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都不见肖晋南的人影,燕宁焦灼起来,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一刻也坐不住。睍莼璩晓
油布挡住的窗户,只是勉強遮住了玻璃破掉的窟窿,风和雨水还是不断地打进屋里来,拍得破旧的门也啪啪响。
要不是还有个屋顶,燕宁觉得跟在外头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他来了这里又能怎么样?这么大的风雨,总不至于还开车硬闯回去,⾼速都关闭了,晚上能见度低,何必冒这样的风险?
可是不回去,他住哪里?老板刚刚说没有房间了,肖晋南来了,岂不是要跟她挤这一个房间飚?
进退维谷,她想走都走不了。
直等到夜⾊降临,燕宁渐渐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了,他住哪里都好,至少先平安地到达这个镇上吧!
可他在哪里呢,机手也不通,人影也不见秭。
大自然最是无情,台风天这样恶劣的天气,万一在路上有个意外…
她不敢想。
他是念念的爸爸,如果出了事,最难过的人就是女儿。
即使现在有了她,念念最亲近的人仍旧是肖晋南,亲手拉拔大的掌上明珠,感情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谁能够取代的。
手还在疼,她却握紧了车子钥匙,如果等不到他的人,她就是亲自去找也得把人找到。
“沈燕宁!开门!你在里面吗,开门!”
忽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燕宁竟然有种心头大石落地的感觉,好久没有这样期待过什么了。
她打开门,一股嘲湿的风涌进来,肖晋南就站在门口,跟她刚到这里的时候一样,浑⾝湿透,短发上都是水珠,额前的湿发粘在肤皮上。
见到她,他抹了把脸“你没事吧?”
这句话应该是她来问才对,看他这样匆忙地赶过来,一⾝狼狈,像是差点就要消失在这片风雨里了,还问她有没有事?
房间很小,肖晋南一进来,两个人就有点转不开⾝了。
“擦把脸吧!”燕宁递给他纸巾“这里不比五星店酒,将就一下。”
肖晋南瞥了她一眼,要不是她这么敬业,又怎么会困在这么个地方?
就这一眼,他看见了她袖口的血迹和包在手上的手帕,拉住她道“你这是怎么了?手弄伤了?”
“玻璃渣子划破的。”她抬起下巴指了指窗户的方向“玻璃碎了,我没站稳被风掀倒,划伤了一点。”
肖晋南拉过她的手,开解手帕,一看就又上了火气“这叫一点?”
她咝了一声“轻点,好痛!”
肖晋南没好气“还知道痛!这样子要感染了,去医院。”
燕宁看了一眼外头的天气“雨停了再说吧,没事的。”
他对周围也不熟悉,再开车出去,怕是又要冒险。
他放轻了动作,帮她把手帕重新包扎了一下“我车上有酒精棉球,你等着我去拿来。”
燕宁下意识就拽住了他的衣袖,这个小动作让他心头一喜“怎么了?”
她顿了顿“没什么,外面还在下雨,拿了就赶紧上来,别腾折了。”
他笑了笑,知道刚才让她等了很久,她是关心他。
他拿了酒精棉球上来,给她的伤口消毒,绑好手帕“先这样,今晚别沾水了,明天台风走了再去医院看看。”
说到明天,他今晚是不是只能跟她挤这里呢?
不得不说,他在来的路上也想过,小旅馆要是条件不允许,他就与她挤一个房间,挺好。
眼下真是得偿所愿。
只是窗户破了个窟窿让人郁闷,油布薄薄一块,根本都挡不住风雨。
肖晋南跑去找旅店老板要油布和工具重新安装,⼲瘦的老板拎着东西上来的时候,一反之前对燕宁的嚣张态度,恭敬有礼了许多。
肖晋南蹙眉“行了行了,我自己钉上,你走吧!”
燕宁纳闷“他怎么好像挺怕你的?”
肖晋南一边动手钉好窗户上的油布,一边不屑道“这种人就是欺善怕恶,见你一个单⾝女孩子遇到困难了坐地起价,还给你脸⾊看,我当然不用对他客气。告诉他有钱不好好赚,多的是让他不好受的方法。”
“強龙不庒地头蛇。”
“这还是在宁城的范围內呢,他算什么地头蛇?”
他敲敲打打做完了,吁出一口气“这下不会有雨打进来了。”
燕宁看了看,确实做的不错,很牢固扎实,比刚才不知好多少倍。
他做什么都很认真,没有做不成的事。
好像不管任何时候,她都会不自觉地被他这种品质所打动。
不过眼下她只是觉得,有的事还是男人做的更加得心应手。
两人都没提晚上过夜的事,他们只能挤着住这一间房,心照不宣。
肖晋南洗了澡出来,看到燕宁已经蜷在床上睡过去了。
他给她掖好被子,心想以后还是不能让她这样一个人出门,太让人放心不下了。
如果他不在,她也能睡得这么安心吗?
她⾝体不太好,又淋了雨,肖晋南条件反射似的摸她额头,果然有点发烫。
他服衣湿了,晾起来没得换,索性直接钻进被子里,把燕宁拉到⾝前抱着,用体温温暖着她。
她只是着凉,出⾝汗,把寒气逼走,就会好的。
她睡得不深,感觉到⾝后有温暖将她整个儿包裹住,微微掀开了眼睑,他的唇就落了下来。
“别乱动了,你有点发烧,好好睡一觉就会好的。”
燕宁喉咙⼲渴,想要张口说话,却像被火炭灼烧过一样疼。
“水…”
“想喝水?”
燕宁点头。
肖晋南拧开一瓶矿泉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含了一口,贴上燕宁的唇,哺喂到她嘴里。
微凉的矿泉水淡淡的甜,从她唇瓣间流淌进喉咙里,舒缓了那种⼲哑的疼痛。
她察觉到自己枕在他结实的胸口,有些无力“放开我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我不困,你想喝水随时叫我。”他怕她烧的温度越来越⾼。
“你过来,念念呢?”
“我送她到菀心那儿去了,三个孩子都没法出去玩,在一起也有个伴。”
她昏沉的点点头,似乎这才放心了,眸子里还有一层虚浮的雾气。
“睡吧,没事的,我都安排好了,明天雨停了我们就开车回去。”
肖晋南心头发紧,搂着她侧躺下去。
她的脸颊依旧枕在他肩上,找到了比较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却忍不住又低头去吻她,她的眉、她的鼻子、她的眼睫。
燕宁觉得庠,⾝子扭了扭,他稍稍松开,继而又衔住她的唇。
他不是故意要纵欲,就是情不自噤。
前些天还跟她起了争执,还怕她会扔下一切就走了,可现在她就在他怀里,还在他怀里。
他心心念念的人。
她⾝上只穿一件薄薄的衬衫,从楼下小店里买来应急穿的,新服衣没下水洗过其实也不⼲净,他索性帮她脫了。
手从衣襟探进去揉了揉,顺势一颗颗开解她的纽扣,再小心地从她肩上褪下去,扔到床下。
她⾝体不烫,甚至还有点凉,抱在怀里,他⾝上的热气倒是源源不断传递过去。
她又想睁眼看他,肖晋南吻着她的唇道“我抱着你暖和一点,你睡吧!”
这样她哪里能睡得安稳,可大概是太熟悉他⾝体的温度和气味,不自觉地就想依偎。
外面那样大的风雨,她躺在他的臂弯里,却是全安的。
这种感觉很好,不是其他任何一种悦愉感所能取代。
肖晋南轻轻揉着她的⾝体,白皙而又单薄,有独属于她的馥郁香味,他窝在她的锁骨深深的嗅,吻沿着肩颈的弧度游走。
被子裹住两人彼此熟悉的⾝体,四肢已经交缠在一起,他还是怕她冷,⾝体庒覆着她,呼昅的热力拂过她的耳珠。
“还冷不冷?有没有暖和一点?”
她其实有点热了,他的体温像是有略侵性,她的血液小小地沸腾,被他抱在怀里吻着,听他感叹“你太瘦了,真的是风一吹就能吹到,怎么能不生病?”
她不答话,只想着装睡就好,装睡了他们就这样点到即止,醒来彼此都不尴尬。
可肖晋南的吻没有停下,从锁骨啃到她的胸口,衔住红樱轻轻吮。
酥⿇一下子窜上来,她忍无可忍,推开他翻过⾝背对着他。
他屏气僵住了动作,慢慢在她⾝后睡下,重新抱着她供她取暖,吻落在她的后劲和肩头,还有耳后最最敏感的方寸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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