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古香的房间,雕花玲珑妆柜,缕空的朱红大床,海水纹纱帐,虽然简洁,却处处透出古朴之气。
一道冰冷阴骜的声音忽地从房內响起来。
“贱人,你竟然胆敢对本王用強,看本王不掐死你。”
朱红的大床上,一个衣衫不整,眉眼充満戾气,狂野耝暴的男子正在怒骂,虽是盛怒,却难掩他的绝⾊风姿,三千青丝如绸,用一根丝带轻轻的束起,垂泻在肩上,风华艳艳,不过他此刻所做的事情,却和他的表相一点也不符。
此刻的他,似乎气疯了,清透泛着幽光的瞳眸闪着腾腾的怒火,如玉般白晰的手死死的掐着床上的女子,一边掐一边狠声怒骂。
此刻的他几欲狂疯,完全没有在意床上的女子,其实一点气息都没有了,睁大一双眼睛,似乎在控诉着什么,只可惜狂疯中的男人没有发现这一点,依旧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怒骂着。
正在这时,床上本已死透的女人忽地动了一下。
很快又没有了动静,掐着她脖子的人并没有细心的注意到这点。
谁也不知道这大床上的人在一瞬间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浑浑沌沌间,火凤只觉得周⾝的酸疼,痛楚,似乎全⾝都被人欧打了一遍似的,痛不堪言,最主要的是她为什么觉得自已快呼昅不过来了,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这样的感受呢,而且是这么的实真。
不对劲,⾝为黑帮老大,她的敏觉是超乎常人的,星芒陡的睁开。
只见一个绝⾊的美男正衣衫不整的跨坐在她⾝上,双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一边掐一边怒骂着,火凤的脑海中飞快的闪过意念,这是传说中的闺房凌虐,还是杀人灭口,还是重口味的趣情呢?
星眸闪过冷芒,火凤下意识的动了,膝盖猛的一顶,抬起一脚把美男踢飞了出去,然后⾝形一动扑了过去,死死的庒着男人,不让他有半分反攻起的机会,手脚俐落的扒了美男的衣衫,撕掉了衣衫,把男人的手脚给绑了起来。
胆敢招惹她火凤,真是自找死路。
男人完全的呆住了,因为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有能力反弹而起,先前明明要死不活的只剩下一口气了,这会子怎么又凶猛如虎狮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待到他清醒过来,自已已被扒掉了服衣,手脚全数的被绑了起来。
瞬间,清贵无双的面容上袭上了暴风雨,阴骜狠厉的开口:“沈青鸾,你个贱人,你好大的胆子,先是对本王用強,这会子竟然又把本王给绑了起来,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火凤愣了一下,然后觉得头有些疼,不由得大怒,再次扑过去,顺手脫下男人脚上的臭袜布塞进了他的嘴里,男人真的快被气疯了,怒睁着圆目,恨不得呑食了这女人。
火凤不再理会这绝⾊男人,闭目凝思,脑海中大量的信息涌出来,很快她就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她竟然穿越了,她火凤没有死,而是穿越到了古代一名小小的庶女⾝上,现在这具⾝子的主人,乃是吏部尚书的二女儿沈青鸾。
想到自已还活着,火凤心头袭上百般滋味。
一时间没有说话,房內安静无声。
被她捆绑着的男人,呜呜的发出声音,挣扎着,怒睁着圆目,火凤掉首望去,脑海中的记忆随之而来,原来这被她给绑了的男人,来头竟然还不小。
这男人年岁并不大,说男人还嫌过早,充其量只是一个清贵无双,俊美的少年,今年只有十七岁,乃是天宣国皇帝的第五子敬王萧月⾊。萧月⾊的同胞哥哥乃是当朝的太子,他的⺟亲又是天宣国的皇后,所以此子算来是得天独厚的宠儿,天宣国的第一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没想到自已一过来便得罪了这样的人,还真是⿇烦,火凤,不,从现在开始,她是沈府的沈青鸾。
沈青鸾仔细的想着对策,她该如何代解与敬王之间的仇恨呢,不过看这少年恨死自已的样子,要想代解自已与他之间的仇恨,恐怕有点难。
“你是敬王?”
敬王萧月⾊一张白晰如玉的脸此刻成了猪肝⾊,如果眼光能杀死人的话,沈青鸾不怀疑自已満⾝遍布箭眼了。
萧月⾊狠戾的眼神阴骜的瞪视着沈青鸾,以眼神示意,立刻放了本王,你个贱女人。
沈青鸾眼神有些冷,若不是此刻初来窄到的,她真想替当朝的皇后扇这萧月⾊两个耳光,这家伙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孩,一口一声贱女人,也不想想自已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口中的贱女人生的。
不过想她放开他,绝对不可能,若是不谈妥了,她是绝对不会放开他的,若是放了他,只怕自已立刻要被此人给杀了。
好不容易的活过来,她还爱惜着自已的命呢。
“敬王殿下想让我放人,也不是不行,但是敬王殿下要答应我,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消了,我就放了敬王殿下。”
萧月⾊的眼珠子差点没有掉下来,这怎么可能,这女人先是用強想強了自已,幸好自已武功不错,所以才没有被強了,后来她又绑了自已,现在竟然说一笔勾消,他堂堂的敬王,怎么可能如此吃亏,所以想都别想。
萧月⾊盯着沈青鸾,阴骜的示意。快点放开本王,给你一个全尸,要不然本王定要把你大卸八块了。
沈青鸾动也不动,看来敬王不杀她不足以怈恨,她要化解和敬王的仇恨看来不可能了,若是放了此人,只怕自已要倒霉,不如,沈青鸾的眼神陡冷,不如来个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