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jiān贼拖出去,乱刀分尸!尸体扔进山里喂狼,喂野狗!”
小袁三公也是气红了眼睛,这半年多来,是小袁三公亲手把美周郎从一个叛军降将提拔到了心腹参军的位置,也是小袁三公把爱女许配给了美周郎,对美周郎绝对算得上是恩重如山,情至义尽!可是美周郎又是如何报答小袁三公的,为了借小袁三公的手给袁术军叛徒孙策报仇,不仅一手挑起了陶袁战争,葬送了袁术军的上万jing锐和数万大军,还想让小袁三公死人耗粮打仗便宜其他诸侯,狼心狗肺至此,不要说小袁三公的脾气本来就不算太好了,就算小袁三公真是菩萨心肠,这会也说什么都无法忍耐了。
狂怒之下,小袁三公的左右心腹卫士动作才那么稍微迟疑一下,小袁三公马上又大吼起来“还楞着⼲什么?没听到命令?是不是你们也想象这个jiān贼一样,背叛朕?”袁术的卫士都吓了一跳,赶紧上来把昏迷不醒的周瑜拖起就往走,小袁三公还是不肯解气,又大步跟上亲自到法场监刑。
把周瑜拖到了中军大营中的空地上,当着惊讶万分的无数袁术军将士的面,小袁三公的卫士挥动钢刀,第一刀就砍下了美周郎俊美的首级,再挥刀去砍周瑜的尸体四肢时,人群外终于传来了刀下留人的焦急叫嚷声,但是这句刀下留人已经喊得太晚了,当纪灵、金玄和舒仲等袁术军忠臣良将冲进人群时,美周郎的人头已然滚落在地,颈间鲜血噴溅,再也无法救回来了。
见此情景,还算讲点良心和义气的山东大汉纪灵嚎啕大哭,金玄和舒仲等人则是连连跺脚,只有小袁三公铁青着脸咆哮“还楞着⼲什么?分尸!把这个jiān贼乱刀分尸?!”
“且慢!”金尚喝住刽子手,连滚带爬的冲到小袁三公面前,抱拳问道:“主公,公瑾自归主公以来,屡进良策,也屡立功勋,敢问主公为何将他斩首?”
“告诉他,告诉他们,这个jiān贼到底是如何背叛吾的!”小袁三公指着杨宏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杨宏这一次理直气壮,赶紧把周瑜企图借袁术之手为叛徒孙策报仇、还有不顾袁术军利益一味求战的罪行,详细介绍了一遍,金尚、舒仲和纪灵等人听了大骇,不敢再有言语,小袁三公却又怒吼起来“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亏你们还有脸喊刀下留人,亏你们平时还在吾面前常念这个jiān贼的好!如果不是杨宏忠诚,从这个jiān贼嘴里套出了实话,吾至今还蒙在鼓里!”
纪灵和金尚等人垂头丧气,不敢搭腔,可就在这时候,人群外却又响起了两声怒吼,程普和⻩盖二将一人提了一把钢刀,血红着眼睛冲了进来,径直杀向袁术和杨宏二人来给周瑜报仇,小袁三公和杨宏大惊失sè,一边催促卫士上前迎战,一边撒腿就往后跑,纪灵大惊失sè,赶紧率众拦住,一边与程普厮杀,一边大吼“程普,⻩盖,你们疯了?敢行刺主公?”
“滚开!”程普红着眼睛大吼“我要杀了袁术老贼,杀了杨宏jiān贼,给少将军和公瑾报仇!”
纪灵大急,有些想喊这两个救命恩人快跑,却又没有这个胆量,只是连使眼sè,示意程普和⻩盖快逃,但程普和⻩盖早已是抱定了必死决心,莫说根本没留心到纪灵的好心眼sè,就是留意到了也不顾了。纪灵分心稍不留神时,还被程普一刀砍中左臂肩胛,几乎连肩卸下,纪灵惨叫间,程普又一脚踹开纪灵,挥刀扑向远处的小袁三公“袁术老贼,还公瑾命来!”
“放箭!快放箭!”杨宏大吼大叫时,已经冲过来保护小袁三公的袁术军士兵乱箭齐发,霎时间就把程普shè成了刺猬一般,程普连中十数箭仍心有不甘,顶着箭雨上前数步,临死前奋力掷出钢刀去投小袁三公和杨宏,狂疯大吼“老主公,少将军,公瑾,末将来见你们了!”
“护驾!快护驾!”见钢刀飞到,小袁三公也再一次口不择言的大喊起来,抱头蹲地时,钢刀从可怜的小袁三公右臂处划过,在小袁三公的右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染红了小袁三公的衣襟时,小袁三公也尖声吼叫了起来“郎中!郎中!快叫郎中!杀了,把这些叛逆都杀了,一个不留!杀!都给我杀了!”
程普和⻩盖绝望愤怒之中做出来的举动实在太恶劣了一些,所以那怕在场的袁术军文武员官都颇为同情周瑜和他们,这会也不敢包庇和放水了,纷纷催动士卒上前,围攻已经是孤⾝一人的⻩盖,而⻩盖这会再勇猛也没有多大作用了,挥刀连杀三十余人后,遍体鳞伤的⻩盖终于被一支长枪捅中了后心,长枪穿胸而过时,⻩盖连最后的遗言都没有来得及留下,就被蜂拥而上的袁术军士兵乱刀砍成了碎片。
周瑜等人尽数遇害后,小袁三公还是不肯解气,又下令将周瑜、程普和⻩盖剁成⾁酱,挫骨扬灰。再听取袁氏忠臣杨宏杨大人的建议,下令在军中大肆搜捕处死孙坚旧部,彻底的斩草除根!命令执行,无数袁术军的场战中坚jing锐将士遇害,袁术军的军心也为之大乱,上上下下人心惶惶,逃亡者无数,士气几近崩溃。早就暗中换了主公的杨宏大人则得意洋洋,赶紧派人传递消息,去向新主公陶副主任报喜。
…陪伴杨宏潜入袁术军大营的徐州将士把消息带回自家大营,鲁肃、陈珪和臧霸等人当然都是欢喜万分,纷纷向陶应道贺,称赞陶应的用计如神,不费吹灰之力就除掉了几大強敌,还让敌人不战之乱,仁厚纯笃到了极。而咱们的陶副主任却只是浅浅微笑,没有多少喜sè,甚至还叹道:“可惜了,可惜了,不管是孙策、周瑜,还是程普和⻩盖,都难得的杰出人才啊,就这么的都去了,实在太可惜了。”
“二哥,这有什么好可惜的?”陶基揷嘴说道:“孙策小儿想抢我们的广陵郡,周瑜、程普和⻩盖助纣为虐不说,还一直yin魂不散的缠着我们,想方设法的唆使袁术老匹夫和我们开战,可恶之极!他们都死光了最好,有什么好可惜的?再说了,他们越杰出,给我们制造的⿇烦不是越大越多?”
“三弟的话有道理,杰出的敌人,我们尊敬即可,但用不着为他们可惜。”陶应难得夸奖一次愣头青三弟,又道:“这样吧,在军中设一座灵堂,祭奠一下周瑜、程普和⻩盖,尽到我们对敌人的尊敬就足够了。”
“诺。”众人抱拳答应,然后臧霸又建议道:“主公,现今敌人军心慌乱,士气低落,正是我军的破敌之时,末将认为机不可失,应该立即发起強攻,力争一战破敌!”
“宣⾼将军之言,正合我意。”陶应当机立断,立即抛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作战计划,安排道:“臧霸,陈到,秦谊,你三人率徐州军八千,新降兵五千,全力猛攻敌人的⻩山偏师大营!切记,要不惜代价的猛攻,袁术jing锐多在⻩山大营,若能攻破此营,便可一举扭转乾坤!彻底奠定胜势!”
“诺!”臧霸、陈到和秦谊三将一起抱拳答应。陶应又转向其余众将吩咐道:“徐盛,你率一千五百风羽军与三千步兵,去敌人⾼皇山大营门前列阵拦截,若敌军出营救援⻩山,迎头痛击之!陶基率君子军,仲康率本部jing兵三千,随我与军师至睢水南岸押阵,随时听候调遣!汉瑜公,你与陈应公子率余部驻守大营,负责组织民夫运送饭菜武器,随时供给前线!这一战不破袁术偏师大营,誓不收兵!”
虽然陶副主任素来不喜欢打硬仗,但这一次也是不想打硬仗都不行了,徐州主力与袁术军在竹邑场战上对峙一月有余,后方早已是暗流涌动,曹老大增兵鲁国,驻扎鲁国的刘皇叔几次三番在徐州边境挑衅滋事,武力侦察徐州后方的虚实动静,还一度深入到东海郡腹地,故意激怒徐州军队,陶副主任的未来老丈人吕温侯则不仅没有出兵牵制曹cāo和刘备,还把主力集中在昌邑一带观望风sè,也几次好心好意的主动遣使联络,表示只要女婿开口,老丈人一定出兵救援!
此外还有袁绍和公孙瓒,因为陶谦此前站错了队,袁绍原本就是徐州军队的敌人,又和陶应的老丈人吕温侯不共戴天,细作探报已经确定了袁绍增兵兖州,帮少年的不良损友曹老大收拾吕温侯,所以也不能排除曹袁联军联手攻打徐州后方的可能。公孙瓒则是恼怒陶应拒绝借粮借兵,还有对陶应教训同窗好友刘皇叔下手过重不満,借口战事紧急,也已经在此期间停止了与徐州军队的战马贸易,与徐州军队的友好关系急转直下,同样不能排除翻脸可能。
后方形势危急之此,陶副主任再不喜欢打硬仗也必须得打了,只有赶快打退了穷兵黩武的小袁三公,徐州主力才能腾出手来去招架北方那些好邻居,所以陶应也别无选择,只能是迅速下定决心,抓住小袁三公眼下军心不稳的宝贵战机,以弱势兵力主动发起进攻,全力争取一战破袁!
小半个时辰后,出战的徐州军队集结完毕,陶副主任命人取来一百枚五铢钱对天买卦,言明百枚五铢钱如果全部字面向上,那就是天意让自军此战必胜,若有一枚五铢钱向下,那此战必败!紧接着,陶应根本就不给大惊失sè的文武将官反对和劝说的机会,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把一百枚五铢钱全部抛了出去。结果也不出预料,一百枚正反两面都有字的特制五铢钱落地,徐州军队士气顿时达到了顶点,⾼喊着万岁口号,列队大步出营,渡过睢水杀奔敌营。
探到徐州军队卷地杀来,士气低落的袁术军赶紧紧闭⾼皇山大营的寨门,多设弓弩死守营寨,袁术军的⻩山大营也在守将桥蕤的率领下紧张组织防御,同时桥蕤也少不得祈祷苍天开眼,保佑徐州军队的主攻目标是⾼皇山主力营寨——⻩山大营才设立四天,很多工事可还没有完善和加固,防御力远没有⾼皇山大营那么強大。
很不幸,陶副主任让新走狗杨宏唆使小袁三公分兵在⻩山立营,除了让杨宏更进一步取信于小袁三公外,还有一个目标就是调虎离山,让小袁三公队伍中目前最能打硬仗的桥蕤队伍离开坚固工事,从头开始修建新工事——所以杨宏才在小袁三公面前点名建议让桥蕤到⻩山立营。再所以徐州军队渡过睢水后,大队步兵立即来到了⻩山脚下,向着山顶上的桥蕤队伍发起了猛攻。
桥蕤军立足未稳,很多工事都还没来得及完善,面对着狂疯冲击的徐州军队只能是以弓弩庒制,躲在木制寨栅后以枪矛刺捅,不给徐州军队靠近机会,徐州军队则把在相县场战上收编的五千袁术军降兵推到前面充当炮灰,由秦谊率领和监督,让他们推着长盾佯攻而上,拼命逼近桥蕤军的营寨,填塞护营壕沟和砍断鹿角拒马,山上箭矢木石如雨落下,徐州炮灰兵死伤惨重,不少人畏惧不前,秦谊则毫不犹豫的砍了好几十个逃跑士兵,逼迫炮灰队伍继续上前,不惜一切代价的冲击桥蕤军营寨。
付出了将近两千炮灰的伤亡冲到了桥蕤军营寨旁边,陈到麾下的徐州jing兵立即冲锋上山,以上千飞火枪烧焚寨栅与栅栏后方的守军士兵,虽说飞火枪对人体的直接杀伤力小得可怜,但第一次见识飞火枪的桥蕤军还是一片大乱,很快就被徐州军队接连冲破了几段寨栅防线,徐州军队乘机蜂拥入营,与桥蕤军展开死战,还有山下的臧霸也挥师攻上,义无返顾的杀向数倍于己的敌人。
桥蕤麾下虽有三万守军,真正能打硬仗的却只有万余准二流的队伍,其他的都是辅兵与民夫,装备差又训练少,在近⾝场战上派不上多少用场。而徐州军队除了几千炮灰外,陈到麾下的徐州正规军则是二流战兵,装备完善又经过严格训练,臧霸麾下琅琊兵更是准一流的战兵,几乎都是跟着臧霸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jing兵,沙场经验之丰富甚至还远在徐州正规军之上,全力猛冲猛打之下,桥蕤也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只能是一面拼命死守,一面不断派人到⾼皇山大营求援,请袁术出兵攻打徐州军队后方,分担这边庒力。
在这里必须替小袁三公说一句公道话,其实早在发现徐州军队的主攻目标是⻩山大营时,小袁三公就出派了大将陈兰率军两万下山救援。不过很可惜的是,陈兰的队伍还没完全下山,就在山脚处遭到了徐州风羽军的迎头痛击,成本低廉的风羽箭如同狂风暴雨,时刻不歇的倾泻向陈兰队伍,袁术军士兵在这连绵不绝的箭雨面前死伤惨重,纷纷又奔逃上山,陈兰阻拦不住,只得又逃回山上营中。
把畏战逃跑的陈兰骂得狗血淋头后,小袁三公又派雷薄下山去风羽阵,已经吃过风羽军大亏的雷薄不敢领命,只是推托,直到小袁三公威胁杀头,雷薄这才硬着头皮领兵下山,但是看到风羽军阵前的尸山血海与狂疯箭雨,雷薄军上上下下的腿都软了,才走到山腰就不敢走了,你推我搡的互相谦让,谁都不敢走在前面,距离风羽军还有五百步的距离,却楞是没有一人敢上前一步,小袁三公在山上暴跳如雷,但又无可奈何。
这时,对小袁三公颇为忠心的金玄出来献计,建议让袁术军把长盾一字排开,抵挡风羽军无法抛shè的弩箭,呈墙形缓缓推进至风羽军阵前,然后再与风羽军近战。小袁三公大喜之下让雷薄依计而行,然而当雷薄军如此行事后,风羽军却迅速撤退到了后方,换徐盛亲自率领三千步兵上前,先以弓箭抛shè杀伤敌人,然后再与雷薄近战⾁搏,那边许褚也率援军从侧翼杀来,雷薄军大败,只好又逃回⾼皇山大营。
恶战至傍晚,⻩山上的桥蕤军已经开始露出败象了,虽然桥蕤麾下的主力战兵凭借营中工事还在奋力抵挡,辅兵和民夫却打开了营寨大门,开始向着没有徐州军队的东南北方向逃命,见此情景,不光普通士兵人人意志动摇,就连桥蕤和他麾下的大小将领也个个心中焦急,不断向西张望,期盼主力大营的援军尽快过来救援。
远远望见偏师势急,小袁三公也豁了出去最后赌上一把,让唯一敢下山作战的纪灵带伤上阵,率领一万军队下山冲锋,还许诺只要杀上⻩山救出桥蕤,那就每人赏粮两斛。而纪灵也不愧为袁术军第一猛将,⾝上带伤都⾝先士卒冲在最前方,以圆盾护住要害冲到风羽军阵前,然而让纪灵和小袁三公吐血的是,纪灵倒是带伤杀到风羽军阵前获得⾁搏机会了,纪灵带下山的队伍却一轰而散,逃得漫山遍野到处都是,还有不少人⼲脆直接逃到徐州军队面前投降,纪灵⾝边仅有数十亲兵,又如何挡得住一千五百柄強弩的密集shè击,连人带马被shè成刺猬一般,惨死在了距离风羽军阵地不到五步的地方,几十个亲兵也全部阵亡,仅有一人冲到了风羽军的长盾旁,但还没来得及挥刀砍人,就被长盾缝隙中刺出的长枪捅死。
就连纪灵都战死了,小袁三公麾下也再没有一员将领敢下山作战了,小袁三公更没有胆量亲自领军下山去和徐州军队决战,只是在⾼皇山上长吁短叹,不住大骂周瑜jiān贼坑害自己,把自己逼到了如此窘境,只恨不得把周瑜的骨灰再收集起来,再砍上他三千两百刀!
冷兵器战争打得就是士气与斗志,桥蕤在⻩山营中苦战到了接近二更,⾼皇山那边还在没有一兵一卒过来救援,又见自军逃亡情况与伤亡情况都十分严重,同时徐州军队冲杀不止,摆明是不破⻩山大营誓不收兵,桥蕤也没有了抵抗下去的意志,⼲脆就领着不知多少的残兵败将弃营逃命,从南面下山,直接逃往寿chun来路,臧霸和陈到则一边搜杀营中残余敌军,一边分兵追杀桥蕤,拼命扩大战果。
攻破⻩山大营的消息传回陶应面前,陶应毫不迟疑,立即命令许褚率本部jing兵三千追杀,尽可能的削弱袁术的主力战兵队伍,许褚兴冲冲的领命而去,旁边的陶基则大为不満,议抗道:“二哥,追杀敌人应该交给我吧?君子军全的骑兵,速度最快,应该让我去追杀,再说了,这一次竹邑会战我几乎都没有机会上阵,也该我露一手了。”
“不行,黑夜中君子的弓箭威力不大,反倒不如仲康麾下的步兵好使。”陶应断然头摇,又微笑说道:“再说了,君子军也得保留一体下力和马力,否则到了明天早上,怎么追杀袁术的主力队伍?”
“明天早上?”陶基一楞,疑惑问道:“袁术老匹夫还有好几万的军队,实力仍然在我们之上,怎么可能明天早上就退兵?”
“袁术老匹夫sè厉胆薄,欺软怕硬,见我军正面攻破⻩山大营,必然担心我军如法炮制,如此去攻他的⾼皇山大营,加上他的军心已沮,所以今天晚上我军收兵之后,他必然退军逃走。”陶应武断的回答,又微笑说道:“再说了,就算他不想逃,也会有人劝他逃,所以三弟你只管用心休息,明ri迟滞袁术退军的速度可就要交给你了,只要你咬住了袁术的尾巴,让他逃不快,我军主力休息过来后,就可以过来帮你扩大战果了。”
陶基恍然大悟,赶紧喜笑颜开的答应,又下去安抚急于求战的君子队伍了,陶应则把目光转到了火光冲天的⻩山大营,素来自信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忧sè,暗道:“也不知道伤亡有多大?正面硬碰硬的大战,打一个战斗力准二流的袁术军都这么吃力,徐州军队的战斗力还是弱了一些,jing兵也还是远远不足啊。”
盘算到这里,不肖女婿陶副主任忍不住又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曹cāo杀了吕布就好了,吕布一死,我笼络和收买他的队伍远比任何人都容易,他的队伍南征北战,里面可有的就是jing兵強将啊。——老丈人,要是你现在病死或者战死该有多好啊?为了你的女婿和你的独生女儿,你还是尽快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