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斋今晚喝得半醉,回来时虽喝了醒酒汤,酒意并没有全消,且史碧云⾝量和夏仲芳差不多,又穿了夏仲芳的衣裳,他一下就认错了,待飞奔过去扶住时,已知道不对,这会听得声音,再低头一看,才看到怀中的并不是夏仲芳,而是史碧云。
在夏仲芳房门外扶着另一个女人,若待夏仲芳出来瞧见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沈子斋吓出一⾝冷汗,酒全醒了,只一瞬间,就抓着史碧云的手臂,把她一甩一抛,抛离⾝边,扔到不远处。
“咕咚”一声,史碧云被摔得七晕八素,有些不辩东南西北,只尖叫出声。
夏仲芳听得动静,出了房门一瞧,就见沈子斋站在门外,史碧云却摔在廊下,不由诧异问道:“这是怎么了?”
沈子斋开口道:“本王适才过来,她直奔着本王迎过来,本王见她穿着你的衣裳,以为是你,自然不避开,待走近了,才发现不是你,赶紧避开了,她迎得急,一下就摔在地下。”
夏仲芳不敢置信,史碧云居然想引勾沈子斋?
早有婆子去扶史碧云,把她带下去了。
沈子斋随夏仲芳进了房,渐渐的,脸上有了怒⾊,道:“芳娘,看看你带回来的什么人?若是适才本王不是避开她,一下扶住了,你又出来瞧见了,会如何?”
夏仲芳脸⾊也不好,史碧云这是看自己好说话,不端王妃的架子,以为接近沈子斋,自己不会把她如何了,是吧?她气得胸口直起伏,喊过钱婆子道:“明儿一早,把云娘送出府去,她要愿意在胭脂铺里当伙计,就当着,不愿意就随便她。只交代心娘,把她当普通娘子看待,不必承认她是我的闺藌。以后,不许她进王府,我也不会再见她。”
钱婆子听着这话,终于痛快一些了,道:“王妃就该早些端出架子来,免得来个人就想着王妃软善好欺负,这般的,就在房门外…”后面的话,她忙呑下了。
夏仲芳吩咐完,待钱婆子下去了,这才看向沈子斋,见他坐在榻边,脸⾊好些了,忙倒了茶递过去,小声道:“惊吓了王爷,给王爷赔礼了!”
沈子斋不接茶,只动了动手臂道:“前几晚练飞镖,把手臂都练酸了,一端茶手腕就酸痛的。”
夏仲芳无奈,只得坐到他⾝边,端了茶凑在他唇边道:“王爷请喝茶!”
候着夏仲芳一坐近,又端了茶要来喂,沈子斋适才的恼怒全消了,眉眼渐渐荡出笑意,张口住含茶杯沿,斜眼看夏仲芳,慢慢喝了一口,赞道:“好香!”
“今年舂茶还没得,这是去冬的茶了,喝着还行,却少了清香,不知道王爷是怎么喝出香味来的?”夏仲芳好笑,又喂沈子斋喝两口,见他不再恼了,便搁了杯。
沈子斋笑昑昑道:“是你⾝上香,并不是茶香啊!”
夏仲芳脸一红,轻啐沈子斋一口道:“就会调笑人!”
沈子斋见夏仲芳在灯下含嗔说话,又娇又俏,再也坐不住了,手一伸,把夏仲芳搂住,抱到膝上坐着,低语喊道:“芳娘!”
夏仲芳嗅得沈子斋⾝上还有淡淡酒味,便道:“要不要喝醒酒汤?”
沈子斋笑道:“早喝过了,若不然,哪能走过来?”
夏仲芳把头伏到沈子斋怀中,轻轻吁口气道:“王爷,我只盼你把我放在心上,尊重我,而不是一味求欢。”
沈子斋一怔,扳起夏仲芳的脸,看正她道:“芳娘,本王自从爹娘去世后,和妹妹相依为命,何曾轻易相信过别人?你奶活了本王,本王只把你当作最紧要的人看待,想待你好,想讨你欢心,想让你过得好。正因本王把你放在心上,心里眼里全是你,才会求欢。若不喜欢,怎会求欢?”
“王爷!”夏仲芳听着这番话,心中酸酸甜甜的,一时痴痴看着沈子斋,伸出手抚他的脸。
沈子斋捉住夏仲芳的手,低声道:“齐王府并无长辈坐镇,妹妹招了郡马,迟早也会搬出去住,另过他们的小曰子。你是王妃,便该摆出王妃的架势,掌起齐王府內务。将来,本王有造化,你也要助着本王的。咱们夫妻齐心,才不会让人趁虚而入。”
夏仲芳听着沈子斋肺腑之言,不由红了眼眶道:“王爷,先前是奴家误会你了,以为你只贪奴家的美⾊,不把奴家放在心上。”
沈子斋正⾊道:“美⾊也是你的一部分,是你⾝上的特点,本王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长成这样,有什么不对?就像本王长得俊,难道你不喜欢?”
“噗哧”一声,夏仲芳笑了,点沈子斋的鼻子道:“王爷就爱自己夸自己。”
沈子斋捉住夏仲芳的手,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咬着,眼睛看着夏仲芳,自有无尽情意。
夏仲芳菗出手指,俏脸醉⾊,媚眼如丝,主动凑上香唇,亲在沈子斋唇上。
沈子斋素了这些曰子,现下得了香吻,自是无法自制,一时已是搂紧夏仲芳,唇舌肆意进攻,缠住夏仲芳香舌,狠狠亲了起来。
夏仲芳双手攀在沈子斋脖子上,呻。昑出声,低喃着。
沈子斋大手向下,掀开夏仲芳衣领,探了进去,揉在丰盈处,一时全⾝热燥,俯耳道:“芳娘,本王想喝奶!”
“王爷,你不是戒奶了么?”夏仲芳哼哼。
沈子斋一扳夏仲芳,把她打横置在膝上,掀开她胸衣,露出颤颤丰盈处,只一口,就住含了嫣红一点,另一只手游移向下,探向桃花洞外,逗挑着,问道:“芳娘,想本王不想?”
夏仲芳喘着气,捶打沈子斋的胸口:“王爷就会使坏!”
沈子斋一下把夏仲芳的衣裳全掀开了,把她放到榻上,就着烛光看她,赞叹道:“芳娘,你真美!”
夏仲芳缩了缩腿双,不让沈子斋细看,只要去拉被子盖住⾝子。
沈子斋早按住她的手,把她左腿一抬,搁在自己膝上,火热处抵在夏仲芳桃花洞外,一边挨擦着,一边看夏仲芳的媚态,*蚀骨。
夏仲芳被这般撩拨,终是受不住,⾝子俯就着,想要住含沈子斋的火热,沈子斋却退缩着,只逼问道:“想本王不想?”
夏仲芳低低呻。昑一声,脸比三月桃花还要醉人,只道:“想,奴家想死王爷了。”
“有多想?”沈子斋低头问道:“是不是想本王和你…”
“王爷!”夏仲芳奋力一推沈子斋,把他推在榻上,自己骑了上去,霸气道:“正是这样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