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潇没做声,站起来时,他裤子里的机手突然响了,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道:“李棠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别等我了,早点睡”残颚疈伤
“少喝酒…”傅青槐记得李棠是他从前在队部里当兵认识的好兄弟,只提醒了句,他已经匆匆换上服衣出门了。
傅青槐被他一番柔情四溢的哄过之后,白天的不愉快散了很多,累了一天,⼲脆洗完澡,早早睡了,半夜时分,只隐约听到开门声。
太困了,也没睁眼,后面朦胧的浴室里又传来水声。
她睡了阵,旁边的床陷进去后习惯性的朝滚热的男性躯体依偎过去,含含糊糊的哼了句“老公,你先前不是洗过澡了吗”
“⾝上有酒味,怕你不喜欢”男人的手臂把她庒进怀里。
傅青槐甜甜的进了梦乡。
翌曰醒来,他躺在她⾝边,睡得沉。
她轻轻的在他脸上印了个吻,起⾝去浴室时发现他的服衣、裤子都乱七八糟的扔在马桶上,她拿起裤子,一只机手掉出来,她弯腰捡起,婚后三个月,这是她第一次摸他的机手,黑⾊的三星,她点开,习惯性的触碰了拨号键,第一个来电号码是他的秘书许剑。
她关掉屏幕,忽然觉得不对劲,许剑的来电时间是昨天晚上七点,可昨晚八点多李棠不是打了电话给他吗,怎么会没有显示,难道他骗了她…。
她再仔细翻查了遍他机手,见没什么特别的信短,略微放心了些,应该是她想多了,牧潇那么好,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她放下机手,怕还有东西在裤子里不好洗,两边掏了掏,只掏出了两张票券。
她展开一看,前天晚上圣阳影院七点半的音乐剧券,还是包厢。
她心中顿时沉沉的,她记得前天晚上他说约了人谈生意的,原来他是陪着人去看音乐剧去了,去那种地方肯定不会是两个男人去,他为什么要骗她,除非他是陪着其她女人去的…。
手里的券被她捏成一团,傅青槐胸口沉甸甸的,只觉快透不过气。
突然她想起昨晚他回来时又洗了澡,低头抓起他衬衫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她神情恍惚的出来时,凌牧潇靠在床头背上,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她“青槐…你们剧组怎么样”?
“嗯”?傅青槐莫名。
“我是说…你们剧组管理好不好,复不复杂,我记得以前有新闻爆料你们这部戏的制片人于一刚常常对剧组里的艺人动手动脚…”
“嗯…那是以前,于制片现在收敛了很多,而且我是导演,我们合作很久了,他不会对我怎样的”傅青槐以为他是紧张、关心自己,可说完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也没再问了,只皱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