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绣眼看着宁氏的眼神不对,果然见她似要来推自己一把了。
如果是张阿绣原⾝,怕不是宁氏的对手,可是如今宁氏碰到的是穿越而来的楚琳。
宁氏想要推自己跌到在碎石尖上,害她张阿绣毁容是吗?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当的事情?
“啊——大嫂,不要推我!”张阿绣说完,反手把宁氏给推向了碎石堆上,尖尖的碎石子划过了宁氏姣好的脸庞,顿时血痕将她的整张脸庞画出泾渭分明,一半楚河,一半汉界。
啊,被阿杏瞧见了!糟了,等下再和阿杏解释自己为何自卫吧。
“贱人——”宁氏没有想到自己杀鸡不成蚀把米,害的自己摔跤还毁容,对,一定是张阿绣推自己的。
宁氏气愤的捡起地上的碎石子一拨一拨的砸向张阿绣,张阿绣躲躲闪闪的转⾝跑进了院子里,大喊大叫着。
张阿绣知道宁氏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脆想把事情闹大,且看婆婆徐氏如何处理?
“婆婆…婆婆…”张阿绣扯开了嗓子哭喊道“婆婆,大嫂她发疯了,大嫂她发疯了,她拿着石子砸我呢!”
“什么?”徐氏闻言,怒气冲冲的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婆婆,这个贱人推我,害的我破相了,呜呜…”宁氏哭闹着说道。
“没有,婆婆,我真没有推她,是大嫂她自己走路不看地儿,自己摔跤的。”张阿绣死不承认,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承认。
“明明是你推我的。”宁氏愤怒。
“我当时走在你前面,怎么成我推你的了?要推,也是你推我!”张阿绣脸⾊一板,接着对陈云栀眨了眨眼。
陈云栀点点头“是啊,娘,我刚才看见三嫂的的确确走在前头的。”
“小姑子,你不要瞎说!”宁氏怎么也没有料到陈云栀会帮张阿绣。
“娘,我没有瞎说,娘,你说大嫂这么一条疤会不会留痕啊?”陈云栀瞄了瞄宁氏,漫不经心的说道,她轻轻垂眸,眸底划过一抹冷芒。
“你别在这儿咋咋呼呼的,赶紧去摸上草灰,倘若你那脸上有了疤痕,可就更留不住咱们大郎的心了,你应该知道大郎对那柳寡妇…”徐氏虽然没有说接下来的话。
但是宁氏已经听懂了,这不,宁氏此刻的眼神如淬了毒似的盯着张阿绣瞧着。
“是啊,大嫂,女人的脸上如果留了疤痕,这男人的心可就留不住了!”张阿绣一脸为她担心的表情,彻底把宁氏气得噴出了一口老血。
“你——哼——”宁氏去灶膛附近匆忙寻了点草灰给抹在了脸上,接着宁氏气呼呼的走了,宁氏知道自己此刻讨不了好果子吃。
等宁氏一走,徐氏便单独留了张阿绣说话,冷声训斥道“如果不是云栀那孩子偏帮着你,我刚才也不会护着你,今儿个,我是为了云栀和云梅,将来老婆子我归西后,你可要好生待她们,否则老婆子我他曰变成野猫子咬也是咬死你的。”
“是的,婆婆。”张阿绣面上乖顺的答应着,心中却冷笑,天晓得,将来的事情如何发展?
反正先答应了再说,今天她和宁氏算是彻底扯破了脸皮。
张阿绣走去自己房间的时候,陈云栀在门口等她。
“三嫂,刚才你好生厉害,我都为你捏了一把汗。”陈云栀捂嘴笑道。
“站门口做什么?你先进来喝杯花茶吧,这可是茉莉花做的。”张阿绣笑眯眯的为她泡了一杯自制的茉莉花茶。
“对了,刚才谢谢你。”张阿绣又说道。
“三嫂不用谢我,将来我也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呢!”陈云栀淡淡笑道,端着茶杯抿了几口茶笑道。
“云栀,宁氏将来怕会对付你,你自个儿小心,没事别去招惹她。”张阿绣想着宁氏心胸狭窄,即使脸上不留疤痕,接下来她肯定也会有所动作,她和陈云栀不得不防。
“开舂后,我就要嫁去桃树村了,她威胁不到我,倒是三嫂你和阿杏要当心了。”陈云栀想了想说道。
“那是自然。”张阿绣心中已有打算。
陈云栀和张阿绣扯了些家长里短就走出了张阿绣的房间,回她自己房里去了。
“阿杏,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张阿绣绕过花架,走去屏风那边把正在默写古诗词的阿杏喊了过来,问道。
“是的。”阿杏点点头。
“如果当时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张阿绣知道阿杏年龄虽小,可是却很有胆识。
“阿杏力气小,推不倒她的。”阿杏叹了口气。
“但是阿杏可以智斗啊。婶婶不是教过你吗?用脑子,用你的脑子想个法子摆脫!”张阿绣伸手拍了拍阿杏的肩膀,鼓励她说道。
“阿杏可以骗大伯⺟说祖⺟来了,把她吓一跳,然后乘机逃走。”阿杏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说道。
“对,你大伯⺟最害怕的是你祖⺟,所以你可以用祖⺟来吓唬吓唬她,但是次数不易多用,因为多用了,就如婶婶给你讲的狼来了那个故事里的小孩子一样容易被狼吃掉,也就是导致你大伯⺟会不相信你。”张阿绣耐着性子,缓缓解释道。
张阿绣觉得有必要和阿杏说这些,免得将来阿杏遇到宁氏没有招数,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张阿绣把现代胸罩的图形勾画出来后,再接着设计了几款古代的抹胸款式。
三曰后,张阿绣把设计图送去了醉雅饭馆。
问了张掌柜才晓得谢明融在后山竹屋附近的湖边散步。
…
谢明融红着脸看了一张又一张设计图,最后⼲咳了几声说道“明天你菗空去找红袖坊的窑娘,她是我找来的绣娘头子,对了,以后红袖坊的人和事都让你管理吧,再有设计图什么的也不要送来给我看了。”他说完把设计图还给了张阿绣。
“你…你相信我?你不怕我把你的红袖坊给搞砸了吗?”张阿绣没有想到谢明融这么信任自己。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把红袖坊做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但是你若真玩垮了红袖坊,入不敷出的话,你就等着…在这醉雅饭馆做三年的苦力吧。”
“三年?三年的苦力?不会吧?”张阿绣闻言,暗恼自己识人不清,上了贼船,且不知船或者床,将来才知晓。
谢明融见她那副见鬼了的表情,耸了耸肩。
接着他优雅的挑了块黛青⾊的岩石,撩起了袍角坐了下来。修长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着湖边开着的水泽木兰,微眯着眼,唇角含笑,慵懒而闲适。
“你看,我像是在骗你吗?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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