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刹那间羞红的小脸,他感觉舌尖微微泛着丝甜,细细品尝,又觉得甜中带着淡淡的女儿香。夹答列伤
这是她的味道。
原本只是想拿他当试验品给她试下这玩意倒底好不好吃,却不想被这大⾊狠反咬一口。
顾晓晨气鼓鼓将水果盘往茶几上一放,转⾝上楼,再不多看骆知墨一眼。
这次她早早洗完澡去了书房,并非她顾晓晨多爱学习,只是昨晚的一幕她实在不想再次上演,那种灭顶的恐慌让她至今回想起来还冒汗。
只是,不知道那个男人会、、、、、、、、、
心里正这样想着,忽觉脖子一凉,她转过头,差点和骆知墨的头相撞。
他一手撑着书桌,弓腰站在他⾝后,伸手将手桌上的灯光调了调,指着她面前摊开的书本道“怎么,不懂么,这页都看了快半小时了。5”说着⾝子继续往下贴,脸紧贴着她的侧脸,顾晓晨慌忙翻将课本翻到下一页。
他的头发似乎没擦得很⼲,偶有水珠滴落在颈间,顾晓晨伸手推了推⾝后的人,却触到一手滚烫。
他,他这是感冒了?
她皱眉伸手在他额上探了探,又探了探自己的,果然,发烧了。
记得昨天程婶告诉过她医药箱放在哪,当时她正忙,所以随口应了声便将这件忘了,现在仔细想想,却想不起那玩意倒底是放哪了。
“喂,你知道你家医药箱放哪了吗?”她转过⾝子面向他开口。
骆知墨头摇,脸⾊暗了暗,她说这是他家,他们都结婚了,他家难道就不是她家。
“那我去给程婶打个电话,她知道在哪?”
她起⾝,屋子这么大,要让她找的话,恐怕整晚都不用觉睡了。
骆知墨侧着⾝子让了让,却在她拉开门的刹那一把将她按在墙上“电话不用打了,我没病。”
“诶,骆知墨,你放开我,你都、、、、、、”
接下来的话全数被他呑入腹中,顾晓晨“唔”了声,伸手就朝他⾝上打,无奈那花拳绣腿庒根就撼不动他半分。
“骆知墨,你又发什么疯。”趁着呼昅的空隙她朝她怒声发问。
“唔。”紧接着小嘴又被他死死堵住。
“个蠢丫头,我这是在生病?”他劲腰用力挺了挺,顾晓晨立刻瞪大眼晴,原来,原来他是、、、、、、、、、
顾晓晨眼眶一湿,差点又掉金豆子,其实她并非刻意排斥那件事,只是脑海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疼是那样清晰,她记得那晚她可是疼昏过去。
骆知墨看着怀里渐渐僵直的小人儿眉头一紧,他用力将她抱住,温柔出声“晨晨,我们是夫妻,你得慢慢习惯让我要你。”
顾晓晨仰起小脸望着他“可是,我不喜欢做那事。”
骆知墨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庒低声音道“那是因为你还没体会到从中的乐趣。”
顾晓晨脸⾊白了白,缓缓伸手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前“可是好疼,我、、、、、、、”她咽了咽口水,即便是夫妻,这样的话她还是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