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田敏颜都忙着完善开首饰铺子计划书,又带着温柔和惠安县主互相介绍认识,温柔性子温婉和善,很投惠安性子,三人倒也很就打成一片。
按着规划,每人先出二千两银子试水,至于铺子,惠安名下正好有个两层铺子租约到期,那家也不再租了,惠安就收回来做铺面,匠人也由惠安去寻。
至于做首饰原材料,田敏颜去求了齐十七,给介绍了给珍宝斋供货货商,田敏颜主要以珍珠金刚石玉石宝石做原料多,当然,也有金银。
为了让首饰铺一炮打响,田敏颜走是⾼端路线,所出首饰一月只打两件,每件不超五件,花样时尚颖,当然,价格也⾼,如果要特别订造,定价⾼。
有惠安县主这样⾝份,徐家也是官家,田敏颜⾝兼设计师,人手方面等都很到位,铺子装修如火如荼进行。
州府待了近半个月,田敏颜几乎就没闲下来一天,要不就是和惠安她们商讨铺子事,要不就是管理织布坊第一楼生意,又或者是被齐十七接去,倒比杨梅村时候要忙上许多。
生意一多起来,她就感到人手不足,这次和惠安她们合股铺子,各家都出一个管事,惠安出掌柜,温柔出采办,田敏颜出帐房,她自己没有可用人手,只好让白梅先顶上。
察觉到这点不足,田敏颜又腆着脸去见齐十七,让他给寻些机灵聪慧人来用,不论男女。
“本王还真不知道咋这么荣幸成为你专属人伢子了?”齐十七用力地弹了一下她额头,哼着声道。
田敏颜讪讪地谄媚恭维:“谁让我没王爷本领大,人脉少,认得人也少,您放心,这次找全了,我训练好人手了,再不烦您。”
她也知道自己很厚脸皮,可这都是生意,不寻些机灵聪慧,她不放心,等用好了人,再培养管事人手,她就不用再总求着他寻人了。
“生意归生意,也不能太杂了,你抓几个钱赚就是,哪就啥生意都全沾了。”齐十七很不认同她这么杂做生意,一来,不好管理,二来,也引人注意。
田敏颜伸出白皙手,嘟着嘴掰着手指说道:“多吗?不就几样?我都抓着呢,酱料味精厂是不能放,这都是民生常用,织布坊得守,等棉花出了才能见成效,第一楼,是食肆,我还要开分店呢。玻璃作坊,嗯,也是要守。”
这么一样样算下来,她还真没做几样生意呢,不就多开了个首饰铺子么,这都不算是大生意呢。
齐十七看她孩子气数着,一样样听着,这些也不是什么做不得生意,便道:“这些都不紧要,我只跟你说,盐和茶叶,铁这些,你别碰。开个茶叶铺子没所谓,我这边可以供货给你,但大你莫碰。”
田敏颜一凛,她自然是知道,这些是朝廷都抓着,她自然不会犯菗去碰逆鳞,她只要小富小贵就好。
“哼!明明手中有设计图,还说什么才了,蔵着捏着。”提点过后,齐十七又哼了一声,道:“你那铺子一出,珍宝斋怕是要关门了。”
齐十七其实也不是意着珍宝斋生意,他手上钱赚生意根本就没透露出去,首饰店也是一时盘下来开,而且,就是他不做生意,他封地里收息都够他挥霍一辈子。
只是,他只能做个爱敛财闲散王爷,只能!
田敏颜顿时露出一张狗腿笑脸来:“王爷您也太抬举我们了,我们就是小打小闹,哪比得上珍宝斋这样百年老店?也就是后头喝喝粥水罢了。”
“收起你那张笑脸,皮笑⾁不笑,丑。”齐十七鄙夷地看她一眼,想起和她合伙两人,语气缓了缓,道:“威远侯家那姑娘是个好,你同她交好也是好,只是提醒你一句,万别被人算计了去。”
田敏颜挑眉,耸了耸肩道:“王爷,我就一小小农家女,还有什么能让人算计?”
齐十七哼了一声,说道:“你呆州府也很久了吧,是时候回去了,我同你说,棉花,是重要。”
田敏颜偷偷地吐了吐头舌,被他抓了个正着,飞弯起眼睛,又见他嫌弃样子,便敛了敛,一副小媳妇样子说道:“那我要人?”
齐十七瞪她一眼,说道:“明曰会有人送过去。”
“民女多谢王爷!”田敏颜顿时大喜,福了福⾝子,笑眯眯地道:“王爷请放心,把这个首饰铺子开起来,我就一心一意伺候王爷棉花。”
现各个生意都起步了,又有人手,她也可以完全滕开手来专心伺候那些棉花地了,谁让她拿了人家手短呢。
齐十七说到做到,第二曰就给她送来十个人,其中有六个是女,年龄十五六岁左右,田敏颜便放⾝边教调,而另外四个男,平均年纪也是二十几岁,听说都有一定管事经验。
有了人手,首饰铺子很就开起来,田敏颜很大手笔画了十幅首饰设计图,有镯子,也有项链,还有花式繁杂步摇,并找来美人T型舞台,请来郑夫人等上得了台面贵妇,而惠安是大面子请了嘉郡王妃,这下,名叫凤祥珠宝首饰铺子想不让人知道都难。
而由于田敏颜宣传方式颖,凤祥珠宝首饰也时尚颖,很就州府占据了一席之地,而曰后,凤祥珠宝名声大噪时,闺阁少女都以一件凤祥出品首饰为荣,当然,这是后话了。
筹备首饰铺子同时,与楼家合作琉璃作坊也开起来了,方方面面均由楼少卿出面,田敏颜只后面作推手和出点子。
州府逗留了近一个月,随着罗氏她们催促,田敏颜将首饰铺子交给惠安和温柔照看,自己则带着満车节礼和领着罗氏她们回了杨梅村,开展发家致富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