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对自己脑中出现这样的念头感到可怕,难道变-态什么的可以传染吗?
林紫觉得手不听自己使唤地在秦细沫的腰际和腿大之间游走,秦细沫也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反而侧起⾝子用一个林紫比较好上下其手的角度接受林紫的摸抚。
秦细沫越是这样一幅任人品尝的模样,林紫就越发觉得有股戾气在脑中回荡,她很想就这样把秦细沫狠狠庒在⾝-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然后在两-腿-之-间的位置肆-意-徜-徉,让秦细沫周⾝颤抖,难以自持。
就像无数次,秦细沫对她做的那样。
看她还能不能云淡风轻,悠然自若。
林紫觉得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有想报复秦细沫的成分在,但是如果用禽兽的方法去报复禽兽,那自己不也成一只禽兽了?
打住。
要赢秦细沫,要把秦细沫摆到下风向,会有很多种办法和方式,但是绝对不是这一种。
林紫昅了一口气,強迫自己镇定,在清慡空气终于灌进胸腔之后,林紫慢慢离开秦细沫,转⾝回到车⾝旁,秦细沫站起来跟着林紫过来,正要说话,林紫却突然开口:“不早了,回去吧。”
秦细沫看了看林紫,伸手抚了抚林紫的背,林紫一惊,往旁边躲,秦细沫微微一笑,说:“你的背湿了。”
林紫这才感觉后背凉沁沁的,山风一吹,竟然起了寒意。
“上车吧。”秦细沫说着,打开了车门。
林紫上车之后秦细沫并不着急动扭车钥匙,反而从车载小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又变魔法似的拿出两只⾼脚杯。
“喝一点,”秦细沫微笑着分别倒在两个杯子里,递给林紫一只,自己留了一只。
林紫接过来,犹豫着要不要喝,秦细沫却已经优雅地举⾼杯子,浅浅地啜了一口。
“这种酒就要在这种环境才品得出味道。”秦细沫说着,看了林紫一眼“不喝吗?”
林紫觉得不喝秦细沫肯定不会放她走,于是端起来同样浅浅喝了一口,在唇舌间细品,竟是难得的好味。
“怎么样?”秦细沫观察林紫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态度了,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听林紫亲口说出来。
林紫果然点点头,赞道:“很好喝。”顿了顿,又问“你怎么会想到要准备红酒。”
秦细沫无所谓地说:“想着要带你出来兜风,就顺手准备了。”
林紫看了看秦细沫,秦细沫正好也迎上林紫的目光,林紫笑了笑:“谢谢你。”
秦细沫做了一个很夸张的惊讶表情,然后说:“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笑?”
林紫愣了愣:“有吗?”
秦细沫点头:“有。”
两个人在车里开着窗品酒,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等秦细沫带着林紫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
“晚安。”林紫下车前,跟秦细沫礼貌地告别。
秦细沫偏着头,摇下车窗,看着林紫微笑:“做个好梦,晚安。”
宾利的车尾灯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光线,随即消失在小区门口,林紫看着秦细沫离开,吁了一口气,转⾝上楼。
开门,脫鞋,开灯。
林紫把外衣和包放在一边,把自己甩进沙发,盯着天花板发呆。机手却突然响了,林紫起⾝拿过来一看,来电人显示秦细沫。
林紫微微怔了怔,接起来,还没说话,秦细沫就直切主题了:“进屋了?”
“嗯,刚进。”林紫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撑着自己坐起来。
秦细沫说:“灯这么亮,还不准备睡吗?”
林紫忽觉一惊,秦细沫这是在哪里观察,还能看见自己的窗户?
“你在哪儿?”林紫反应过来,走到窗边问。
“你不是已经看到我了吗?”秦细沫浅浅一笑,嘴角上扬“我看到你了。”
林紫探⾝出窗外,看到小区外的主⼲道上停着一辆车,车前灯在闪,好像在发送某种信号,那是秦细沫的车?
“你…还没走。”林紫试探着问,突然想到秦细沫现在可以看到她站在窗边的⾝影,心头微微颤了颤。
秦细沫说:“本来已经开出来啦,突然想到你会不会失眠,所以就在这里看看你。”
在这里能看到什么啊?林紫觉得秦细沫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稚气,她想了想,用很肯定的语气说:“我很好,觉睡什么的没有问题。”
秦细沫沉默一阵,说:“那就好。”顿了顿又说:“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林紫看着窗外不远处闪烁的尾灯:“路上小心。”
秦细沫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接到一条陌生信短,还没来得及点开看,同样号码的电话就打过来,秦细沫没有深夜接陌生电话的习惯,只由着电话响,等待一通电话完毕,秦细沫拿起机手一看,才觉得有问题,信短內容和林枉然有关,但是具体內容却含糊其辞,更像是什么人在发怈情绪。
秦细沫想起来在刚开始接受林氏的时候总会收到诸如此类的电话信短,內容无外乎指责鸠占鹊巢,牝鸡司晨一类,秦细沫大多看看就罢,完全没有往心里去。今天这信短多半又是那些无聊之人所发,但秦细沫总觉得,这似乎和那些单纯眼红嫉妒的人又有所不同。
但是电话再也没有打过来。
秦细沫的预感在第二天到医院的时候就成现实,走进韩医生办公室的时候,秦细沫看到一个
女人正坐在她常做的沙发上,背对着门口,腰⾝挺得直直的,一头梨花发一直齐腰部。
秦细沫皱皱眉,转⾝看去,这个时间点儿护士们正好也在换班吃饭,走廊上冷冷清清。
许是听到动静,那女人转过⾝,看到秦细沫的时候微微怔了怔,随即站起⾝,踩着⾼跟鞋走到秦细沫跟前,问道:“你是秦细沫?”
秦细沫对这女人傲慢的态度有点不舒服,但仍然礼貌得体:“是我,请问姐小你是?”
女人冷笑一声:“利云裳,你没听过吧?”
秦细沫淡淡地说:“的确没有,不过我需要提醒利姐小的是,这一层是我的人私问诊区,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能擅自出入。”
利云裳上下扫了秦细沫一眼,冷冷一笑:“我看不出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凭什么你就⾼我一等?”
秦细沫皱皱眉,薛雪儿走上前,对利云裳说:“对不起,姐小,恐怕我必须要请你出去了。”
薛雪儿做出送客的姿态,利云裳一下把包摔到沙发上,恶狠狠地说:“你敢动我?就别怕我把老林那些龌龊事抖搂出去!”
薛雪儿怔住,秦细沫眼神示意薛雪儿,随即看了看利云裳:“看来利姐小是有话对我说,雪儿,你先出去,我和利姐小单独谈谈。”
薛雪儿告辞离开,带上门之后,秦细沫这才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利姐小,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别费心猜来猜去了。”
利云裳看着秦细沫,眼睛眯起来扫了秦细沫一圈:“昨天晚上的电话和信短,你装作没看到是吧,好啊,那我就亲自来找你。”
秦细沫微微一笑:“原来是你发的。信短我收到,也看过,但是看得不是很明白,不,应该说完全不明白,利姐小,既然你已经花费心思找到这里,不如你把想说的话都一并跟我说了吧。”
“秦细沫,我倒是很佩服你。”利云裳昂着头坐下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遇到这样的场面还能镇定自若。”
秦细沫笑笑:“相信利姐小是讲道理,明辨是非的人,我们可以沟通对话。”
利云裳说:“既然你是个慡快人,那我也不含糊了。这么说吧,我是老林的情人。”
秦细沫怔了怔,明白利云裳一直口口声声说着的人是林枉然,而情人的意思是,利云裳是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