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寻找真爱了。”陈空淡淡笑着看了⾝后的女人一眼,表现得尤为洒脫。
但在我看来他不是淡淡的笑,而是一脸的yinv笑。
“自己当心点,新义堂不是傻子,估计他们被砸场后的第一时间就会觉得是咱们和天胜下的手。”我担心的说。
“放心。”陈空笑道。
今儿晚上的中山路可不太平,当心点总没错。
说不准新义堂今天晚上就会恼羞成怒的找陈空放他的黑枪,如果陈空被人黑枪打死在路边可就尴尬了。
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的命可是很珍贵的,死了那就可惜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机手就响了起来,是陈空给我打来的电话。
按他的习xing来说,如果没有急事陈空是不可能大清早打电话吵醒我的,因为他自己都还没睡醒…
“我草!你猜对了!”陈空奋兴的大呼道。
“怎么这么奋兴?发生啥好事了?”我迷迷糊糊的问。
“一个小时前我让人放黑枪了!幸亏老子跑得快!”陈空继续奋兴的大呼。
说实话,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这问题,这孙子是怎么把被人放枪和奋兴给联系到一起的…
难道在他看来被放黑枪就跟过年一样的值得奋兴?
也不对啊…过年也没见他这么⾼兴过……
忽然,听筒里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顿时明白了他奋兴的原因。
得,放他黑枪的人被他抓住了,怪不得这么⾼兴…。
我起床随意的洗漱了一下,趁着灰小球还没睡醒,我偷偷摸摸的就出了门,打了个车向着会所奔去。
说不定今天会有条子来找陈空,有我在一边看着总是好的。
免得陈空一时激动拿枪把条子给崩了,那乐子可就大发了…。。
这是实话,我真信陈空能⼲出来这事儿。
到了会所,我找小七问了问关于陈空被袭击的事,听着小七说书般的讲述,我总算明白了事情原委。
半夜三点多的时候,陈空带着那女人走到了会所的包房,打算⼲“正事”
可刚把服衣脫了陈空才反应过来,他大爷的,竟然忘记买子套了!
不得不说陈空是个有素质的少年,当即就把服衣给穿上,不顾女人风sāo似火的诱惑,二话不说就跑到了会所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盒套。
戴套是⾼素质⾼修养的体现,可以防止女人十月怀胎之痛,更可以…嗯…。预防xingv病…。
这话是陈空事后给我说的,当时我就哭笑不得。
“事情就坏在这一盒子套上…”小七头摇苦叹。
买完套后,陈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超市,扭头就向着会所的大门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没等他走进会所,只听一声枪响在他⾝后不远处猛的响起,陈空下意识的往右边一扑,正巧就躲过了这要命的一发弹子。
放黑枪的人距离陈空大概有十多米,估计是觉得拿陈空的脑袋当目标太小,想要一枪爆头显然有点不现实,毕竟大家都不是在拍电影。
与其空枪打偏还不如一枪崩了陈空的肚子,大不了到时候上去补一刀就好了。
怀着这种想法,放黑枪的人第一枪瞄准的是陈空的肚子,打算从背后打过去从部腹穿出。
当然了,这种想法太理想化了,他庒根就没想到陈空的反应这么快。
陈空勉強躲过了一发弹子,但那人反应也不慢,随即就开了第二枪。
“陈哥倒地的时候就往旁边滚了几下子,第二枪也被他勉強躲了过去,但手臂还是被弹子给擦出了一道口子。”小七苦笑道。
我一听陈空没被打中要害就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幸灾乐祸的笑着:“我觉得吧,他被袭击的这件事可以写成一部剧本,拿去给剧组拍了绝对火。”
“什么电影?”小七好奇的问。
“《我草你吗的叫你注意点结果被放黑枪傻逼了吧》。”我淡淡的说:“这电影就足以说明了两件事,不戴套跟不带套都有几率出人命,不听我嘱咐的都得被放黑枪。”
小七苦苦思索了很久才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当即就对我五体投地的大拜个不停。
连连夸我胸有大才,说出的一言一语都有名言jing句的风范。
“嘿,那几个小子运气不错,真不错。”陈空叼着烟走了进来,右手的手臂上裹着一层纱布,感叹的说:“他们去砸场的时候正巧白鬼就在会所里…”
我点了点头:“白鬼炸⽑了,是吧?”
“何止是炸⽑这么简单…”陈空嘿嘿笑着,转头对小七说:“叫人把那孙子的尸首扔天行会所门口,顺便吼一嗓子。”
“什么?”小七问。
“白鬼,我草你吗!”陈空大笑道:“记住开车去,找个车开得好的,你们动作快点,别被抓住了。”
陈空想了一下,紧接着说:“如果那里不好跑的话…。。那就扔到街口好了…。”
小七走后,陈空又走到我⾝边坐了下来,手舞足蹈的说起了追捕袭击者的过程。
他是这么说的。
当时被弹子击中之后,第一时间就爬了起来,浑⾝似有似无的散发出了神圣的光芒,大吼道:“卑鄙无聇!竟敢偷袭老子!”
对了,这话是经过他艺术加工的。
事实上只有第二句话是真的,第一句话是:我草你吗!
没有叫任何小弟来帮忙,孤⾝一人,手持一把方天画戟就追了过去,方天画戟…
“这玩意儿我咋听着耳熟呢?那不是吕布用的吗?”我皱着眉说着:“再说了,你个孙子哪儿来的方天画戟?”
“那就换成斩龙剑。”陈空大手一挥,不悦的看着我,示意让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得,又遇见一个被玄幻小说毒害的孩子,哎呀,为什么我要说又呢…。
话接上回。
陈空手持一把斩龙剑大喝了一声,那敌人当即就吓破了胆儿,转头便跑,直yu逃出生天。
敌人逃跑的速度飞快,可陈空依旧紧追不舍,直直追了他三公里才将他抓住,一路上那叫一个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