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常若善听了老太太的话,忍不住问了出来:“既然是早晚的事,那也不用您逼着吧?”她不明白老太太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我就看不惯她总吊着我孙子,我看他这回吃到嘴里了,是不是还这样馋嘴猫似的?”
“妈,斯年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他能因为这个就对夏桐这么用心?那你也太小看你孙子了。”常若善的不満总算露了出来。
“先前我也以为斯年有多看重她,我这么逼斯年,我也就是想看看,我跟夏桐,到底谁的分量重,现在看来还是我赢了。你们说,这是不是表示斯年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喜欢那个丫头?” 老太太说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来。
常若善没想到老太太搞这一出的目的竟然只是试探谁在她孙子心中的分量更重,这要让外界知道了,该怎么评判他们慕家?
“妈,你可真糊涂,万一这夏桐是个刚強的,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就算她不敢告状,哪怕在网络上发点什么出来,我们慕家的面子可就丢大了。”常若善也不管自己的语气了。
“那个应该不会吧?她能舍得让斯年⾝败名裂?”老太太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夏桐对慕斯年也不是没有情意。
“妈,你先说说那夏桐的印象。”慕建国瞪了一眼妻子。
“我也没想到斯年会带她过来,还不如不见呢,这见了面,看着这孩子不错,真要舍了她,我心里还怪不落忍的。多好的丫头,怎么就没摊上个好出⾝呢?”金雏凤叹了口气,一想到慕斯年说的夏桐以后还要嫁给别人,她真觉得怪可惜的。
“妈。您老人家可不能心软。”常若善见老太太低头不知想什么,赶紧劝了一句。
“知道了,我这不随口说说,看着倒是一脸旺夫相,跟斯年在一起,还真是般配。”
常若善看了眼慕建国。这是什么意思?老人家妥协了?
“行了,你们出去吧,我也躺一会去,那丫头的床软绵绵的跟水似的,岁数大了就是不习惯。”金雏凤也不想听他们再说什么。有本事让他们自己劝儿子去,她在一旁倒要仔细看看,谁有这本事劝得斯年回头?
慕建国和常若善从老太太的屋子出来。
“江紫蓉我就不逼他了。我看前几天见面的那个林家丫头也不错,那也算他自己招惹的,不如让他们先接触接触?”常若善问。
“不妥,这边还没分手呢,你没听咱妈说,这会他正在兴头上,你就是给他介绍一个天仙,他也看不上。还是等等吧,听妈的意思,也不会太长久吧。”
“那我用不用见见那丫头去?给她点赔偿什么的。万一她搞出点什么来,我怕到时不好收拾。”
“这事交给那小子,他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担着。都快三十岁的人还让我们做父⺟的给他擦这个庇股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慕建国想到了十多年前的事情,心里似乎还憋着一股火。
“我这不想着也许见一面能劝得那丫头离开吗?再说了,这次的事可不怪我儿子。”常若善自己还憋着一肚子火呢。
“说好了两年,你这样上门也不合适,斯年知道了也会不⾼兴,那小子你还不清楚,专门跟咱们对着⼲,没准他本来想分手,可是被你这么一搅和,反倒不分了。”慕建国摇头摇,进了餐厅。⺟亲的行为是不对,可他总不能跟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妈发脾气去?
再说夏桐一觉醒来,见自己躺在慕斯年的床上,⾝上换了⼲净的睡衣,她仔细回想昨晚的事情,好像记得自己喝醉了,是慕斯年给自己洗的澡换的服衣?
那自己,夏桐站起来,除了头还有些疼,并没有发现⾝体其他地方有什么不适,正想洗漱去,却突然发现了床上白⽑巾上的血点,做了几年大宅院里的丫鬟,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慕斯年趁自己酒醉之时真的把自己吃⼲抹净走了?
夏桐再次看了看自己下⾝,并没有发现异样,她蹦了几下,也没觉得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可是这种事情她没有经历过,到底会有什么不一样她也不知道。
想了一会仍是没有答案,夏桐推开浴室的门,昨晚的脏服衣还在,上面还残留着污迹,确信自己昨晚是喝醉了,应该还是吐了。夏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慕斯年,却在自己的床上找了慕斯年的睡衣,夏桐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昨晚两人是换了一个房间觉睡。
夏桐笑了笑,那天他回来见自己躺在他床上,可能真的以为自己喜欢他的床,非要两人换一个屋子住。只是,那⽑巾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夏桐一看时间快到上课点了,便赶紧洗漱一番,把自己的裙子和慕斯年的外衣装好,准备送⼲洗店去。可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的內衣,夏桐到阳台上一看,两人的內衣都挂在一起晒着呢。
虽然夏桐替慕斯年洗过很多次內衣,可是自己的內衣还是第一次让他洗,夏桐觉得有些怪怪的。
慕斯年和慕容凤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这样的事情慕容凤肯定不会做,不过话说回来,慕容凤的⾝边丫鬟仆妇一大堆,吃饭穿衣都有人伺候,慕斯年这点没法比。
给杜鹃打了个电话,让她给自己预备一碗馄饨,夏桐从冰箱拿了包牛奶出了门,这个是慕斯年再三叮嘱的。
餐馆里早餐生意不错,大都是老师和旁边的职员,也有晚起的生学,赶不上学校的食堂,便来买几个包子烧麦什么的边走边吃,这个让吃腻了北方的煎饼果子的同学新鲜了一阵子。
夏桐没有端起杜鹃晾好的馄饨,倒是拉着杜鹃出了门,走到一个无人处,偷偷问:“杜鹃,我问你,第一次那什么,有什么反应没?”
夏桐的心里还是挂心这件事,不弄个明白难以安心,可她又不想直接去问慕斯年。
“什么那什么?”没头没尾的话,杜鹃没听明白。
“就是你跟大坚第一次那什么。”
杜鹃看了看夏桐“你们那什么了?”
“我不知道,昨晚我被他奶奶灌酒了,喝醉了,他给我洗的澡换的服衣,我看见⽑巾上还有血点,可我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
“啊?有血点肯定那什么了,你早起走路疼不疼?”
“没有啊,我就是头疼,别的没感觉到不适应,才觉得奇怪啊。”
“那你多想了,也许是他流鼻血了,拿那个⽑巾擦了一下。要真那什么,你肯定知道的,有一堆黏黏糊糊的东西。”
杜鹃的话让夏桐吃了一颗定心丸,确实除了那⽑巾上的血迹,床单上⼲⼲净净的什么也没有,这不大可能吧?
夏桐吃过早饭,骑自行车到宿舍拿几本书,安心地上课去了。
慕斯年満心期待地回到家里,却没找到夏桐的人影,倒是看见那一堆脏服衣不见了,心想,莫非夏桐没看见⽑巾,还是她没想到别的?不然不会这么平和地还惦记着送脏服衣⼲洗去。
中午,慕斯年拿着机手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给夏桐打电话,想着不如下午直接接她下课去。夏桐等了中一午没等到他的电话,又有些纳闷了,一大早起来不见人影,半天也没个电话,难道是心虚了?
夏桐心里装了一只小鹿一般,杜鹃说的话是绝对吗?她有心想问问一楠或许颖,又怕她们两个笑话她。
可巧许颖见夏桐连着两天没有回宿舍,肯定是在慕斯年那边留宿了,她担心夏桐小,又是农村来的,有的事情或许想不到,便拉着夏桐到宿舍的平台上,问夏桐这两天都做了什么。
夏桐知道许颖的嘴巴一向比较紧,便把自己的困扰跟她说了。
“这个可不好说,有的人有落红有的人没有,再说也有可能是他事后替你清洗了,所以你没察觉到异样,本⾝你就喝多了,能记得什么?”
“啊?”夏桐又迷糊了。
“吃药了没有?”
“什么药?”
许颖见夏桐什么都不明白,便详细地跟夏桐讲解了一些这方便需要注意的常识,搞得夏桐更是紧张,七上八下的。
一下午的课夏桐上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容易盼到了下课,却只盼到慕斯年的一个信短,他有点急事需要处理,让夏桐回家先等着。
原来下午快下班时,慕斯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施工现场那边出了点意外,必须慕斯年赶去处理。夏桐不知道慕斯年还有一个房地产公司,所以慕斯年也没法跟夏桐详细解释清楚。
夏桐一开始以为是慕斯年的托词,随后一想,以他对自己的在意程度,应该不会做了这样的事情后,把自己扔下不管,再说他也答应过不強迫自己的。
想到这些,夏桐还是回到景园,在慕斯年的屋子里又查看了一遍,仍是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床单是自己前两天刚换的那套,倒是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根绣花针,这下把夏桐弄糊涂了,自己的绣花针怎么会跑到卧室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机手用户请到m。qidian。co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