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婼娉气的狠狠的掐了一把血白,她跟司徒浅岸的关系本来就很紧张了。这只死蝙蝠,又给自己没事找点事情做做。
“喂喂,最毒妇人心啊,你吓掐死我啊?”血白跳脚的跳了起来,顺势一把搂住白夜婼娉的腰,笑眯眯的说道:“我看,你还是嫁给我好了,省的对着那张破菜刀的冷脸。又没有我帅气的,又没有我会抖你,这整个有什么好的。”
白夜婼娉火了,狠狠的踩了一脚血白。
“找死啊。”
司徒浅岸看着那院中的人,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想当成没有看到。
见司徒浅岸没有反应,血白来的更得瑟了。
“婼娉,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死蝙蝠,你找死啊…”
血白却笑眯眯的作势要去亲白夜婼娉,俯⾝下去。
旋风般的闪过,血白飞快的丢开了白夜婼娉,一个闪⾝的移到了旁边,白夜婼娉被司徒浅岸抱在自己的怀中。
司徒浅岸冷冷的怒视血白“兄台,别得寸进尺。”
“我说,你别仗着你是婼娉的相公,就怎么着。你要是不喜欢婼娉,就赶快的松手,要她的人多了去了。”
“死蝙蝠,你可以闭嘴了。”白夜婼娉在司徒浅岸的怀中,吼了一下。
司徒浅岸冷漠的看了一眼白夜婼娉,松开了她。
“公主的事情,公主最后自己解决好了,别到时候在圣印王朝闹得个不守妇道的名声,丢了同如王朝的脸。”
司徒浅岸说完这些,甩袖离开。
只留僵在那里的白夜婼娉,跟一脸看好戏的血白。
“死——蝙——蝠——”白夜婼娉咬牙切齿。
血白一见阵势不对,立马跳脚的跑了。
“破菜刀跟你生气,你没有必要拿我出气,我先回去找钱钱了。”
血白的声音慢⾝子一步的飘在空中,话说完的时候,人早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白夜婼娉气的跺脚了一下,恨不得把血白当成地上的小草,狠狠的踩一顿。
这只死蝙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欺负她。
白夜婼娉提起自己的裙摆,快步的去找司徒浅岸。
司徒浅岸正入进房间,就看到白夜婼娉急急的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面纱,让他看不出来白夜婼娉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一双有些焦急的眸子却似乎在告诉他,她很紧张刚才的事情。
“浅岸,你听我解释,不像你看到的那样…”
司徒浅岸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有些着急的白夜婼娉“公主,你没有必要对浅岸解释。”
白夜婼娉愣了一下,从大婚到现在,他还是这般的冰冰冷冷的对自己。
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那个会背叛他的人。
浅岸,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不会背叛你?
“浅岸,我是你的妻子。”
司徒浅岸听到白夜婼娉的话,这才抬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白夜婼娉。
从她来和亲开始,整个皇宮就变化的有些怕人。
原本都是在主人的掌控中的一切,因为他们的到来都被打乱了。
永裕天峰在回同如王朝的路上出了意外,而生为同如王朝的公主的她,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
圣印王朝改朝换代,宇文轩奇夺得天下,大漠国师却跟那个有可能是天玑子的人住在这个皇宮。
闪闪说,天玑子也许另有其人,根本不是那个白夜婼瑶。
而白夜婼瑶对浅渊的态度…
司徒浅岸一把抓住白夜婼娉的纤细的手臂“那你就告诉我,你们来有什么目的。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大漠尸王跟跟在宇文轩奇⾝边的那个男子。”
“浅岸,不是你想的那样,放开我好不好?”白夜婼娉挣扎的想把自己的手给拽回来。
他不喜欢这样的司徒浅岸,这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司徒浅岸看到白夜婼娉那楚楚可人带着伤痛的眸子,似乎自己负了她一般的感觉,让自己很不舒服。
一把松开了白夜婼娉,司徒浅岸头也不回的说道:“今晚你就不用等我回来了,我会在端王府。”
白夜婼娉跌坐在地上,看着那渐渐远去的⾝影,伤心的看着那⾝影渐渐消失。
浅岸,你的心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看到那个白男子抱着她的时候,他恨不得把那个男子给碎尸万段。
司徒浅岸顿住了脚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自己这是怎么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司徒浅岸看着眼前的人群,苦笑了一下。
自己一定是幻觉了,不然怎么能看到人群中有白夜婼娉的⾝影。
苦笑了一下,司徒浅岸就近寻了一家店进去喝酒。
白夜婼娉站在远处,看着司徒浅岸走进那家店,有些不舍难过。
站在她⾝边的白夜婼瑶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都记不得了,别太伤心。”
“婼瑶,你说要是一直都记不得怎么办?”
“不知道。”司徒浅渊对自己,根本就是看一个敌人一般,每一次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兵戎相见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去惹他。
“婼瑶,你后悔吗?”后悔当初做的决定吗?
“不后悔,如果结果是毁灭,那我就陪他好了。”白夜婼瑶淡声的说道,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
白夜婼娉沉默,也许婼瑶的选择是最后无奈之选,只要有一丝的可能,这都不是大家要的结果。
“婼娉,北山出事了。”
北山出事?白夜婼娉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拉着白夜婼瑶问道:“北山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树木都枯叶了,阵法还在,就是存在的嫣然的念力好像一下子突然消失了。”
“难怪刚才血白来找我。”
“血白刚刚来找你了?”白夜婼瑶一愣,这血白以前可没有腾折出来事情,搞的山间一直是乌烟瘴气的。
“嗯,问我当年的事情。”
“你没有告诉他吧。”
“没有,当年就故意的把他给撇开在一边了,又怎么会现在再告诉他。要是能完成任务的话,到时候他就会知道。如果不行的话,就当这是一个永远的秘密,就这样一直下去好了。”
白夜婼瑶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最后说道:“回去吧,不能再出事了。浅岸跟浅渊,如果跟我们兄妹无缘的话,就当从来都没有过吧。”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那酒楼,心里微微的刺痛了一下。
司徒浅岸感觉很不舒服的,推开了窗看了一眼外面的行人,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刚刚自己感觉白夜婼娉就在这里?
苦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想多了。
怎么会对未知的危险人物有了感情,这般做可对得起王爷。
宇文轩离回府的时候,金闪闪正抱着一大堆的账本急冲冲的去找齐美丽。
看到宇文轩离的⾝影,叫了一声爹爹,头也不回的跑了。
宇文轩离问⾝边的管家“小王爷今天做了什么?”
“一直在房间,这会才出来的。”
“本王知道了。”宇文轩离快步的走向自己的院子。
谁知道他前脚才刚刚的,后脚金闪闪就抱着一大堆的账本出现在了自己的⾝后。
“齐姨,你怎么在这里。”
金闪闪丢下一堆账本,很不⾼兴的翘着小嘴。
自己溜到齐美丽的院子,院子的丫鬟说齐美丽出去了,这会还没有见到她回来。
自己就想,那就找妈咪一下吧。结果,看到齐美丽在这里跟妈咪悠闲的喝着茶,而自己却埋头苦⼲的看账本的。
“无聊,就找你妈咪喝茶来了。肃王爷…”齐美丽站起来,微微的行礼了一下。
“一家人,不必这般。”宇文轩离淡声的说道。
齐美丽一笑,坐了下来,给宇文轩离跟金闪闪都倒了一杯茶水。
放下手上的茶壶,齐美丽翻阅了一下金闪闪丢下来的账本。
“闪闪,怎么样?”
“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漏洞倒是看出来了几个,我们的商行要换人了,有奷细。”
齐美丽拿着账本的手微微的一愣,随即不慡了。
她就说,怎么亏空的这般厉害,原来米缸里面养了几只臭老鼠。
“其他的还有什么大问题吗?”金闪闪也翻了一下账本的问金闪闪。
这东西,应该一直都不是自己打理的比较的多吧。虽然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却又有一点点的不熟。
“没事,那几个出问题的地方,我会派人去的。其他的妈咪跟齐姨就放心吧,我都会处理好的。”
齐美丽捏了一下金闪闪的脸颊“闪闪就是好,齐姨爱死你了。”
金闪闪惊恐了,在齐美丽那笑的像狼外婆的眼神中,飞快的钻到了金钱钱的怀中。
“妈咪,有人窥视你的儿子。”
出来的司徒浅岸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前都是那一双似乎在指责自己忘了她的眼眸,那楚楚可人带着伤痛的眸子,似乎在指责自己的忘恩负义,绝情。
可是,司徒浅岸有些抓狂,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绝情了?
她的来历不明,留在⾝边说不定就是一个祸害。可是,她又是同如王朝的公主,自己又不能得罪,更不能说杀了她。
唯一能做的就是淡漠,对她冷淡的当成没有看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