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不可能,他的心,从来都只为一位女子而疼,可此刻又该做何解释呢?
骆知墨垂眸看着怀里昏迷的女子,这样的她竟然跟她的嫣儿有几分相似,柔柔弱弱乖巧懂事,他俯⾝在她额上落下一枚吻,可她依旧小脸苍白眉头紧拧,哪怕昏迷着,都一副痛苦不已的样子。5
“前面红灯开过去。”他出声。
司机嗯了声,车子如海水中的游龙般唰的一下窜了过去。
顾晓晨醒来习惯伸手去揉眼睛,小手却被一只大掌及时握住,她眯着眼看了下房间的摆设,不是家里呀。
可这粉⾊的窗帘白⾊的书架似乎在哪见过。
“醒了,饿不饿?”骆知墨伸出另一只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想吃什么,我去让人送过来。夹答列伤”
顾晓晨睁开眼睛,只觉得窗外的阳光太刺眼,她伸出另一只手略挡了挡,突然之间伸出一只大掌替她挡住光线。
“我去把窗帘拉上,你注意下自己的手。”他温柔叮嘱。
顾晓晨伸手托住自己被包得跟山药棍似的手,紧张开口:“真的断了么,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骆知墨拉好窗帘回到床边坐下。
晒了这么久太阳,她的脸⾊苍白依旧,小手依旧凉得没有温度。
“放心,手指没断,只是上的⿇药效药还未过,等下就有知觉了。”骆知墨倒是希望效药能持续得久点,否则到时候有她好受的。
顾晓晨鼓着腮帮子左右看了下自己手指,豪慡道“我觉得没啥事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你一只手不方便,等喂你吃完饭我再走。”骆知墨从口袋里掏出机手看着顾晓晨“想吃什么?”
顾晓晨咂了咂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张嘴“既然你没事的话,那我想跟你谈谈别的事,骆总,您想玩游戏普天之下想陪您玩游戏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嘛非得抓住我不放呢?至从见到你开始,我就恶运连连没过过一安天宁曰子,就算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她一脸诚意望着他开口。
“如果我说我是真的想娶你为妻呢?你愿意和我过一辈子么?”
骆知墨说这话的时候一脸严肃,庒根没半点开玩笑的样子,顾晓晨瞪大眸子望着眼前的男人,心狂跳不止。
“真的,过一辈子。”她有些语无伦次。
骆知墨坏笑着点头“嗯,是的,是不是有种被幸福砸晕了的感觉。”
顾晓晨赶紧头摇让自己保持清醒,而后呛声道:“你,你,我跟你八字不合,我嫁给你肯定会英年早逝,至从认识你后我就没过过一天太平曰子,你看你看”顾晓晨将受伤的手举到他面前抖了抖,这都是拜你所赐,我才不要嫁给你。
或许是由于⿇药过了,又或许是刚刚的动作幅度大了,顾晓晨只觉得手指开始隐隐作痛,从中指指间开始,疼痛快速蔓延到其它手指,由开始的隐隐作痛到痛得大汗淋漓只花了数秒。
她赶紧躺下张口死死咬住被子,⾝上的汗如同忘记了关掉笼头的自来水般哗哗哗哗往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