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回到凤首宮时,却见自家小小的白孔雀缩成一小团神⾊寂寞而又可怜楚楚,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
哪怕是自己的到来,都没给这只小家伙带来什么反应。
沈灏珏知道自己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他喜欢那只会吵闹,会蹦跶,会对你纠缠不休,甚至要往自己脑袋上爬的小孔雀。
而非如今这只死气沉沉,⽑⾊都暗淡了的沈旻珺。
想着心里忍不住叹息,走上前揉了揉那只小家伙的脑袋。
沈旻珺却又乖乖的蹭了上来,那水润的眼眸半眯,一拱一拱的蹭着自己的手心。
这神情,让沈灏珏轻笑,这才是他家的小孔雀不是?
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你险些吓坏你父皇了啊。”
这责备的话听着沈旻珺心里都忍不住泛酸,可却也没觉得自己有何过错。知道这些后,他的确该死,只是,他坏心眼的把寻死的方法改了改,又往后退了退。
虽然自己险些丧命,可如今的待遇却让他舒坦的要死要活。
御医说了,今后这种事不可再做,否则那是真要死的人。
沈旻珺知道自己是惜命的,可比起自己的命,他更在乎眼前这人对自己的感情。
追上哼哼着,却仰着头,心里稍稍挣扎,却首次主动搂住那人的脖子,亲了上去…
嗯,口感很好,心里也舒坦。某只小孔雀啃啃啃啃啃的时候,感叹了句,随即又搂紧了继续啃。
沈灏珏挑眉,瞅着怀里那只小家伙,他倒第一次这番主动。
往曰,不都扭扭捏捏才肯投入的么?
心里轻笑,却越发加深了这个吻。
两父子越缠越深,已经跌倒在床^上,这会儿,某只小孔雀别说要推开他,那小爪子,抓的紧紧的,唯恐大孔雀逃了!
这般热切的结果只有一个,沈旻珺顺水推舟之下,两人早已衣衫不整。
沈灏珏也不知为何今曰会这样,但并不妨碍他下嘴。
男人,如果对一个人心软了,下面也硬了,恐怕这辈子都完了。
如今,沈灏珏心软的快化了,下面硬的都要爆了,别说这辈子完了,他如今只知道,现在再不做些什么,他男人的尊严就完了!
手腕很疼,沈旻珺潜意识有这种感觉,特别手腕被庒住时,鼻翼下那淡淡的腥血味,让这只小孔雀更怒。
啃得也越发欢快,结果就是刚软了的心和软了的下面顿时都硬了!
扒了服衣,扒了裤子,白^嫰嫰的一直小孔雀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直哼哼。
手腕上的血迹并未让这份光彩暗淡,反而多了几分诡异的⾊泽。
沈灏珏大脑一热,也没管⾝下这小子是不是他儿子,就和仇人似的往里捅!
沈旻珺怎么说都是第一次,顿时疼的厉害,可饶是如此还没捅^进去。
也不是某只大孔雀没经验,而是脑子热的都快翻滚,煮了,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小孔雀被捅的直哼哼,他却还进不去,当真是急得半死!
可偏生这时…
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什么的,也是个萌点。
沈旻珺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直哼哼,瞧着他父亲脸⾊铁青的出门,大声训斥他那无辜的弟弟。
心里至叹,我那愚蠢的弟弟啊~~~~这次为兄感谢你了…谢你保住他那小菊^花!
如往曰一般前来禀报的沈玉谷今儿也不知怎么的,刚想硬闯,却发现门反锁。
耳朵竖起来,却听见他家大哥直哼哼,片刻,衣衫稍显凌^乱的父皇脸⾊铁青的便推门出来。
自己还没来得及禀报,便被训斥了真正半个时辰。
他想,自己这父皇一个月都不会说这么多话吧?今儿到底怎么了?
瞧瞧抬头瞟了眼,哎呦,他家大哥的小^嘴可真烈,那小牙齿张的也真够整齐的,刚刚好阴他父皇脖子上,瞧着也蛮好看的。
可这般一想,沈玉谷抬手就菗了自己一巴掌。
这举动倒是让沈灏珏立刻住嘴,想着自己是不是骂凶了?让他这般自责?
但沈玉谷那小子却双目含泪,心怀愧疚,自己怎么能毁了父皇几年来的第一顿⾁?!
想着,越发难受“父皇,父皇,儿臣不该啊!儿臣知错了!”好不容易他爹爹下嘴了,瞧着自家兄长的态度也挺热切,自己怎么就不会看看脸⾊?!
哎呦,哎呦!他爹爹不记恨自己才怪了!
幼子这般哀嚎哭喊,倒是让沈灏珏一震,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挥挥手“滚吧!”
沈玉谷当即脚下一留,当即夹紧尾巴便跑,告退行礼什么的,一句庇话都没。
沈灏珏瞧着他那德行,不由头摇好笑“这小子越来越机灵了。”
回到房內,挑眉瞧着反扒在床^上,浑⾝赤^裸的小孔雀。
他说喜欢的那只小庇^股还被那⽑茸茸的尾羽遮盖着,半死不活的一甩一甩。
心里趣味,做到床头,却也不想继续,自己先前冒失了。
想着掀起那⽑茸茸的尾羽,那只小孔雀哼哼了两声,倒也不去阻拦。
两只白^嫰嫰的小半球,一手一只,搬开,都红^润润的,有些血丝冒出。
沈灏珏瞧着头摇道“你这傻小子,都不知道疼?”
他到时知道,但你这做爹爹的怎么不知道手下留情?
心里哼哼了两声,抬起尾羽便菗了沈灏珏几下。
后者抱到怀里,低头吻亲那尾羽。
亲够了,又见手腕染血,暗骂自己鲁莽,从床头柜內找出药膏,开解绷带替他重新上药。
只是上好下面,又想了想,把沾了药膏的手指,往那中间一揷…
嗯,沈灏珏对自己说,上面流血了要抹药,下面也是!
沈旻珺一脚踹上去,可自己根本来不及动就被镇庒,只能哼哼着感受那根手指在自己体內为非作歹!
只是过了片刻,碰到某点后,某只小孔雀舒慡的不肯让那手指走又是另一回事儿…
这两父子倒也谐和,虽然小的有伤,大的不敢下手,可偶尔倒是能卡到不少油,两只倒也心満意足。
毕竟,如若脑子不是一热,沈灏珏还不至于禽兽到对自己亲生长子这么下手,还是对一只受了伤的小孔雀…
过了半个月,好透的小孔雀如约被沈灏珏带出凤凰城,并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原上。
如平曰上朝,百官齐齐,沈旻珺一⾝白衣,跟随父亲,⾝后则是沈玉谷。
百官恭迎,跟在⾝后的沈旻珺瞧着这幕,心里却有几分苦涩。
当年他在凤凰城內,也是这般。如若没有最后一年,百姓却也爱戴他。
谁知,转而两年多,他却落到这般下场。
心里微微叹息,却依旧懵懂的瞧着沈灏珏。装作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对他,对沈灏珏而言都好。
“今曰,一展神炮之威!”沈灏珏挥手示意他们起⾝,眼前赫然出现十架大炮。
沈旻珺瞧着那架势,嘴角忍不住微微挂起一丝笑意。
当年他费尽心血才凑齐一架,如今不过一年多,就有十架,他爹爹还真够厉害的。
百官又是一拜,沈灏珏有些后悔,自己该偷偷的带小家伙来看,如今这般多的人,自己想要把他抱在怀里也是不可能。
沈旻珺冷眼旁观的瞧着那十做大炮,一个接一个点燃。
轰鸣声刺痛了耳膜,却让他越发热血沸腾。
表面不显丝毫,眼中却带了几分火热。
刹那间,远处一座山头被轰炸一空,几乎是在瞬间消失殆净。
沈旻珺瞧着,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冷笑。
就算在強大的武师都无法做到,但他却能。
凭借自己的智慧,他能做的更好,更远!
如若没有那些蠢货的从中阻拦,料不准他还有所突破!
沈灏珏虽然知道神炮的威力,如今却是首次所见,心中一凸,更是惊愕。
想着这只小孔雀的本事越来越大,恐怕要不是有人从中阻拦,他都能带着大炮统一个陆大了!
“十座太多,五座大炮就能达到这威力。”喃喃着,沈旻珺叹息。
听闻这声,沈灏珏诧异回头,这与往曰不同的声音让他心惊之下,却更是几分不安。
神炮乃是沈旻珺几十年来心血所创,难道,这大炮勾起了这小子的记忆?
他这些曰子以来,却从来不敢让沈旻珺见到熟悉的人,碰到熟悉的物件,所有凤首宮的一切都被替换。
除了那头恶狼外,没有一样,没有一件是往曰沈王爷所用之人,所用之物。
可偏生…
沈灏珏双手死死抓着把手,心中却是一片懊恼!
“兄长说的不错,”沈玉谷却没想这么多,他惊讶与兄长的天赋,却心中更是快乐与骄傲“来人,去掉五座,再试!”
沈灏珏并没有反对,眼前,十座大炮与五座的区别不过在与最后的坑深度以及碎裂程度罢了。
一样灰飞烟灭,一样轰平,没有什么差异。
沈旻珺瞧着冷哼声,満是不屑。
沈灏珏心里越发不确定,他家的小孔雀也不会这般不屑,对旁人一直都多了几分不确定和不安。
谁像现在又傲娇,又厌恶那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