔咒的方法。
那些中招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闯入的第一个阵法,就是要这么开解吧。
通常最危险的就是最全安的,最复杂的也就是最简单的。
这就是阵法的复杂之处,也是它的简单之处。
稍不留意,就只有硬着头皮的硬闯。
如果第一步就是这般的失败难踩的话,那么后面在无形中就会给人一种庒力。有了这样的庒力之后,就算后面的阵再简单,也会因为人心的紧张而偏了很多。
只要在阵法中,微微偏一点点,都会带来致命的一击。
嘘嘘的声音在空气中传开,地上波澜的纹路慢慢的消失不见,露出一条陈旧的官道。虽然已经有些许的陈旧,可是跟城池比起来,完全新的有些无法协调。
而在这官道上,白骨却是一片之多。
那路边狰狞的白骨,想必都是中了阵的人吧。
明明只是一步之遥,却也是生死各安一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