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爷子说得有些累,端起茶杯抿了口水,接着说“言忠诚早几年前跟他相识,那时候你跟谷子正好跟言忠诚有密切的来往,而他又知道你进了水晶之城的事,所以当时他就拜托言忠诚,只要你能拿到那份计划资料,你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你,但当时你拒绝了,时隔多年,没想到你还是栽到他手里。5”
听似简单的事看似并不像老爷子三言两语说的这样简单,骆知墨轻蹙着的眉头轻轻舒展,只是那死亡名单到底暗蔵了什么秘密老爷子说他也不知道,这让他刚刚看到点光明转眼又掉入万丈深潭。
“走吧,下去吃饭,这事不是一天两天能查得明白的。”
骆老爷子起锁好菗屉起⾝,出门的时候他淡淡道“万老大死了,万程远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跟丫头同一个班,你要注意点。”
骆知墨点头“我知道。榛”
他也是刚刚才查到万程远就是万老大的儿子,陈豪在银狼组织埋伏了那么多年,原来就是为等这一天。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想必言忠诚是把这话给研究透彻了,所以他才舍了自己的亲生骨⾁去套了这么个银狼团。
“知墨,谷子来了。”顾晓晨站在楼梯口仰着小脸朝楼上喊椅。
红木楼梯上立刻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来了。”
程婶见到谷子,忙放了手里正在择的菜,起⾝招呼道:“那小子还真把你给招来了,我早就跟他说⾝体没事,你看看,我这不好好的。”
谷子见程婶一脸不意不去的样子说“刚刚就在这附近,这地儿空气是好,但想找个饭店就难了,我找了一大圈都没找着,所以来婶子这来蹭饭的来了。”
程婶听谷子这么一说立刻吩咐佣人去弄两条鱼来,东城爱吃肘子,谷子爱吃鱼,丫头爱吃⿇辣火锅,这些她心里都记得牢牢的。
骆知墨从楼上下来,让谷子给程婶查了下⾝体,果然跟骆老爷子说的一样,只是感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
屋里难得这么热闹,骆老爷子心情似乎也很好,顾晓晨在医院躺太得久,这会子跟只兔子似的満屋子跑。
惹得骆知墨频频叫唤她让她当心点,别摔了。
程婶一边择菜一边捂着嘴笑,谷子见骆知墨心情不错,开玩笑道“骆夫人气⾊不错,只是最近瘦了些,得多进点补长点⾁,否则抱在怀里手感不好。”
这话他是对骆知墨说的,说完怕挨揍立刻起⾝准备转移阵地,却被骆知墨一把抓住,他淡淡瞟了他一眼,小声道“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抱着她觉睡?”
谷子想说,这些天你哪天不是抱着她睡的,可突然就觉得上午他问她能不上体育课,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神话总裁,暗之泽的阁下,居然心甘情愿给只野丫头当马,这事要传出去、、、、、、、、、
“问你话呢,走什么神。”
骆知墨踢了谷子一脚,谷子忙点头“能的能的,不过、、、、、、、、”谷子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道“您别太猛,夫人那小⾝板儿受不住的。”
他以为骆知墨会嫌他多话再踢他一脚,不曾想他却嗯了声,说了句“我知道。”
谷子惊得嘴张老大,差点没把下巴扯掉。
平时只有程婶跟老爷子在家时,家里都用小圆桌,两菜一汤,饭大多时间都由程婶做,在骆家呆了几十年,老爷子的口味她早就摸透了,汤要淡点儿,炒素菜不能放味精,红烧⾁要加老酱,鱼喜欢吃清蒸的。
今天屋里人多,所以改用大圆桌吃饭,青花大瓷碗摆満満一大桌。
吃饭的时候骆知墨先将菜夹到自己碗里,等挑⼲净了辣椒沫再给顾晓晨,婶子不知道顾晓晨受伤的事,平时她见顾晓晨爱吃辣,谷子也爱吃辣,所以厨师炒菜的时候她还特意咛嘱多放点辣椒。
现在见骆知墨将菜晨的辣椒全给顾晓晨剔⼲净了,紧张道“丫头嗓子怎么了?”
正在埋头吃饭的顾晓晨不知道婶子为何突然会这么问,她抬头愣了一下,眉眼弯弯一笑“嗓子很好呀,没事。5”
“那今儿怎么不吃辣椒?”
“呃。”顾晓晨咬了咬筷子,这要怎么说呢,她正为难着呢,骆知墨却突然开口“她有痛经的⽑病,上次医生说辣椒吃多了不好,所以我让她戒了。”
一句话,桌上顿时鸦雀无声,顾晓晨伸手掐了下骆知墨的腿,紧紧抿着唇不出声。
“咳咳”程婶故意咳了两声,顾晓晨忙抬起头,一脸紧张盯着程婶“婶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吃饭吃饭。”程婶摆了摆手,夹了块鱼唇放到骆知墨碗里“知墨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顾晓晨一听这话恨不能将头埋进饭碗里,谷子专心致志挑着鱼刺,权当没听见,骆老爷子放下手里的筷子望着骆知墨,一副你不给我答案我就不吃饭的样子。
骆知墨伸手摸了摸顾晓晨的脑袋瓜,微笑道“婶子,晨晨毕业就让您老抱孙子。”
“好,好,那就好。”老爷子红光満面拿起筷子夹了只鸡腿放进顾晓晨碗里“丫头要多吃点,到时候才能生出大胖小子。”
顾晓晨脸红得跟红辣椒似的,她伸手扯了扯骆知墨的服衣,想让他赶紧找个话题岔开这事,可骆知墨却好像故意似的,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沉声道“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赶紧给我吃饭。”
顾晓晨鼻翼张了张,她都快哭了。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程婶起⾝盛了碗汤放到顾晓晨面前“丫头吃完饭要汤补补,我瞧着你又瘦了,看你那下巴都尖成啥样了。”
顾晓晨看了看満碗的菜,又望了眼旁边的汤,小声朝骆知墨说“我吃不下这么多。”
“嗯。”骆知墨轻哼了声,将她碗里的菜夹了些到自己碗里“乖点,把剩下的吃了。”
五个人,十几道份量十足的菜,所以一顿饭吃下来桌上的菜还剩了一大半,顾晓晨摸着有些发胀的肚子朝骆知墨埋怨“都是你,害我吃这么多,我都快走不动了。”“我看看。”
骆知墨将手放在顾晓晨肚子上,确实吃多了点,他摸了摸顾晓晨的头“晚上少吃点,嗯。”
吃完饭谷子说医院还有事,给程婶留了两盒药在床子上,又吩咐了服用的剂量和时间,然后背着医药箱走了,程婶听顾晓晨说肚子胀,带着她去院子里转去了。
往常这个时候,骆老爷子都会拉着骆知墨玩两盘棋,可今天他还有事,所以吃完饭两人就去书房了。
骆老爷子从一本旧书里翻出两张照片,显示是刚照不久的,照片里的慕橙橙扎着马尾坐在一从开得正艳的花从里,耳边夹着一朵白⾊的小雏菊,脸上的泪痕很清晰。
另一张照片上的男子正是万程远,他站在巨峰山的山顶,一⾝黑衣,他抿着唇冷着脸,一副悲伤的样子,而照片拍摄的时间,正是万老大被忠叔杀害的曰子。
老爷子双将两张照片放在一起,不注意看发现不了什么,只要仔细看慕橙橙和万程远的五官,就会发现两人竟是如此的相似。
骆知墨一把拿起慕橙橙的照片,皱着眉道“万忠诚那老狐狸知道么?”
老爷子头摇“这个我还不清楚,即便现在不知道,终有一天也会知道的,这丫头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爷爷,你说会不会是巧合呢?”
骆老爷子还是头摇“这个还需要做份DNA做比对,或许是巧合也说不定。”
过了一会儿骆知墨给远在曰本的景南希打电话,让他多注意慕橙橙的动静,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他禀报。
景南希本就是个爱开玩笑的人,他在电话里说等他到了宁城一定要将这事告诉小嫂嫂,谁让他派了个恶婆/娘跟他一块办事。
骆知墨笑了笑摁断电话,看来他跟⻩洋俩人还在闹。
两人在柳暗吃了晚饭才回帝豪,一路上顾晓晨的兴致都很⾼,像是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
骆知墨双手握着方向盘,嘴角含着一抹笑。
车子一路开进帝豪,车刚停稳顾晓晨便推门下了车,由于心急着往家里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骆知墨正打算去后备箱里取些东西,听到响声回头看见台顾晓晨趴在地上,扔了手里的外套就往这边跑。
“小东西,摔哪了,嗯。”
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一手托着她的臋,一手扶着她的腰,又是用的抱小孩的方式。
顾晓晨慢慢伸手搭在他肩上,不好意思摇了头摇,轻声道“不疼。”
骆知墨没吭声,抱着她便往屋里走。
“喂,你的外套还在那呢,车门也还没关好。”
骆知墨哼都没哼一声,继续抱着她往屋里走。
门刚推开,立刻从客厅里迎出来一位妇人,看见骆知墨抱着顾晓晨,赶紧上前问:“骆先生,夫人怎么啦?”
顾晓晨听见陌生人的声音,忙转过头,看见一位肤皮白皙,年纪五十左右的妇人,她穿一⾝蓝⾊布衣,虽然有些旧,但洗得很⼲净,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成一个髻,慈眉目善的样子。
只是第一眼,顾晓晨便喜欢上这个妇人,她跟她明明还不认识,可她満眼満脸焦急看着她,像是看着自家孩子。
“晨晨,叫张妈,以后就由她来照顾你。”
顾晓晨在骆知墨⾝上扭了扭,哪有这样跟人打招呼的,也太不礼貌了。
“知墨,放我下来,我都说了没事了。”
她又羞又急,晶亮的眸子立刻浮了层淡淡的水汽。
骆知墨看她快哭出来的样子,⾝子微微下蹬将她放在地上,沉声道“这回可不许乱跑。”
张妈见小丫头好好的,脸上立刻绽开一抹笑。
“张妈,您好,我叫顾晓晨,您以后叫我晓晨就是。”
顾晓晨朝张妈伸手,张妈立刻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小手,她做了十几年保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跟她握手的,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诶,你好你好,刚刚看着骆总抱着您进来吓了我一跳,夫人没哪里不舒服吧。”
顾晓晨摇了头摇“没事,就不小心摔了一跤,服衣穿得多,不疼的。”
张妈拉着顾晓晨的小手看了看,手心除了有点红确实没什么事,她这才放心道“没摔疼就好,没摔疼就好。”
“张妈,以后这里就⿇烦您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跟我提,今儿不早了,你去休息吧。”骆知墨朝张妈说。
其实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顾晓晨,刚刚摔的那么响,肯定是膝盖碰着了,这小东西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他得尽快抱她上去确认下是不是真没事。
“诶,好的,你们也早点休息。”
张妈说着出去了,骆知墨平时不喜欢有陌生人在面前转悠,所以张妈住在后栋的附属楼,只有在他不在的时候过来陪陪顾晓晨,做做家务什么的。其实他还请了厨师跟清洁工,都住后栋,往后她每天只需要乖乖当她的骆夫人就好,至于其它的活,他舍不得让她做。
“知墨,你不是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的么?”顾晓晨睁水汪汪的眸子望着骆知墨开口。
骆知墨扬了扬眉“怎么,你不喜欢张妈?那我明天让她走就是了。”
张妈刚刚走的时候他明明从她眼里看见了依依不舍,所以此刻他故意逗她道。
顾晓晨一听这话立刻想到张妈那双松树皮似的手,她舔了舔唇,圆圆的眼睛眨巴两下,伸手拉住骆知墨的大掌“知墨,我们留下张妈好不好,我挺喜欢她的。”
骆知墨不语,拉了她的手便往楼上走。
“好不好嘛,你说话,你还没回答我呢?”好用力摇了摇他的手,撒娇道。
骆知墨很喜欢看她娇娇俏俏撒娇的小模样,因此故意不说话。
“知墨,你说好不好嘛、、、、、、、、唉哟。”
她心里正急着找他要答案,所以上楼的时候也没注意,一大步迈上楼梯,刚刚被摔的膝盖立刻疼得她低呼一声。骆知墨早就知道刚刚摔得那么响,肯定不会像她自己说的没事,所以只让她跟张妈打了声招呼就让人家走了,为的就是尽快上楼好好检查下她的⾝体。
只是这楼还没上呢,她自己倒是先忍不住了。
骆知墨狠狠朝她瞪了眼,一把将她抱起“不是说没事么,嗯,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大步走上楼梯,进了卧室。
骆知墨一进门便将门反锁,开了暖气,宁城的温度降得厉害,哪怕白天出着太阳,晚上的气温依旧很低。
骆知墨将顾晓晨放在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脫她裤子,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穿的是条小腿裤,所以裤脚无法卷上去,想要看到她膝盖上的伤,就必须将裤子脫掉,所以他二话不说将她放倒,扣一解,拉链一拉,不顾顾晓晨如何反抗,裤子很快很他一把拉下。
膝盖果然摔青了一大块,还好没有流血,否则又只能⿇烦谷子过来。
顾晓晨见骆知墨铁青着脸,怯怯开口“知墨,我以前听人说刚从医院回来的人要好好泡个澡,去去晦气,你先让我进去泡个澡好不好。”
骆知墨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小东西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说着起⾝去浴室给她放澡洗水。
主卧这边的浴缸很大,大得跟个小游泳池的,顾晓晨闭着眼睛坐在浴缸里,摩按水柱冲击着⾝体各位部位的⽳位,舒服得她直呻昑。
骆知墨听着她小猫儿般的声音心都酥了大半,他脫了服衣走到浴缸边,从她⾝后慢慢挤进浴缸,这样正好将她娇小的⾝子完全收纳在自己胸前。
“知墨。”
被扰了清静,顾晓晨气鼓鼓朝他嚷嚷道“你去那边。”
浴缸那么大,他坐哪不好,可他偏偏就是要坐在她⾝后。
“你去那边啦。”顾晓晨滑得跟条泥鳅似的⾝子扭了扭,立刻被骆知墨一把按住“别惹火,就抱着你坐坐。”
他的鼻翼微微扩了扩,将头轻轻搁在她肩膀上。
顾晓晨见他也还算安静,大手乖乖搂着他的腰也没到处乱摸,所以挣扎了两下也就算了。
“知墨,水是不是有点热啊。”
她转过头小脸微仰着朝他开口,骆知墨垂眸,此刻她白皙的小脸晕着一层淡淡的粉⾊,平时淡粉的唇此刻像是上了⾊,散发出一种妖治的红来。
“嗯。”他哼了一声,鼻子里噴出来的气息火热,顾晓晨咬着唇犹豫了会,低着小脑袋说“知墨,我去那边坐。”
说着伸手拉了拉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手。
今天浴缸里浴沐露放得有些多,顾晓晨去拉骆知墨的时候感觉他⾝上滑滑的,她缩着脖子偷笑了下,小手开始在他手上乱摸。
“你简直就是欠收拾。”骆知墨说着将她一把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有多久没跟她亲密了。
在医院,他绕了好大一圈间接性问谷子她的⾝子适不适合做这种事,谷子当时说没事,只要不过激就行,后来在车里想了想,仍是不放心,所以这才有了在柳暗二次问谷子这事,只不过那次把话挑明了而已。
不过看她从医院到柳岸忙乎了一整天,刚刚回来还摔了一跤,所以上楼的时候他只想着让她好好泡个澡然后抱着她睡一觉,可她偏偏在他⾝上煽风点火,惹得他⾝下的大巨疼痛得快要爆掉。
“知墨,你的肤皮可真好。”
此刻他正欲火烧焚,个傻丫头却眼里嘴角含笑看着他,小手捧着泡泡往她⾝上倒。
骆知墨深遂的眸子暗了暗,大掌一把掐住她的细腰往上提了提,而后缓缓放下放,让她的庇股正好坐在他早已勃起的大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