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忍忍,我去叫医生过来。5”骆知墨从她脸上瞬间变化的表情知道她的手在疼,拿在手里准备点餐的机手迅速拨了个电话过去。
谷子带着两名医生匆忙赶到病房,看见沙发上脸黑得比锅底更甚的骆知墨,小心翼翼叫了声骆总,骆知墨薄唇紧抿指着床上的顾晓晨:“你们是怎么搞的,不是说没事了么,怎么还疼成那样。”
谷子走对旁边的俩医生使了个眼⾊,俩人直奔床边去了。
“顾姐小,你先忍忍,可能是绷带缠得有些紧了,我们帮您拆开试试。”年纪轻些的医生边替顾晓晨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开口。
“那就⿇烦你们了。”顾晓晨有些虚弱开口。
骆知墨坐在沙发上狠狠瞪了谷子一眼“什么叫可能是绷带缠得有些紧了,嗯?”
谷子的嘴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夹答列伤
医生在给顾晓晨重新包手指的时候她开始使小性子。
“医生姐姐,能不包么,不包没那么疼呢?”
医生微微一笑“那怎么行呢,不包紧的话骨头到时候长歪了可怎么是好,我知道很疼,你再忍忍好不好。”
顾晓晨将放在被子上的手往后缩了缩,医生立刻紧张开口“小姑娘,别乱动,没包好的话又得拆了重新包的。”
骆知墨看着床上一脸灰白的女子,起⾝走到床边,伸手将顾晓晨一把搂在怀里,一掌牢牢执住她受伤的手,对医生开口“继续。”
怀里女子的每一次颤抖和哭泣他都看在眼里,有那么一刻他告诉自己,放了她,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错,没有理由让她陪着自己一起进地狱。
包好手指的顾晓晨満脸是泪,她有些虚脫躺在那里,苍白的唇微微抖动了下,声如蚊蚋“骆先生,放过我好不好,求你。”
骆知墨用热⽑巾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沉声道“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我保证。”
顾晓晨泪光闪闪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后迅速暗淡下去,她闭上眼,任泪水流进发丝里。
晚上张淑怡打电话给顾晓晨“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学校组织去旅游也不跟我说一声,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顾晓晨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情况,学校组织去旅游了么,她怎么不知道。
“妈,这,这个、、、、、、”她话未说完,骆知墨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机手,此刻护士正好推门而入“顾姐小,这是您的药,有助于伤口愈合。”
顾晓晨一脸愤怒瞪着骆知墨“你有病啊,我正跟我妈说话呢。”
“不想让你妈知道你在医院就乖乖把药吃了。”他一脸鄙视看着掌心那枚红粉⾊的机手,语气淡淡“我怎么觉得这玩意不像是属于你的。”
顾晓晨一把抓起托盘上的药⼲呑下去,眉⽑拧得跟砣墨似的,她伸手“药吃了,机手还我。”
骆知墨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机手快速转了个圈,顾晓晨看着自己的机手在他指间翻飞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骆知墨,把机手还我。”
她狂吼。
“不就一机手么,这么紧张作什么,摔坏了我赔你一新的。”骆知墨嘴角勾了勾,重复着开始旋转的动作。
顾晓晨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去他手里夺,却忘了手上还扎着点滴的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