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人我从来没⼲过,现在我需要很多的理由,能说服我自己狠下心埋人的理由。
“真的?”⾼中生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他眼里的神sè我能看懂,那是一种求生的眼神。
“说。”我点点头。
话落,我拉着他走到了第一个⾼中生⾝旁,指着他对那人说:“先跟我说说他⼲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小点声。”
“他摸了嫂子两下。”⾼中生就像个汉jiān似的,恨不得把我指着的人在路边随地吐痰的事儿都给说出来,脸sè谄媚之极,一心都想要活着。
“嗯,不错。”我笑了,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了这人的头发,一言不发的往坑洞旁边拖了几步,弯下腰抱住了他的腿,往坑里一甩,整个人就掉了进去。
坑洞不深,也就是个三米的样子,想要摔死他是绝对不可能的,最多也就是个骨折。
“他呢?”我走了过去再度指了指一个⾼中生。
“嫂子的服衣就是他撕的!他还趁机摸了两下!”
又是一个人被我弄进了坑洞里。
“他?”
“是他出的主意要当着您的面玩儿嫂子!”
又是一个…。
不到十分钟,这些人陆陆续续的就被我弄了八个进坑里,跟叠罗汉似的,一个个的眼神都是惊恐无比往坑洞的口看着。
我走到了王亮⾝旁,他是除开那个“汉jiān”外最后一个剩下的人。
“我真的不想杀人。”我叹了口气,发自內心的无奈。
王亮拼命的弯下腰向我磕着头,似乎是看见了一丝活着的希望。
⾼中生凑到我耳边谄媚的说:“大哥,这畜生摸了嫂子的胸,我清清楚楚看见的,还揉了两下。”
“是吗…”我脸上的表情渐渐冰冷了起来,蹲下⾝轻轻的抓住了王亮的头发,猛地一劲使,狠狠的往地上砸着他的脑袋:“你真是个该死的畜生…。”
鲜v血飞溅,用脑袋砸水泥地应该很痛,但王亮叫不出声来。
脏兮兮的布片死死的堵住了他的嘴,想要叫的话就只能学段延庆玩腹语了。
我不知道自己一共砸了他的脑袋多少下,只知道我停手的时候王亮的额头已经能看见森白的骨头了。
“谢谢你了。”我把王亮扔进坑洞后转过⾝对⾼中生笑道:“要不是你的话…。谢谢了…。。”
“没事的大哥!这是我应该做的!”⾼中生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这次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大哥您能原谅我就已经是对我法外开恩了!”
我笑了笑:“没关系。”
说着,我走了过去,从腰间把手枪拿了出来。
没有给他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弹子就已经穿过了他的头颅。
一发弹子带着浓重的火药味穿过了他的脑袋,鲜v血混着脑v浆慢慢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很恶心。
“这才是法外开恩,总比活活被埋好得多吧?”我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慢慢将他的尸体拖了过去,扔进了坑洞里。
我不知道被活埋是什么感觉,更不知道在水泥往洞里浇灌的时候王亮他们在想什么。
或许是在骂我?也或许是在求饶?我不知道。
在水泥浇灌机往坑洞中浇注水泥的时候,下面一群人的脸上同时失去了血sè,拼着命的开始了哀嚎。
但他们都被棉布堵住了嘴,最多也就只能发出一声声我听不懂的呜咽。
“呜!呜!”
水泥连续不断的从浇灌机中往外噴涌,下面的人呜咽声也越来越小。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水泥浇注淹没,直至淹没那一双双充満惊恐的双眼浇灌机才缓缓停止运行。
这时候我的背上已经被冷汗所浸湿了,风一吹过,一阵刺骨的凉意逐渐袭来。
“走吧,回去了。”我強装淡定的说,放在裤子兜里的双手已经不自主的紧握了起来,手心里満是冷汗。
没错,我怕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条条人命在一两分钟內尽数消逝,我真的怕了。
在场的混子不管是新上道的还是多年的老油条,见到这些活人被填水泥后无一不是満头冷汗。
许多人说着要把人填水泥容易,甚至还有点好奇,但亲眼见过了现场cāo作才发现这种手段有多恐怖。
水泥越多,被埋在水泥中的人受到的庒迫也就越大。
直到庒断⾝体內的骨头庒爆体內的內脏都还不会死,只会双眼充血往外凸出…。
“走了,听不懂?”我皱着眉问。
听见我说话许多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我,这些人的眼里全是一种情绪,害怕。
“我草!真刺激!”在场只有一个人能惊呼得出来,也只有一个人能一脸的奋兴,陈空。
小七的脸sè很白,在原地哆嗦了一下,走到我⾝边低声说:“易哥,你平常是不想狠,如果一狠起来…”
“你可就真是阎王爷啊…。。”小七的语气有点庆幸,似乎是在庆幸自己不是被埋在水泥里的那些人。
陈空奋兴的走到了我⾝边:“哥,我帮你杀他们全家去。”
“别了,祸不及家人。”我说。
这时候的我虽然没有仁慈,但我也完全狠不下心。
埋了这几个人后我就觉得气消了许多,真的狠不下心再去杀这些人的家人。
祸不及家人,道上很多人都觉得这是句庇话,但我还是选择了按照这句话办这事。
我不是陈空,真的狠不下来…。
这件事引起的风波挺大。
刚坐上车没一会儿,金⽑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很急迫。
“你到底出什么事了?!陈空没给我细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几个孙子惹着我了,拿他们填水泥了。”
电话那头的金⽑鼠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他是在气我动作太大,但接下来他所说的话差点没笑死我。
“你埋了几个人?别浪费水泥!两袋水泥就够埋一个人了!”金⽑鼠的语气很担忧:“钱可得省着用啊…”
“我打包埋的,十个人,十袋水泥刚好。”我算了算说道。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急忙问:“鼠爷,黑门的人是不是可以用钱雇的?”
金⽑鼠愣了愣,疑惑的问:“你想雇他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