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关注兖州场战的同时,咱们也顺便来了解一下杨宏杨大人出使冀州的情况,看看三国头号陈世美陶副主任抛弃了糟糠之妻吕蝶小箩莉后,能不能把四世三公家族出⾝的袁芳姑娘娶回徐州。
正所谓好人不长命运,混蛋活千年,虽然杨宏在徐州五郡除了陶应本人之外,几乎没有一个人喜欢,但事有凑巧,差不多就是在曹老大听到君子军的恶趣味军歌声的同一时间,陶副主任麾下的內定专用外交骗子杨宏杨大人,化装成贩茶商人,有惊无险的穿过了曹军控制的泰山郡土地,又横穿了袁绍军控制的清河、安平和巨鹿三郡,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冀州州治⾼邑城。
让杨宏大人鄙夷的是,堂堂的冀州州治⾼邑城竟然还没有陶应的老巢彭城繁华,就更别说和徐州最富庶的下邳相比了,街道上来往的百姓大都是面有菜sè,面⻩肌瘦,衣杉褴褛者比比皆是,一看就知道平时的生活水平不怎么样,街道两旁的民居也大都陈旧,几乎没有刚翻新过的民居店铺,城里的市场也颇为萧条,税还菗得特别的重,杨宏一行十九人外加携带的十车茶叶,如果是在彭城最多一百二十钱的入城税,进⾼邑城却被菗了三百四十钱,赋税之⾼,简直和目前一贫如洗的曹老大的泰山郡有得一比——当然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如果和杨宏的上一个主公小袁三公比起来,大袁三公在赋税方面也算是一个有良心的诸侯了。
不过万事万物都有正面反面,大袁三公治下也有一点让杨宏大人十分羡慕,那就是冀州城里世家大族和员官权贵的宅院,奢华程度远超过了徐州权贵的府邸,杨宏才在⾼邑城里随便转了那么一下,就发现了不下五座胜过徐州刺史府的权贵宅院,胜过杨宏大人府邸的宅院,那更是数不胜数。见此情景,咱们品德⾼古的杨宏杨大人难免还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如果袁本初也象主公一样的与我一见投缘,开口招揽于我,那我⼲脆再改投袁本初算了。在冀州当官,肯定比在徐州当官更舒服,更方便捞钱。”
杨宏也不算太笨,知道托老陶谦站错队的福,徐州军队和袁绍军目前还处于名誉上的交战状态,就这么去拜见袁绍不仅很难见到袁绍本人,说不定还会有xing命之忧,所以杨宏先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以贩茶和采购冀州特产耝布、砚台为掩护,开始四处钻山打洞的打听冀州官场的各种情况,尝试接触大袁三公的近侍心腹,在他们⾝上寻找突破口,获得与大袁三公直接见面的机会。
杨宏大人在军事上是草包,在谋略上是蠢货,在內政方面也是一塌糊涂,在窝里横、投机钻营和行贿受贿方面却是不亚于陶副主任的绝对天才,暗中接触和接近大袁三公心腹这样的权贵,换陈登来可能十分困难,换鲁肃来肯定两眼一抹黑,但是杨宏大人出手却是简单得如同吃饭觉睡,在⾼邑城里住了不到三天,杨宏就摸清楚了大袁三公的心腹除了一帮子侄亲眷之外,还有郭图、审配、逢纪和许攸几个谋士。
除此此外,杨宏又摸清楚了冀州城里还有田丰和沮授也能帮自己见到大袁三公,可惜这两个笨蛋不会拍马庇,不太讨大袁三公欢心,所以杨宏很快就把这两个笨蛋剔除在外,决心对郭图、审配、逢纪和许攸几人下手。不过很遗憾的是,冀州城里公认最贪婪的许攸许大人已经去了幽州场战,逢纪也去了幽州前线督战,目前只有审配和郭图在冀州城里,同时审配在冀州民间的官声还算不错,倒是郭图颇有贪婪之名,又和大袁三公长子袁谭十分亲近,所以杨宏大人也不迟疑,马上就锁定了郭图郭大人,决心不惜代价的把郭图收买过来,走郭图的门路拜见大袁三公!
手里有钱,办事就方便,又只用了夜一功夫,杨宏大人就在⾼邑城中的勾栏院(ji院)里结识了郭图的侄子郭chun,先主动买单买到了和郭chun的交情,又用珠宝砸得郭chun开口,同意把杨宏大人引见给叔父郭图,然后到了第二天正午,杨宏大人就带着重礼来到了郭府门前,靠着郭chun的帮忙进到了郭府大门,又来到了郭府后堂,并且顺利见到了郭图本人。
很让杨宏大人意外的是,自己明明都已经请郭chun向郭图报明了徐州密使的⾝份了,郭图竟然也没有单独接见自己,后堂中除了郭图本人之外,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文士,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男子,容貌平常,神情yin鹫,⾼坐在后堂正中,郭图和另一个中年文士都只是坐在他的左右,似乎地位不低。杨宏摸不清楚他们的⾝份,但也不敢怠慢,老老实实的双膝跪下,手捧礼盒恭敬说道:“小使徐州长史杨宏,拜见公则先生,拜见两位先生。”
“你是徐州来的使者?”开口说话的是那yin鹫青年,态度极不友好的问道:“陶应小贼与我冀州为敌,派你来此作甚?”
杨宏不知yin鹫青年的⾝份,不敢随意回答,只是偷眼去看旁边的好朋友郭chun,而郭chun这会也是万分紧张,用目光征得叔父郭图同意后,这才低声向杨宏介绍道:“杨大人,这位公子是我家主公的长子袁谭大公子,这位先生姓辛名评字仲治,现居…。”
“得了,不用介绍了。”袁谭yin狠的打断郭chun的介绍,又转向郭图喝道:“公则,你这位侄子是不是该教训一下了?连敌人的密使都敢接触,还有什么事⼲不出来?”
“诺,在下定会重惩此侄。”郭图低眉顺眼的答应,然后向郭chun喝道:“还不快滚?一会再找你算帐!”
可怜的郭少爷连滚带爬的滚了,擅长察言观sè的杨宏大人心也凉了,暗道不妙,这次搞不会拜错山门了,这位袁大公子似乎很敌对徐州啊。这时,袁谭又喝了起来“回答,陶应小贼派你来此,是为何事?!”
“回…,回大公子。”杨宏战战兢兢的答道:“我主陶应陶使君,久慕袁公与大公子大名,特命小使前来拜见袁公,这是我主陶使君孝敬大公子的一点礼物,区区薄礼不呈敬意,还请大公子不吝收纳。”
说着,杨宏赶紧把手中本打算收买郭图的礼盒打开,露出了満満一盒珍贵珠宝,然而袁谭见了如此重礼不仅没有露出半点喜sè,还十分不屑的哼了一声,道:“陶应小儿送这么重的礼,是打算⼲什么?”
“我…,我主…。”杨宏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如实答道:“我主陶使君想与袁公罢战言和,化⼲戈为玉帛,两家永结盟好,永不互犯。除此之外,我主陶使君还听闻袁公有女名曰袁芳,美而贤,有意向袁公求亲,将袁公之女聘为正妻,拜袁公为岳父…。”
杨宏说一句,袁谭的脸sè就难看一分,当杨宏说到陶应有意迎娶袁绍之女为妻时,袁谭的脸sè⼲脆就已经难看成了铁青sè,擅长察言观sè的杨宏发现这一点,也赶紧把嘴巴闭上,避免更进一步刺激这位不知道为了什么异常敌对徐州的袁大公子。但杨宏大人这么做已经晚了,袁大公子已经忍无可忍拍了案几,怒不可遏的大喝道:“闭嘴!陶应小儿何许人,也敢向我四世三公的名门世家求亲?结通家之好?”
“糟糕,要坏事!”杨宏叫了一声苦,赶紧改口,点头如鸡啄米一样的飞快说道:“大公子言之有理,在下也觉得主公是在异想天开,正所谓虎女焉肯嫁犬子,袁公一家四世三公,又岂能将爱女许配给我家主公?之前小人也在陶应面前再三劝谏,只可惜那陶应小儿癞蛤蟆想吃天鹅⾁,坚决要来求亲,小人无奈,这才被迫来了冀州。”
自古以来,当做外人的面如此臭骂自家主公的使者还真没有几个,所以听到杨宏这话之后,恨陶应恨得疼蛋的袁谭倒也有些诧异,问道:“你是陶应小儿的使者,为何要在吾面前如此损伤你的主公?”
“大公子有所不知,在下对陶应小儿的仇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杨宏飞快说道:“那陶应小儿奇丑如猪,蠢笨如狗,豺狼之xing,蛇蝎之心,狂悖犯上,驭下苛刻,在下对他早就是恨之入骨,无时无刻不在想弃他而去,这一次陶应小儿逼迫小人出使冀州,小人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准备利用这个机会弃暗投明,为袁公和大公子效犬马之劳。请大公子放心,陶应小儿在徐州的军情布置,兵马驻防,小人无所不知,大公子不管是想知道什么,小人都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大公子你千万不要杀小人啊。”
听到杨宏这番话,袁谭yin鹫的脸上终于露出点笑容,不料旁边的辛评却笑了起来,道:“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杨宏杨仲明,果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份见风使舵的本事,实在叫人佩服。”
老底被辛评当场揭穿,杨宏脸皮之厚虽不亚于陶副主任,此刻也不噤为之一红,小心翼翼的向辛评问道:“辛大人,你知道小人?”
辛评懒得答理杨宏,只是转向袁谭笑道:“大公子,请容在下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杨宏杨大人吧,这位杨大人原是公子叔父袁公路的麾下长史,在淮南时就以欺下媚上而著名,最擅长阿谀奉承,进谗献媚,落井下石,在淮南是出了名的人憎狗厌。前番袁公路攻打徐州时,这个杨宏背叛公子你的叔父,帮助陶应小儿大破淮南十三万大军,又被陶应小儿封为了徐州长史,公子你的叔父恨他入骨,悬赏千金要他的脑袋。”
“原来是这样啊。”袁谭也yin笑了起来,道:“如此卑鄙小人,留他做甚?来人啊,推出去砍了,首级送去淮南,献给叔父大人。”
“诺!”门外立即冲进来几个卫士,将杨宏一把按住,杨宏大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惨叫求饶,还当场尿了裤裆,可惜卫士那里肯听,把杨宏就往门外走,还在地上画出了长长的一道水痕。还好,这时候辛评又开口喝道:“且慢动手,容我等与公子稍做商议。”
喝住了卫士没有立即动手,辛评又转向袁谭拱手说道:“大公子,杨宏小人虽然卑鄙,但他却是徐州,有道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公子若是不向主公禀报就将此贼处死,主公那里,公子怕是不好交代。”
“如此卑鄙小人,杀就杀了,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袁谭冷哼道:“况且陶应小儿是父亲的敌人,杀他的使者,有何不可?”
“公子,杀使毕竟不是小事,还是谨慎为上。”郭图也劝道:“依在下之见,最好还是先把这个杨宏小人押往法场,然后公子再去向主公禀报一声,说明这个杨宏小人的可恶之处,背叛袁氏的不赦罪行,请主公下令斩杀——如此一来,那边也没机会大做文章,挑唆主公更加不喜公子。”
“哼!”袁谭又哼了一声,这才勉強点头说道:“也好,就这么吧,先把这个杨宏押往城中法场,待我禀明了父亲,然后再将他斩首不迟!”
于是乎,咱们可怜的杨大人就连袁谭为什么仇恨徐州的原因都没摸清楚,稀里糊涂的就被拖出了郭府,押到了⾼邑城中的法场之上,可怜的杨大人一路拼命的哭喊求饶,可惜押解杨宏的袁绍军士卒根本不听,只是把杨宏结结实实的捆在了行刑柱上,一边磨着鬼头刀,一边等待袁绍的处斩命令,法场旁边也围満了冀州百姓,对着杨宏大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虽然大小袁三公兄弟之间的关系是出了名的不好,可是大小袁三公毕竟也是同父异⺟的手足兄弟,杨宏大人出卖小袁三公的行为也恶劣得有点过份,所以被绑在了行刑柱上没等多少时间,一名文官就带着大袁三公的命令来到了法场,当众大喝道:“主公有令,将徐州jiān细杨宏开刀问斩,斩首示众!”
“诺!”手里拿着鬼头刀的刽子手大喝答应,可怜的杨宏大人却又一次尿了裤裆,脑海里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完了,我完了。”
……再回头来看看兖州昌邑场战的情况吧,当君子军一路⾼歌猛进,绕过曹军外围军队的阻拦阵地,突袭到了曹袁刘三家联军的大营近处时,已经被包围得水怈不通的昌邑城墙上当然是欢声雷动,穷途末路的吕布军上上下下都是欣喜若狂,如果不是吕布和陈宮知道君子军的作战特点,及时阻拦,吕布军差点就已经打开城门,杀出来接应君子军了。
与之相反的是,当听到了君子军恶趣味到了极点的军歌后,已经吃够了君子军大亏的曹老大和刘皇叔却是面如土sè,知道这一次⿇烦来了——还是大⿇烦来了,自家大军注定要被这群癞皮狗sāo扰得ri夜不得安宁了,原本无比全安的粮道也注定要处处告急了。与此同时,在场虽然有关羽、张飞、夏侯惇、典韦和曹仁、曹洪等绝世猛将,却楞是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请战,率军去迎战君子军——都已经被君子军给虐怕了。
当然了,也有不知死活的菜鸟,至少袁绍军的两大猛将颜良和文丑就跑了过来,先远远看了看君子军的情况,然后都松了口气,最后颜良还向曹老大和刘皇叔笑道:“孟德公,玄德公,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军了?没什么了不起嘛,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啊。”
“没什么了不起?那你去试试啊。”曹老大和刘皇叔一起斜了颜良一眼,也一起心里嘀咕,然后曹老大又硬着头皮说道:“敌军来援,何人敢去阻击,将敌人援军击退?”
曹军众将、包括胆大包天的典韦在內,都是一反常态,把嘴巴紧紧闭上,不敢吭声答应,刘皇叔还悄悄退了半步,生怕曹老大派自己去打这场注定打不赢的仗。那边颜良和文丑却面面相窥,然后颜良又惊讶问道:“诸公,你们为何如此?难道这君子军,真的英勇无敌到了连你们都惧怕万分的地步?”
曹军众将还是不吭声,惟有素来骄傲的关羽哼了一声“伪君子军也敢称英勇无敌,可笑!”
“那云长将军为何不自告奋勇?”颜良又问道。
关二爷这次不吭声了,只是把嘴巴老实闭上,心里暗骂“吾为何不自告奋勇?这群伪君子根本就不与吾近战,只是没完没了的放箭,吾怎么打?”
见平时骄傲得连曹cāo吕布都不放在眼里的关羽这副表情,还没吃过亏的颜良和文丑更是好奇,当下颜良向文丑说道:“叔恶将军,既然无人敢去迎战,你我同去见识一下这大名鼎鼎的君子军如何?”
“甚好。”文丑不知死活的点头,又道:“带五千jing骑去,争取把敌人全歼。”
听到文丑这番话,曹老大和刘皇叔差点没有笑出声音,只是都城府极深強行忍住,那边曹军众将和关羽张飞则个个表情古怪,但因为颜良文丑平时仗着袁绍军強势趾⾼气昂,与曹军众将和桃子三兄弟都处得很不好,所以楞是没有一个人开口提醒,说这是一场根本打不赢的仗。而当看到可怜的颜良文丑率军出营去迎战君子军时,远处昌邑城墙上的吕问候也狂笑了起来“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蠢货,敢和我贤婿的君子军在平原上打野战?去吧,去吧,马上你们就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也是到了颜良和文丑率军走远,都已经在和君子军列阵而战的时候,曹老大才猛然想起一事,赶紧转头向众将问道:“汝等,可有人提醒颜良文丑,叫他们不要与君子军斗将?”
曹军众将整齐头摇,曹老大又转向了桃子三兄弟,向刘皇叔问道:“玄德公,平素你与颜良文丑常有来往,可曾向他们介绍过君子军的战术,提醒他们不要与君子军斗将?”
“明公见谅,备好象没有说过。”刘皇叔恭敬回答,又试探着问道:“明公,既然明公担心颜文二位将军吃亏,何不派人去提醒二位将军,说不定还来得及。”
“我傻了才提醒他们,颜良文丑都是袁绍心腹爱将,又情同手足兄弟,他们随便被伪君子yin上一个,剩下的另一个,还有袁本初那个笨蛋,肯定就和徐州军队不共戴天了。”曹老大心里嘀咕,嘴上则叹道:“怕是来不及了,玄德公请看,颜文二将都已经排好阵势了。”
刘皇叔抬头看看南面,点头道:“确实,这会提醒他们已经来不及了,说不定还会⼲扰袁公骑兵的军心,反致大祸。”
“是啊,来不及了。”曹老大又叹了口气,心中又暗道:“天下英雄,惟刘备、陶应与cāo耳。”
于是乎,在曹老大和刘皇叔两个好盟友的齐心协力下,可怜的颜良和文丑二位猛将楞是被推到了布満毒蛇猛兽的火山口旁,而颜良文丑将军⾝出险境还不自知,与君子军正面对圆之后,当看到了君子军的五个松散骑兵横队,又听到了君子军整齐朗诵的孔子曰孟子曰,可怜的颜良文丑二位将军还哈哈大笑了起来,都道:“曹阿瞒、刘大耳和吕奉先真乃无能之辈矣,如此孱弱之军,竟然也能把他们杀得心惊胆战,不敢应战?”
笑完了,惟独只在吕布面前吃过亏的颜良越阵而出,在头摇晃脑朗诵《论语》的君子军面前大喝道:“汝等休得在阵上装神弄鬼,吾乃祁乡侯袁公麾下大将颜良是也,何人敢与某决一死战?”
君子军大旗下令旗挥动,孔子曰孟子曰戛然而止,又过片刻,君子军阵中奔出一骑,貌不惊人,手拿方天画戟大喝道:“吾乃吕布吕奉先是也,颜良匹夫,我来会你!”
“吕布?吕奉先?”可怜的颜良将军同样被君子军这手屡试不慡的斗将绝招吓傻,赶紧勒马横刀,向那君子军将领喝道:“你是吕布吕温侯?不对啊,吕温侯我见过,不是你这模样啊?”
“非也!”君子军单挑三大名将之一的吕步将军大喝答道:“吾姓吕名步,步伐的步!字奉鲜,鱼羊之鲜!颜良匹夫,快快下马受降,吾可饶你不死!”
“匹夫,竟敢消遣于我?”颜良将军勃然大怒,夹马挺刀,大喝着冲向对面的吕步“吕步匹夫,吃我一刀!”
“颜良匹夫,纳命来!”吕步将军毫无惧sè,同样拍马冲向颜良,挥舞着木头做的方天画戟大吼——吼的自然是君子军斗将代表xing口号“颜良匹夫!这次先饶你一命!”
大喊着,吕步将军奋力把木头方天画戟投向颜良将军,然后勒马回头,颜良将军轻松闪过方天画戟时,吕步将军都已经掉头往回跑了,一再被消遣戏弄的颜良将军更是七窍生烟,夹马挺刀只是追向吕步,口中怒吼如雷“无聇匹夫,受死!”然后很自然的…“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子曰:诗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无琊!”
整齐无比的子曰诗云声中,三百君子军轻骑忽然从后方杀出,穿过前方两队君子军重骑的松散横队,一起在冲锋中拉弓搭箭,三百支羽箭整齐飞出,密密⿇⿇shè向颜良将军,将颜良的前后左右一起笼罩,可怜的颜良将军手足无措,反应稍慢间,三百支羽箭已经shè到了面前…“公悦——!”事起突然,正在后方观战又与颜良情同手足的文丑救无可救,只能是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眼见无数羽箭破空而来,刹那间就已经逼到面门近处,可怜的颜良将军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绝望的闭上眼睛,脑海里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完了,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