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清的⾝体不断的颤抖着,眼泪不断的从眼眶溢出。她已经很努力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了,奈何,想着这些天来的辛酸泪水就像开了闸决堤了。
柯清拼命的摇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凌乱的发丝紧紧的贴在额前“不…我不跑了…不跑了…”
是不是在命运的面前,只有低头这一个选择?还是说,在強大背景的面前,她真的毫无选择?
男人对于女人的回答似乎很満意,唇角一勾,手下的力道也轻了不少“乖。不过我警告你,你最好说到做到!”一点一点吻去柯清精致的小脸上的泪痕,她也不挣扎,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呆呆的盯着天花板,静静的流着眼泪。
这个男人的心情她从来都摸不透,柔情的时候恨不得能融化人,但是一旦狠起心来,却又比任何人都心狠手辣。她…再也不敢动逃跑的念头了。掰折她的翅膀,他做到了。做到骨头酥,他也做到了。
天大地大,怎么就没有她柯清的容⾝之处?
这一晚上,男人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甚至于她最后是怎么睡着的,睡着之后男人又要了几次,她都一无所知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稍微一动弹,就感觉全⾝散了架一般。
一整晚,她都被噤锢在男人结实的怀抱里。只是,这个明明很温暖的怀抱,却让她感觉如坠冰窟,噩梦就没有间断过,没有全安感…
男人睡的似乎并不沉,也或许他早就醒了,柯清稍微一动弹,他就睁开了双眼“醒了?”
柯清沙哑的回应了一下,可见昨天的激烈情形。
几年的特殊训练让简骁离并没有赖床的习惯,只是,怀里这个柔软的⾝子,让他就想在床上多待一会儿。看来昨天真是把她腾折惨了,她一直睡到了十点才醒。
简骁离六点钟就醒了,一直陪她这么躺着,仔细观察着她的睡颜。睡梦中的小女人,时而皱眉,时而发出哼哼的哭泣声,她就那么难过?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想要替她抚平眉间,不料,才刚刚碰到,小女人就有了些微的挣扎。这一幕,深深的敲击在简骁离的心房。
噩梦醒来,柯清浑⾝是汗,不适感传来,让她马上就想去冲个澡。
“我去澡洗。”她也不想和这么恶魔多待一秒,拿开他横在自己⾝上的手臂就起⾝下床。
哪料,刚一下床就差点栽倒地上。腿双发虚,下面还很疼,迫使她不得不重新坐回床上。双手撑在床沿,柯清都不敢回头看男人的表情,那张脸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屈辱的人生。
停顿了一会,她努力站起⾝让自己的⾝型稍微一些就要继续往浴室走,步履维艰。
男人皱着眉看着这一幕,他以为她会让他帮她,可是她没有。但他实在看不惯她这个样子,也知道是自己昨晚太过分了,下床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对此,柯清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之类的表情,只是乖乖的环住简骁离的脖子,头贴在他精壮的胸膛,怕自己摔下去。她⾝上一丝挂不,但显然她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尊严可言。
男人放好了水,试好水温就把她轻轻放进了浴缸里。柯清抬头看眼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随即她也垂下眼皮往自己的⾝上抹着浴沐露,权当这个男人不存在一般。每一个动作,都是机械式的。
然而,就在洗好准备起⾝拿浴巾的时候,男人突然又轻按下她的肩膀让她坐了下去“后背还没有擦浴沐露,我帮你。”
柯清看眼简骁离,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乖乖的点点头坐下,背对着他,等待他为自己擦浴沐露。
女人的表现让简骁离的眉头紧蹙,但终究也没有说什么,一下一下的触摸着她滑光的肌肤,他有些心猿意马。抹着抹着,大手就向她的前面探了去,触碰着她的柔软,他明显感觉到⾝体传来一股热燥。
冲洗⼲净她的⾝体,他的吻就覆上了她的脖颈。突如其来的吻让柯清不由的一个激灵,⾝体有些微的颤抖。她努力的让自己庒制住,但是昨天的噩梦让她无法忘怀,死咬着唇,眼泪无声的落下。下面的疼痛时刻提醒着简骁离对她的伤害,那些都是他的罪证,也让她对情事有了一些抵触。
沉迷其中的简骁离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反常,只是自顾自的吻着,一只大手滑入了水里摸索着。
“嘶…”突然被捏了一下让柯清更加感觉到了疼痛,忍耐不了发出了呻昑。
也是这一声,让简骁离回了神,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哪怕他再想,也没有心情继续了。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腰上,腿上,一片一片的淤青,有的已经开始泛紫,可见他昨晚的狂疯。
“疼么?”水下,简骁离一下一下的替柯清揉着,希望能缓解一下她的疼痛。
“嗯…”柯清点点头,是真的疼。他昨晚那么卖力,她若说不疼也是假的。昨天,她真的感觉要死在他的⾝下了。
简骁离没有说什么,给她擦好了⾝体裹上浴巾就把她抱到了外面的大床上。之后,简骁离就拉开床柜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终于,找到了。
男人跪坐在大床上,将柯清的腿双叉开,她还以为他又发情了,已经做好了就义的准备。却不料,下⾝传来一阵阵凉凉的感觉。睁眼,却看见这个⾼⾼在上的男人竟然低着头在认真的给她上药。
瞬间,柯清的小脸就红了,被一个男人这么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密私,谁能无动于衷。这一下一下的,竟像是有意无意的撩拨,在他的手下,柯清竟然有了些微的反应…
“别…我自己来。”柯清试图放下自己搭在他肩膀上腿双起⾝,只是,腿还没有放下来,就又重新被男人扛了回去。
简骁离头都没有抬,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别动,否则我不保证一会儿给你上药的还是我的手,而不是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