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感情龙头他们还开始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了?”白龙很意外老猫的话,疯子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在他们看来,每天晚上准时报到=被司徒不断的询问调查=被监视一举一动=只能乖乖的呆在C市,如果我真是內奷跑路了,那么我就死定了。
陈空愤怒的看着老猫离去,如果不是我拽住了他,估计这孙子已经冲上去送死了。
“没事,挺好的。”我笑了。
司徒你他吗就是个疯子…恐怕整个C市再也找不出一个比你还狂疯的智将了…
难道你没过失败的后果吗?!
输了,整个和天胜就搭进去了。
赢了…我能帮你赢吗…你可真看得起我…
先前在房间里,司徒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输了,和天胜就没了。”我劝他。
“你能帮我赢。”司徒已然是背水一战:“赢了,C市就是和天胜的天下。”
我一辈子里敬重的人有几个?
満打満算,不过三个,司徒,林九,疯狗。
至于其他的…。。不提也罢…
话归正题。
在我刚踏入夜总会大门的时候,小七跟大军立马就迎了过来,两人都是一脸的惊诧。
“易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诬赖你?!”小七疑惑难掩的问我。
“不是您,我知道。”大军说了一句便默默的站到了我⾝边。
我只有苦笑。
道上风吹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快到了我无法想象的地步,这不就是证据吗?
从卸我的任开始到现在,最多才不过一个半小时而已,但貌似整个C市的道上都开始传起了我的流言。
传来传去的內容其实就是一个:姓易的栽了。
姓易的是內鬼,姓易的被卸任了,姓易的现在连个小头目都不是,姓易的…。
“喂?姓易的?”疯狗的声音很疑惑:“你他吗怎么会被卸任了?”
“没事,过段时间水落石出就好了。”我笑道。
“老子去找司徒跟下山虎聊聊!吗的,你他吗不是那种当內鬼的人!”疯狗很气愤,我很感动,能感觉出他是发自內心说这话的。
没有两分钟,机手又响了,是乐水打过来的。
“你们龙头吃撑了?”乐水的声音很嘲弄:“都说你是內鬼?”
“我也很无奈。”我苦笑道。
“等这事过了我再弄死你。”乐水没有半点客气,也没有对我落井下石。
“谢谢。”我笑着挂断了电话。
被卸任后是什么感觉?从⾼⾼在上一下子落了下来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
我感觉貌似跟原来没什么两样啊!
也没人说要来找我报仇,也没人在这时候放风说要弄我,都没有啊…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坐在一旁菗着烟的陈空,瞬间了然。
我有陈空,所以他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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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大厦,顶楼,办公室。
“老鬼,你怎么想着来找我了?”下山虎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菗着烟,眼睛紧紧的看着坐在他办公桌前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约莫在一米七五左右,很瘦弱,脸白得跟鬼似的。
他眼里的神⾊很沉寂,或者可以说是死寂,似乎任由你用石头砸进去也不会起半点波澜。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黑门的大当家,鬼见愁。
“沈天河来找我了。”鬼见愁咳嗽了一下,说话的声音很沙哑,让人一听就渗得慌。
“然后呢?”下山虎有点感趣兴。
“想收购我。”鬼见愁笑了笑,眼里的沉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难掩的暴戾。
“欺人太甚!一个白道的商人也敢来我们C市指手画脚了?!真以为我们C市的道上没人了?!”
只见鬼见愁猛的抬起了右手,看似没用半点力,轻轻的一拳头砸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办公桌活生生被他打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
咱先不说这桌子的厚度,光是说盖在桌面上的那层钢化玻璃就不是能让人轻轻松松打穿的。
就算如此,这办公桌硬是被鬼见愁的一拳头给打穿了,要是这拳头砸在普通人的⾝上,估计筋断骨折都是轻的。
下山虎眉头挑了挑:“别冲老子发火,脾气大?要不然你们黑门去把那孙子给办了?”
“办你v妈。”鬼见愁冷静了下来,没好气的骂着:“要是能弄死他我还这么愁?”
下山虎哈哈大笑着:“那么你准备咋办?”
“跟你一样。”鬼见愁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嗯,敲山震虎。”下山虎低声喃喃。
既然不能随便杀沈天河,那么就只有把沈天河得意的爪牙给办了,让他知道C市的道上不是没人,而是他自己眼睛瞎太目中无人了。
新义堂就是一个必办的项目,⼲掉新义堂,还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利字当先,选择跟沈天河合作,但只仅限合作,而不是卖⾝给沈天河。
二,给他上完眼药后就叫他滚,C市的道还轮不到沈天河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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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堂子里的事儿我先去安排安排,晚饭不用等我了。”陈空说,我一把拉住了他,无奈的指了指他的额头:“去洗个澡,别他吗血糊糊的见人,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你这副造型,估计得以为你是被人砍了。”
“⿇烦。”陈空抱怨道,不耐烦的跑进了办公室里的浴室里,只听一阵水响,不到三分钟他就跑了出来。
“洗了?”我不敢相信他的速度。
“洗了。”陈空指了指洗得⼲⼲净净的额头跟*的头发。
嗯,我跟陈空的语言沟通有点不畅,我的意思是澡洗了吗?他的意思是我洗头了。
世事总是无常,每当⿇烦事多得我头疼的时候,老天爷绝对不会给我一丝轻松的机会,只会一个劲的给我添加⿇烦事跟⿇烦事…。。
比如现在,我真的要崩溃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S市了吗?!”杨雪儿背着书包看样子是刚放学,一进门就看见了我跟林晴坐在沙发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