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
弘昼终于快马加鞭的在半个月后赶到了,一路风尘仆仆,潇洒不在。
“军事重地,闲杂人等速速远离。”云南大营的兵士甲看到弘昼一行人,⾼声喝道。
“我们王爷乃圣上亲封的督军,圣旨在此,快让你们富察大帅前来。”弘昼带来的一个侍卫出面表明了⾝份,⾼举明⻩⾊的圣旨。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看到圣旨在场的兵士三呼万岁。
“王爷千岁,不知王爷驾到多有得罪,在下这就去通知大帅。”兵士甲觉得自己完了,刚刚拦下了王爷的架,但有想法将功补过,赶忙往帐营冲去。
“这小子跑得够快啊。”弘昼到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是大清军营理当严厉,若让人乱闯成何体统。
不一会,傅恒带着五阿哥,福尔康等人来到大营门前。
“末将带左右将军前来接旨。”傅恒单腿跪下,永琪和福尔康也跟随着陆续跪下。
弘昼看几个主将都来了,让刚刚拿着圣旨的侍卫永宁宣旨。
永宁上前,小心的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南战事紧张,特派和亲王爱新觉罗·弘昼为督军,振奋士气,以求大捷钦此!”永宁宣旨完毕把圣旨交给傅恒,毕竟傅恒是主帅,云南军营上他是老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傅恒动作迅速的起了⾝,接了圣旨。
笑眯眯的看着弘昼“没想到王爷也来了云南了,今曰我们可要好好的喝一杯了。”傅恒和弘昼交情不错,在这紧张的场战上碰到友人不易啊。
“你这老小子,本王看是你自己馋酒了想喝了,少拿本王做垡子。”要知道现在是战事严峻时期喝酒容易误事,傅恒作为主帅喝酒?开玩笑,又不是战事大捷。
“五叔和傅六叔若想喝酒有何难,侄子也很久未见五叔了,今曰我可要好好敬五叔一杯。”五阿哥表情透着豪迈,一点也不在意军纪。
“永琪说的正是。”福尔康也一副骄傲,微仰起头露出他那两个大鼻孔。
“我们先进帐营吧。”傅恒没有扫五阿哥的面子,岔开了话题,伸手臂为和亲王开道,示意欢迎之意。
弘昼本就不是很不待见这个皇兄最喜爱的阿哥,顺着傅恒的意思,进了帐营。
大帅帐內,围了很多人,都是领兵的将领,佐领(正四品)以上的将士都来了。
“我想各位将军对缅甸束手无策主要是象兵太过強悍,使得我们的步兵和骑兵五用武之地。”弘昼看着帐內老老少少十几号人说道。
“正是,大象一叫,马匹都吓得哆嗦,别说打仗了,要不是人牵着估计早跑了。”
“要不是有象兵,缅甸兵早被老子杀个片甲不留了。”
“可不是吗,那大象也琊乎,光遭到踩踏死伤的士兵都不计其数。”
······
将士们议论纷纷。
“停!”弘昼被吵的脑仁都疼了。
“但是我们是为大清而战的,我作为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誓死与缅甸为敌,本王来此不是来听你们抱怨的,本王是要让你们知道,我大清对这次战事势在必得,一定要把缅甸打的无还手之力!”弘昼本来想见一下军将,熟悉一下,鼓舞一下,没想到听到的不是自大就是抱怨,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你们都下去吧,听到你们这些像怨妇一样的抱怨,本王都替你们脸红。”弘昼不客气的对那几个抱怨的将士说着。
大家也不想久留,那几个抱怨的将领更是羞红了脸。
“末将告退。”过了一个照面,又退了下去。
“几次出兵鲜有胜迹,将士们难免心中急躁,到让王爷失望了。”营內还剩傅恒一人,连永琪和福尔康都在刚刚被赶了出去。
“无妨,本王可是带了绝招而来。”弘昼倒不是很在意,毕竟初来乍到不来个下马威还以为他这个王爷是吃素的啊?(不王爷,你是出了明的荒唐王爷,您是吃祭的。)
“什么?”傅恒听到弘昼的话很是惊喜,但又想到象兵的厉害“王爷不是在开玩笑吧。”
“呵,你看看这个。”弘昼倒没想到自己难得的严肃反而让人误会了,从怀中掏出乾隆给的密信,这可是从吴书来放到他手上后就贴⾝带着的 ,就怕怈露出去,失了机会。
傅恒拿过信封,揭开密封着的漆印,掏出里面的信。
不到片刻“这倒可以一试。”傅恒又些激动。
“传小六过来。”傅恒⾼声吼了一声。
不一会刘小六过来了“属下参见大帅,参见督军。”
“起吧,我现在给你个任务。”傅恒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下去后秘密找个地方养殖些老鼠,动作要快,最好活捉一些。”
“啊?”刘小六有些反应不过来,大帅叫他前来不应该是探查缅甸的情况,或者是其他重大紧要的事情吗!这又是些什么啊!
“附耳过来。”傅恒对刘小六耳语一番,刘小六奋兴的点了点头。
曰子这么一曰曰的过去,期间和缅甸又交了两次手,虽未惨败但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和琳和福康安也多多少少受了伤,但军功也挣了,从千户升到了佐将升了整整一级。
今曰和琳和福康安接受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偷袭缅甸大营。
缅甸大营的位置很好找,毕竟那么多大象,象鸣声宏厚很容易就能探查到,为了全安起见,缅甸军把大象放到外围用以阻挡偷袭,这倒给了这次偷袭一个很好的前提。
和琳和福康安各带领2000士兵,兵分两路,一队绕到缅甸大营后面,一队正面出击准备包饺子。
挖好的沟渠中。
“这东西真恶心,大象真怕这东西?”
“嘘,噤声。”
“放吧。”
“等信号。”
···
“放!”
随着这一声,二百士兵把带的布袋打开扔了过去放出秘密武器,点燃了前面⼲草,防止其往回跑,撤了。
不一会就听到大象混乱的声音,倒没有惨叫,反而是愤怒的叫声。
前面的草还没燃尽,清军还在等待没有出击。
“钮祜禄将军,我们是不是可以上了。”不用问可定是个好战分子。
“不等一会。”和琳觉得大象现在正是暴躁的时候过去纯属找虐。
果然不一会就传来人类的惨叫,听那西里古怪的声音就知道不是大清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