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偲偲想起了那块自己没舍得吃的月饼,虽然端敏她们以为梁允泽是为她们做,可事实上,似乎只是为了自己这一口,才弄出那么大动静。睍莼璩伤
长公主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端柔一句都没回答,闷了好半天才道:“我也不小了,我和梁允泽的婚事究竟什么时候办呢,娘啊,夜长梦多,我实在是不想再等了。”
“这样啊…”端敏终于弄清了女儿的心思,却也叹“我和你舅⺟提过,可她总说要等你舅舅回来,这的确是道理我不能強迫她们,所以这件事一直搁着,柔儿你放心,娘这就去给你舅舅写信,你乖乖的别生气,娘见你这样心疼死了。”
端柔总算有了笑脸,又一遍敦促⺟亲:“可一定要给舅舅写信啊。”
长公主満口答应,不久离去,偲偲这里还在给端柔洗脚,端柔心情好了便有心思腾折人,湿漉漉的脚一下踹在偲偲肩头,骂道:“水这么冷了,你要冻死我么?”
“奴婢这就去换水。”偲偲应着。
“不必了。”端柔幽幽看着她,突然眼前一亮,问道“你自小生长在青楼?”
“是。”偲偲心底悄悄打鼓。
端柔细细想了想,一挥手示意其他丫头都退下,招招手让偲偲凑近,轻声问:“你们青楼里,有没有那种东西?”
青楼里东西多了,小郡主您要哪件?
偲偲心底腹诽,嘴上则道:“主子要什么,但凡能做的,奴婢大概都懂一些。”
难得端柔这样好脾气地跟偲偲说话,轻声道:“我听说有种东西,让男人吃了后就会…呶!就会想做那天梁允泽对你做的事。”
偲偲心头一紧,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惹起端柔的怒火,小心翼翼地回答:“有的,那个东西叫舂药。”
“对,就是这种东西,你会弄么?”端柔笑着捧起偲偲那张丑丑的脸颊,又语带威胁般说“偲偲啊,你若能帮主子我一个忙,事成之后我就放你回家,你不用不信我,毕竟这件事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我若反悔,你大可以宣扬出去,叫本郡主⾝败名裂。但也说好了,如果事成之后我放你走,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一定拆了你的金梅楼,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偲偲心头怦怦乱跳,她大概猜到郡主要⼲什么了,舂药无非是给男人用的,而端柔心里的男人只有梁允泽,她这是想生米煮成熟饭,是要逼婚吗?梁允泽,跟你说吧出来混总要还的,你上次差点強。暴我,这次该换你被強。暴了。
“怎么,不答应?”见偲偲犹豫的功夫,端柔的脸⾊已越来越难看。
虽然心里恶损那个家伙,可偲偲的确犹豫,她这样做就一定能得到离开的机会,不用熬两年,不用再见到这个疯子,可是真的事成了,梁允泽就不得不娶端柔了,若真是如此,那梁允泽只是害了自己两年,可自己却要害他一辈子。
“死丫头,给你脸不要脸吗?”端柔等不及了,捏起偲偲脸上薄薄的⾁死命拧,骂道“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我天天磨折你,让你要死不得要活不能,万一金梅楼再…”
“不要,求郡主不要去伤害金梅楼的人。”偲偲无奈极了,她知道韩端柔不会遵守什么契约的,罢罢罢,为什么要为了那种男人犹豫不决,反正定下这门婚事的人又不是自己,如果梁允泽真的笨到中招,那也是他自己的事。再说男人被強。暴,总好过女人被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