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徒这种阴死人不偿命的货⾊在,林九敢拿林晴给和天胜照顾吗?
坐在办公室里,我久久都没有动作,跟发呆一个样子,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想着,想着这一切…
在我沉思的同时,龙叔那边则…
“小鬼呀。”龙叔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了看⾼速公路两旁的荒山,挠了挠头:“你先带小晴气(去)机场等饿,大概三十分钟饿就回来咧。”
“大哥,您是去帮姓易的?”大鬼皱紧了眉头,低声提醒道:“现在的c市乱得很,我问过疯狗了,一不小心就得惹上⿇烦啊,到时候要是耽误了我们…”
林晴一开始还是一言不发,但一听见大鬼的这话,立马就接过了话茬。
“你们混黑v道的不是都重情义吗…肯定不能不报恩的对不对…再说了…小易都照顾了我们这么久…”林晴把手从车座后伸了出来,撒娇似的给龙叔捏着肩膀:“龙大叔最好啦!”
龙叔无奈的笑了笑:“你叫饿龙叔,你叫他大鬼哥,这不是差了辈儿了么!”
林晴可爱的笑着,笑嘻嘻的说:“谁叫龙叔长得成熟为人稳重呢!谁叫大鬼哥长得这么年轻帅气呢!”
这马庇拍得…简直是…太他妈假了…
大鬼帅气?!龙叔长得成熟?!明明就是一个傻大个一个胖厨子不是?!
“哎呀,你还信不过饿么?”龙叔摆了摆手:“包社咧(不要说了),在前面路口停一哈(停一下),我气气就回(去去就回)。”
见龙叔没在意自己的话,大鬼摇了头摇,只能按照龙叔的吩咐把车开到了路边,在一辆灰⾊面包车旁停了下来。
车停住的瞬间,那面包车上的人也有了动作,随着车门一声响,从面包车上迅速就下来了两个少说一米八的壮汉。
“龙爷,鬼爷。”这两个人说话的东北腔很重,见到林晴正趴在车窗上看着他们,这俩大个子就笑了:“大姐小。”
“歪(那)两个口牲的位置都摸清楚了吧?”龙叔笑呵呵的走了过去问道,两个大个子点点头,说都摸清楚了。
龙叔満意的笑了笑,自顾自的上了面包车:“小鬼,你先带小晴去机场,饿一会儿就直接过气(过去)。”
话落,龙叔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两个大个子给大鬼跟林晴打了个招呼,分别坐上了驾驶席跟副驾驶,随着一声轰鸣,车缓缓开动,从⾼速二环直接奔新城区而去。
很久后龙叔给我说过,其实他是深思熟虑后才打算帮我的。
不是不肯帮,而是怕给我惹⿇烦,毕竟c市太乱了,指不定这一出手就得捅下多大的篓子。
如果新义堂的重要人物死了,凶手还跟我有过接触,那可是…
“犯众怒,估计你就活不过两天咧。”龙叔当时笑得不行:“幸亏饿去找你摸油(没有)人看见,要不然就⿇烦咧。”
事实证明,龙叔还是低估了和天胜对我的监视力度。
他跟我见面确实是没有被新义堂发现,但是司徒他们的耳朵可是灵敏得很,龙叔刚跟我见面说出第一句话,立马就被和天胜的几个探子给发现了。
当然了,这是后话。
面包车向新城区的方向开了半小时左右,缓缓在一旁的饭店门口停下。
“就丝嘴儿了(就是这里了),饿进去一哈(一下),你们在嘴儿(这儿)等我。”龙叔拿着一张照片看了看,那上面有两个人,拍摄的地点也就是在这饭店的大门外。
点了支烟,龙叔菗了两口,一副憨笑不语的样子下了车,进了店酒。
对了,那照片上的两个人我很熟悉,但龙叔不熟悉。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一个正是新义堂的四当家白鬼。
而另外一个,则就是新义堂的二当家,鳄鱼。
在龙叔走进大厅的同时,一个壮汉就迎了过来,低声对龙叔说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厅,钻进了路旁的面包车里。
“四楼尽头的包间,两个人,都带着枪。”
龙叔略显苦恼的叹了口气,摇头摇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两条枪,他们的警惕性丝(是)得多低。”
一边念叨着,龙叔一边走向了电梯,进去后按下了四楼的按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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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鬼是个人物,鳄鱼更是个人物,不光道上的人这么觉得,他们自己也这么觉得。
在新城区,新义堂就是一只港香脚,普通的帮会就是一只只蚂蚁,惹到了新义堂绝逼一脚踩死你没商量。
出来吃个饭还带人保护自己?白鬼丢不起那人,鳄鱼更是丢不起那人。
说实在的,白鬼或许平常自己出门心里会没底,但跟鳄鱼在一起…怕jb呢。
整个c市,能打的人満打満算有几个?
当然了,如来老爷子除外,那可是隐蔵boss级别的存在,属于世外⾼人。
下山虎,老猫,鳄鱼,刀爷,鬼见愁,疯狗,还能有谁?
“二哥,最近小乐跟成武有些矛盾啊?”白鬼举起酒杯跟鳄鱼碰了碰,一杯白酒下肚,面⾊不改的问了句:“要不然我去把成武给⼲了?”
“甭,这事留给小乐解决,他说这是磨练自己的机会,我们别揷手,光看就行。”鳄鱼笑呵呵的说道,从兜里掏出烟盒,自己点上了一支菗着,烟盒则扔给了白鬼。
接住烟盒,白鬼摇了头摇:“最近都快闲死了,姓沈的叫咱们别轻举妄动,说是他要盘算盘算。”
话落,白鬼跟鳄鱼不由得同时笑了,异口同声的骂道:“盘算他妈v逼,真以为自个儿是军师了,他算个jb啊?”
其实吧,沈天河还真算个jb,但普通人却连jb都算不上。
正当两人举杯对饮的时候,包间的门忽然被人给敲响了。
没等他们说话,外面的人就推门走了进来。
白鬼先是脸⾊一紧,手猛的就握住了腰间的枪柄,但仔细一看来的人…
嗯,胖子,还是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胖子。
“你⼲嘛的?”白鬼不耐烦的看着胖子,打量了他一眼:“没事进来⼲蛋啊?”
“你就丝(是)白鬼吧?”胖子问了道,紧接着看向鳄鱼:“你就丝鳄鱼?”
鳄鱼站了起来,似乎是直觉,他从这胖子的⾝上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这种危险的感觉…让人心底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