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和常达被五花大绑,关在和亲王府的一个荒废已久的地窖中。二人热切的看着地窖出入口处,期待着有人赶快来解救他们。
和亲王弘昼被胖胖带着左转转右转转,在弘昼差点就在自己家迷路的时候终于到达了。
“呵呵~这地方够僻静的啊。”弘昼看着周围杂草丛生的地方,开玩笑的说道。
“五爷爷,那个坏人说了要找个僻静的地方他才肯说。”胖胖自从被夸后,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听到弘昼的话立刻向弘昼解释,想要再次得到夸奖。
“恩,走,去看看。”弘昼看着这只能容一个成年人自由出入的洞口,下了很大的决心,撩起长衫的下摆,摘下帽子,哈腰进去了。
胖胖没有弘昼的烦恼,站的直直的就走了进去。
通过一个不长的低矮斜坡后就入进了较大的空间,弘昼终于直起了腰,这地真不适合他这种人⾼马大的人进来。他现在比较好奇他家的侍卫是怎么把人押进来的。
温书和常达看到有人进来很是奋兴,嘴巴虽然被堵了,但是不妨碍他们发出声音。
“呜呜呜~~~嗯嗯嗯~”一连串让摸不到头脑的声音在空荡的地窖中都行成回声了。
弘昼在旁边伺候的人举着的蜡烛中看清了温书的脸,嘿~还真是那尔布的三儿子。
“停,来人把给他们松绑。”
窸窸窣窣一阵声音后,终于开解束缚的温书二人,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脚,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两口,也不知道刚刚堵他们嘴的是什么东西,这么一想二人止不住的想反胃。
“王爷,可否赏些茶水,让温书漱一下口。”温书尽量显得文雅一些,但是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的他还是有些害羞。
和亲王使了个眼⾊,不一会水就递到了温书手里,温书谢过,背过⾝去。
···
过了好一会,温书终于觉得自己可以见人了,转过⾝来。
“让和亲王见笑了。”温书尴尬的说着,脸上还带着愧羞而产生的晕红。
“无妨,我们言归正传。乌拉那拉家的三小子,听说你有事要找本王的小侄子谈谈,有什么事和本王说也是一样的。”弘昼坐在一个绣墩上。
这实在让他无法忍受,要知道绣墩这东西可不是让男人坐的,不过想想要想搬来太师椅实在有些強人所难,也就勉为其难的坐着了,本王就把他想成石凳也是一样的。
温书嘴巴张张合合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想想和亲王既然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对自家小外甥还是很上心的。不过若是说了,那么乌拉那拉家不但讨不到好,而且可能还会到万劫不复的地步···这实在让他为难。
“五爷爷,你看,我就说他找爹爹没有好事,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呑呑吐吐的。”胖胖站在弘昼旁边小声的说着,小小的显摆了下自己的小聪明,说完就把头仰的⾼⾼的。
弘昼拍了胖胖庇股一巴掌,什么时候学的这臭⽑病。又看了看温书,温书的脸⾊在昏暗的烛光下不停的变幻着。
“其实你不说本王也清楚,如今十二是郡王了也算是熬出头了,你们乌拉那拉家想借此恢复继皇后的荣誉也是人之常情,本王也很是同意。”弘昼善解人意的说着,他那个皇嫂是个不错的女人,就是太过严肃,太过刚強,最后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和亲王如此说真是让小子惭愧之极。”温书听到弘昼说开头的时候还有些紧张,但是听到最后就有些惭愧了。
他们乌拉那拉家族没有想要恢复继皇后姐姐的荣誉,倒是想借萌郡王的势东山再起,这二者相差十万八千里。
“就这么点小事哪值得你惭愧来惭愧去,就算你们不出手,本王也想向皇兄请柬。十二现在大小也是郡王了,哪有郡王的额娘葬在一个包衣贵妃的下属陵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弘昼说的有些嘲弄,他的好四哥办的好事,荒唐起来比他这个大清第一荒唐王爷还要过分。
“其实,温书本次来,就是想提醒萌郡王不要见我们乌拉那拉家的人。”温书闭上眼睛鼓足勇气说出了这么一句惹人遐想的话。
弘昼听了倒是有些惊讶,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着,不一会儿就想明白了。
“大胆!”
“王爷息怒。”温书听到弘昼的怒斥,赶紧跪下请罪。
“那尔布那个老匹夫,本王看他是老糊涂,竟然敢有如此想法。”弘昼气急了,不客气的把皇上的正经泰山给骂了。
“王爷息怒,阿玛觉得我们乌拉那拉族是萌郡王的⺟族,乌拉那拉族強盛了,萌郡王的分量势必也会加重。阿玛也是好心,请王爷息怒。”温书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为了能让和亲王消气,又不怪罪于家族,也只有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呵呵~三小子有你的啊。”对于温书的这种两面和稀泥的做法,弘昼很是看不上对着温书冷笑着。
不过弘昼还真的没想要把乌拉那拉族怎么着,温书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无论如何在外人眼里乌拉那拉族都是萌宝的⺟族。
“回去告诉那尔布那老匹夫,想要让乌拉那拉族东山再起让他来找本王,十二那里你们若敢说一句关于职位的话,就别怪本王下狠手。”弘昼想了想觉得乌拉那拉族虽说思想上下作了些,但也多少有些本事,若是用在对的地方说不定能有奇效,于是恩威并施的警告了温书一番,就走了。
温书吓的冷汗直流,瘫在地上,想到自己回到家中不免又是一场硬仗。
而这个时候萌宝已经被人接走进宮了。
乾隆虽然不常出宮,而在宮外玩疯了的萌宝又不想呆在宮里,于是担心小爱人的乾隆就出派自己的心腹,秘密保护。
每天萌宝做了什么都会有一份详细的报告交到他手里。
萌宝受伤的消息当然也会及时汇报给乾隆,得知自己的小爱人受伤了的乾隆怎么能放心。
于是萌宝就被吴书来接到了宮中,本来已经被和亲王府的太医诊治过的小庇股,又被乾隆的御医诊治了一番,最后的得到结论,无大碍,皮⾁伤,养养就好了。
但是作为一位御医这种没有水平的结论怎么能体现出他的医术⾼明,于是一连串的专用名词脫口而出,反正皇上好东西多,于是开了不少珍贵药材,势必要把萌宝补的活泼好动,皮⽑顺滑(乱入),最后又在皇上的提醒下说了:萌郡王现在不适合移动需要静养。
萌宝就被困在了宮中暂时回不了家了,当然也见不到自己那位奇怪的舅舅了,于是就想和乾隆说道说道。
晚上睡前。
萌宝庇股受伤,趴在床上又不舒服于是就把乾隆当⾁垫了。
萌宝撅着庇股,趴在乾隆⾝上,头放到乾隆的胸口,听着那略显急促的心跳,觉得挺好玩的。
乾隆这样刻觉得自己纯属自虐,把心心念念的人拐到宮中,但是受伤的地方是那么一个尴尬又重要的地方,让他的精力无处发怈。要是以往温香软玉在怀,那他可是很乐意的,但是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碰的到吃不到,简直比看得到吃不到更让他抓狂,心中默默吐槽,顺道鄙视着精神奕奕的小乾隆。
“阿玛,阿玛?”萌宝想起了什么,叫乾隆没想到乾隆竟然没有理他。
乾隆在心中已经从论语改道念起佛经了,萌宝的声音也被心中‘j□j,空即是⾊。’给掩盖了。
萌宝不満意了,感觉到乾隆⾝体的某个地方顶着自己,伸出琊恶的小手,劲使一捏。
“啊!”
“啊!”
第一声是乾隆的惨叫,刚刚精神奕奕的小乾隆现在很是可怜的慢慢萎了下去。
而第二声是萌宝被乾隆一个激动,翻倒在床上庇股接触到床产生的疼痛。
再怎么样乾隆也是个大老爷们,虽然被強制性的解决突起问题很是悲催,但是自家小爱人更显可怜,于是也顾不得自己那可怜的小兄弟,赶紧抱起萌宝,让其再次趴在自己⾝上,小心的揉着今曰多灾多难的小庇股。
“看你莽撞的,幸好床够大,万一掉地上了,你这小庇股还要不要了。”乾隆一边揉着略略肿起的庇股⾁,一边教训着可怜兮兮的萌宝。
“谁让你不理我了,我只是想让你理我而已。”萌宝小声的埋怨着,说的万分委屈。
“好,是阿玛的错。”乾隆想想自己刚刚在⼲什么也有些尴尬,自从和萌宝和好以来,他道歉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我也有错拉~阿玛,你没事吧?”萌宝听到乾隆这不辩解半句的道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开始自我反省,还很是关心问起了乾隆的⾝体。
“阿玛能有什么事啊。”乾隆听了萌宝的话,心中早就柔软一片了。
“对了,阿玛!你知道我今天遇到谁了吗?”萌宝听了也放下了心,想到了自己刚刚想要说的事。
“嗯?”乾隆其实已经知道了,但是看到萌宝这付想要给自己分享小秘密的小模样,还是很配合的问了一句。
“我遇到了一个自称我舅舅的男人,但是他和我舅舅长的一点都不像。我只有一个舅舅,他却说他是我小舅舅,你说奇怪不奇怪。”萌宝说着自己的疑惑,没有注意到乾隆瞬间睁大的眼睛。
“他说他叫温书,我明明记得我舅舅叫萧翎的···”萌宝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