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这事儿是长发⼲的,这个傻逼,真以为我跟陈空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新义堂从来都没⼲过这么丢人的事儿,跟和天胜打的仗也都是硬碰硬的较量,扫场子也是去扫大型夜总会跟ktv,怎么会来扫个摩按院?
长发这孙子跟我们有仇,而且都已经算是难解的仇。
前段时间跟陈空对⼲的那几次也都是以失败告终,他⼲出这事儿…。。还真有可能…。。
我拿出机手按了几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鼠爷。”
“小易?怎么了?”
“今天出的事儿您知道了吧?”
“嗯,不是你们在处理了吗?”
“这事不是新义堂弄的,是三堂长发弄的。”
“哦?”
金⽑鼠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幽幽的说:“你想?”
“弄死他。”我淡淡的说。
“一会我去跟铁骨喝酒,三个小时,能办完吗?”金⽑鼠怪笑道。
“够了。”
挂断电话,我带着小七走出了摩按院。
长发…。你既然想跟我们玩儿狠的…。。那就看看到底谁能赢吧…。。陈空可比你狠多了…。。
给小七低声说了几句,他奋兴的点了点头,疾步走到了救护车旁。
随之,几个医生走了过来,小七对我眨了眨眼睛,示意都搞定了。
“再检查看看有没有生命迹象,没有就抬去火葬场。”领头的医生是个中年胖子,对⾝旁的几个年轻医生招呼道:“仔细的检查!”
我笑着走进了大厅柜台,从里面菗出了一叠厚厚的红钞装进了兜里,估摸着应该有个两万左右。
刚走出大厅,只听一个医生忽然惊呼:“这人还有生命迹象!”
“快!抬上车!快点!”
“准备好強心针!快!送去医院救急!”
四周的人一听竟然还有人活着,顿时都是満脸的惊讶,除了少数的几个人是脸sè惨白…。
鱼饵已经下去了,或许只要一会就能钓上鱼来了…。
我笑呵呵的走上了救护车,顺手把门给关上,将兜里揣着的一叠红钞递给了中年医生:“真是⿇烦您了,后面的事儿,您应该会吧?”
“知道知道,这女人救活过来了,在住院。”中年医生接过钱笑了笑。
没跟医生多聊,我笑着下了车,走到了陈空⾝旁:“走。”
“⼲嘛去?”陈空皱着眉问:“去报仇?”
“我们去钓鱼。”我大笑道,对着小七大喊:“小七!给我守好场子!免得新义堂的孙子又来了!”
先前脸sè煞白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急匆匆的就出了人群,霎时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局已经布开了,就等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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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摇光酒吧。
“什么?!还有人活着?!绝对不可能!”长发把机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似乎还觉得不解恨,又用脚狠狠的踩了一脚。
“长发哥别生气了…。。”坐在长发⾝旁衣着暴露的女人用手拉了拉他,媚妩的笑着:“有什么好气的。”
没等她说完,长发一巴掌就扇在了女人的脸上,大吼道:“你懂个jb!”
“我…”女人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长发。
“还他吗看我?!”长发大骂着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挥手叫来了七八个小弟:“她归你们了!玩死不要紧!”
“谢谢老大!”
被叫来的几个小弟愣了愣连连谢道,随即,一群人激动的连拖带拽把女人给拉了下去。
长发点了支烟狠狠的昅了一口,对吧台前站着的小弟招了招手:“你带着人去医院,把那女的给我弄死。”
说这话的同时,长发的眼中不光是有着怒火,还有着一分半分的害怕。
如果自己的老大铁骨知道这事儿,恐怕剥了自己的皮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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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出租车上,陈空闷着头菗了一会烟,按耐不住的问:“易子,咱们到底是去⼲嘛?”
“找人喝酒。”我笑道。
陈空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骂道:“吗的,啥时候了还喝酒?”
“唉,你说,咱们去宰了长发咋样。”我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打着哈欠说:“我知道你是个谐和友爱的少年,绝对不会跟我去⼲这种事的。”
“哥。”陈空卖萌的笑了笑:“咱们什么时候去呀?”
陈空跟长发的关系其实不差,而是好到了极点,嗯,yu杀之而后快的那种。
上次群架的时候长发意外被人劈了一刀,正好砍在右手的手臂上,当天就进医院缝针了。
听见这消息,陈空带着四五十个小弟买了三挂鞭炮,搁在医院门外就放了起来,陈空带头唱歌:今天是个好ri子。
当时那气氛…太谐和了…。。两拨人加在一起都上百了…。。
如果不是铁骨跟強子及时赶到…。恐怕他们就在老城区的城中心打起来了…
“这事儿不是新义堂⼲的,是长发那畜生弄出来的。”我感叹着说:“一会儿你跟着我演戏,成功了,长发就留给你出气,失败了,你或许只有以后找到机会才能去弄长发。”
这话对于陈空来说不亚于圣旨仙音,能弄死长发在他看来比过年还⾼兴。
“小弟谨记哥哥教诲。”陈空谦虚的说道。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摇光酒吧的大门外,我跟陈空下车后也没耽误,缓步就向着酒吧內走去。
这酒吧装修得不错,来光顾的人也挺多,刚走进去就看见了一堆成群结队的年轻人。
昏暗的灯光下气氛各位yin靡,不少衣着暴露的女生都在引勾着一个个自己的目标,各种凯子。
走了进去逛了一圈,我跟陈空也没发现长发的踪迹,只能找看场的小弟问了。
“长发那⻳孙子呢?”陈空客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