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同情,敏敏,我爱你,离开的这一个月你,我每天都想你,所以那边的事情一弄完,我就立刻赶回宁城找你,现在,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吗?”她的答非所问让傅新宇感到一阵心疼,她強撑着疲惫不堪的⾝体,原来在乎的是这件事。睍莼璩晓
如果一开始就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那么是不是就不会让她独自面对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该死,真该死。”他在心里低咒自己。
“敏敏,我们先去洗、、、、、、、、、、、、、”嘴里的话未说完,旁边的女人却因为累极早已晕睡过去,傅新宇抿唇笑了笑,抱着她软得像摊水的⾝子去了浴室。
两人一直睡到下午才起,赵敏揭开被子看着光溜溜的自己,赶紧将被子盖了回去,昨晚,昨晚,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她吓得差点从床上滚落在地膪。
还好傅新宇⾝手够快及时一把搂住她的⾝子,否则她又得摔个狗吃屎。
赵敏被傅新宇大手搂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装睡么,还是应该向他的救命恩人打声招呼,或者,或者、、、、、、、、、、、、平时満脑袋鬼主意的她一时竟连一个主意都没有,她⾝子往床里面挪了挪,刚刚都那样儿了,装睡看来是不可能了。那么,那就打个招呼吧,反正都得面对不是么。
“你,你,早啊,呵呵。”此刻的她笑得比哭还难看,一脸小脸皱巴巴的,她背着他,不敢看他的脸棘。
“那个,那个昨天的事,谢谢哈。”她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淡,她可不要像电视里的那些女人一样,一觉醒来便哭哭啼啼的给自己难堪,不就一层膜没有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想是这样子想,但心里却还是感觉到一阵憋屈,自己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白清就这么没了,而且,昨晚,她竟然会主动成那样,也不知道他此刻心里会怎么想。
见他半天没反映,她心里琢磨着他这是怕面对后气氛太难堪所以才、、、、、、、、、、、想必昨晚,还真是他的第一次吧。
赵敏本是打算等他起床后自己再起床的,可看他一声不吭,大手用力将她搂着,她还以为人他这是不好意思了,所以她伸手轻轻拉开他的胳膊,犹豫了一小会道“那个,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很冤,可事情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除了接受她又是什么办法呢,好在昨天要她的人不是那个刘董,否则她还不给恶心死了。
一想到昨晚他轻柔的对待,她心里竟有丝甜,但也有丝涩,还好没有不甘和想死的冲动,她心想自己到底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罢。
傅新宇之所以一直没出声,只是想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当她说完那句不会要你负责时,他好看的眉开始蹙着,搂在她腰间的手也紧了些。
虽然背对着他,可赵敏还是感觉到从他⾝上爆发出来的怒火,这床,是再躺不下去了,她轻轻扯了下他的手道“松开,我要起床了。”
“你确定自己起得来,那里不疼么?看来昨晚我应该更卖力才是的。”
赵敏怎么都不敢相信这种话会是从傅新宇嘴里说出来的,难道,难道她⾝后的、、、、、、、、、、、、、、来不及多想,她立刻翻⾝抬头盯着他,只到看到他那双通红的眸子时,她狂跳的心这才稍稍平静了。
“怎么,刚刚吓到你了。”看着她小脸上苍白的颜⾊,傅新宇有些心疼问。
“傅新宇,放开我,原来你跟那些⾊男人没两样,都,都,、、、、、、、、、”
“都怎么了?”他一脸戏谑望着她,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心里的怒火竟一下消失了。
“难不成你一直当我是吃素的?”此刻他的眉眼弯弯,煞是好看,赵敏气得一把推开他的胸膛,翻手便要掀开被子,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给庒了回去。
“倔丫头,再躺躺,等你的服衣送过来我们再起床。”他手脚并用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赵敏刚开始挣扎,突然发现她腹小处被个硬物狠狠戳着,戳得她难受死了。
也没细想,伸手一把拽了那硬物便要扔开,当小手摸到那一根热炽时,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嗯,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真的不是故意,我怎么知道那个是你的、、、、、、、、、、、、。”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还真是该死,她怎么好死不死就抓了他那里。
昨晚明明都那个了,唉,只可惜大清早的脑子里太混乱,她一时竟把那个的形状给忘记了。
“叩叩。”门上传来两声不重不轻的敲门声,傅新宇一把掀开被子窗上袍浴朝门口走出。
赵敏隐约听到有人说“傅少,这是您要的服衣,全都是按您的吩咐买的,有什么需要您再按铃就是了。”
赵敏准备伸手去拿袍浴,却看见他已经拿着服衣进来了“服衣我放去更衣室,你现在可以起床了。”
“那我的睡衣、、、、、、、、、、、、、、、”
该死的男人,他总不会打算让她光着⾝子去浴室吧。
傅新宇回来见她还缩在被子里,坏坏笑了下,轻声道“如果不能下床的话,我不介意抱你去浴室。”
“厚颜无聇。”她在心里小声嘀咕了句,伸手道“给我睡衣。”
“不是要澡洗吗,就这样去,窗帘都拉着的,我心项上人头担保没人看得见你。”
“傅新宇、、、、、、、、、、”
她一张小脸被傅新宇气得通红,该死的男人,怎么可以让她光着⾝子去浴室,太,太不要脸了。
傅新宇望着她怒气腾腾的样子,摇了头摇脫下自己⾝上的袍浴扔过去“我的,给你。”
赵敏看着他一丝挂不站在那里,差点没晕过去。你,你,你、、、、、、、、、”连着说了三个你,傅新宇走到床边道“怎么,不要穿,不要那我穿了,光着⾝子老觉得有阵风似的在、、、、、、、、、、、、、、、”
“你去死。”赵敏说着一把抓起他的袍浴裹上跑进浴室。
大巨的镜子前,她看着自己全⾝留下的梅花印子,死男人,他怎么可以连她的脖子都不放过,她这样子还能出门吗。
一想到出门,她立刻想到一件必须立刻处理的事,她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可他昨天夜里却没有做任何措施。
匆忙洗完澡出来,去更衣室换好服衣,他给挑的,码子居然那么的合适,甚至连內衣和小裤裤都、、、、、、、、、、、、、、、想着想着脸上不觉得腾上一抹羞意“赵敏,你还有没有一羞聇心,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想那件事。”她在心里暗暗咒骂自己,还好此刻他不在这里,否则她都要找个地缝钻下去才行了。
擦着头发从更衣室出来,虽然经过夜一的缓解,但她那里还是感到些许的不适,怕被他看见什么破绽,她故意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朝他走过去,她不过是想找他借点钱去药店买孕避药吃。
“喂,借我一百块,我要出去。”
“出去做什么?”
“卖药”
一听她说卖药,他立刻扭过头望着她说“买什么药,哪里不舒服了?”
赵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傅新宇,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傅新宇一头雾水望着眼前暴怒中的女人,他故意什么了,难道他又、、、、、、、、、、等等,难道她是去买孕避药,该死,她就那么不想生下他的孩子,还是说她心里、、、、、、、、、、看来这事得好好谈谈才行了。
“要钱做什么?”他一把拍开她伸到他面前的手,语气冷冷的。赵敏也没遮遮掩掩,大大方方道“万一怀上了,你负责么?”
“我负责。”三个字,他说得斩钉截铁的,似乎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似的。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顿了顿,赵敏继续道:“傅新宇,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也没想到会弄成那样,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但孩子是万万不能要的,第一,我现在一无所有,我不希望孩子将来跟着我受罪。第二,我并不是那种会以孩子要挟你的人,昨天那种情况,是我、、、、、、、、、、、其实我一早就说了,我不会要你负责,所以就当是个梦吧。”说完这段话,她垂了垂眸,抿了抿唇道“况且你不爱我,不是么?”
“哼,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爱你呢?”他的语气淡淡的,可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刺向她,赵敏叹了口气想,自己还是走吧,她夜一未归,恐怕梳子急得都要警报了罢。
她累了,真的累了,心和⾝体都累,她深呼口气,四处看了看,自己什么都没留下“傅先生,就这样吧,我回家啦。”
她一脸颓败的表情让傅新宇感到害怕,至从认识她,他就没见她像现在这样的表情,他完全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看着她勾着头往门边走,他竟慌得一把拉住她,大声道“等一下。”
“您还有什么事吗?”
“赵敏,你是真不记得昨晚自己说过的话了还是故意在这装傻。”
赵敏一愣,难道昨晚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是说、、、、、、、、、、、、、、、、、、她细细想了下,可她昨晚到底说了什么她是一个字都想不起了呀,她总该不会说了什么让他负责之类的话吧,还是说??她心里咯噔一下,不好,她该没傻得跟他说自己喜欢他吧。
“我,我,我说了什么话,傅新宇,我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就算要说,也是说的醉话,你该不会跟个醉鬼计较什么吧,如果我说了什么对不住你的话,我跟你道歉,今天,我真的还有事,就先走了。”
傅新宇看着她脸上腾起的红云,戏谑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说过什么?”
赵敏的手已经放在门把了,她头摇“我说了,那都是醉话,喝醉了还不都是些胡言乱语罢了,有什么好听的。”
她开了门就要走,却突然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叫他“新宇,新宇,轻一点,我难受、、、、、、、、、”
她听到自己媚娇的声音心脏差点承受不住炸爆,他,他怎么可以录下那种话。
“傅新宇,你个八王蛋,你这是在玩我吗?你你你你、、、、、、、、、、、、、”她气得脸⾊发紫,说不出一句话。
傅新宇似乎特喜欢看到她气得抓狂的你样子,他扬了扬手里的机手道“赵敏,你要敢踏出扇门半步,我就立刻将在声音传到网上去,后面情到深处时我可有叫你的名字,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出的话,你就给我乖乖留在这里。
赵敏狠狠瞪着傅新宇,一字一顿道“傅新宇,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谁来顾照你一辈子,昨晚我可是发过誓的。”
赵敏说着扑过去要抢他手里的机手,他大手一揽,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赵敏,我爱欠三个字我已经给过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心里也有我不是么,说出来,有那么难吗?”
“你你你你,你放庇,我心里才没喜欢你。”两人正闹的不可开交,机手里突然传出一句“傅新宇,你是因为同情而帮我还是因为爱我而帮我,你会不会离开我。”
赵敏听到这话立刻怔在原地,该死,说好了要埋在心底,说好了这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她怎么就、、、、、、、、、、、、、
“不是因为同情,敏敏,我爱你,离开的这一个月你,我每天都想你,所以那边的事情一弄完,我就立刻赶回宁城找你,现在,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吗?”
他的机手音质非常清晰,他说的话,字字映在她心里,昨天他是喝多了,可他并没醉啊,他甚至记得是他开车将人自己带回店酒的。可是,她记得上一次她明明问过他觉得自己怎么样时,他一脸不屑道,不怎么样,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便将表白的话埋在了心底。
赵敏从来都不是一矜持的女子,她⼲脆,慡快,有什么说什么的一个人,所以当自己的心里在微微燥动时,她主动开了口,可当她自己他对自己没那方面的想法时,立刻打消了表白的想法,因为她想保住自己最后那点颜面,既然心里都知道答案了,再问显然太傻。
可是,可是、、、、、、、、、、、、、刚刚他说话的语气那么真诚,不像是在玩她。
现在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呆呆被他抱着,只觉得眼前一片昏眩。
感觉到她⾝子一软,傅新宇立刻揽紧她的腰问“头晕?”
赵敏轻咳一声,小脸红了红,轻轻推开他的怀抱问“你说的那些话可当真?”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
赵敏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我看不懂你这个人。”是的,看不懂,从一开始以为她眼里的公子哥,到后来又误以为他是小混混,再到后来从车库里将她救回来,她为之一震,正当她向他表明心意时,他却冷脸示人,而后她转⾝离开,他一个月未见人,所以,她对眼前这个男人除了知道他的姓名和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夜一情,她对他一无所知,而他,却早已查清她的底细。
对于男人,赵敏向来谨慎,从小眼里的父亲便是个花天酒地,动不动就打女人的男人,这多少给她幼小的心灵罩上一层抹不掉的阴影,这也是这么多年她一直没交男朋友的真正原因。
说白了,她讨厌男人。
不过对他,却又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情愫在里面,或许是因为他的拔刀相助,又或许是他后来在车库时的不离不弃感动了她,为她对他的感觉慢慢发生变化。
她到底只是一个女人,再勇敢再坚強总有累的时候困的时候无助的时候,这些时候,她內心深处都十分望渴有个人能借她只肩膀靠靠,这样总比她一个人強装欢笑要好。
如果刚刚她没听到机手里的录音,那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走掉,可是现在,她却有些犹豫了,她怔怔望着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傅新宇被她的目光盯得无处可逃,仔细想想,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得不够好,他从没跟他提起过自己⾝世背景,那天一声不吭一走就是一个月,一个月里他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解释。
他对她来说,虽然做过最亲密的事,但他在她眼里不过只是个见过几面,帮过她几次的好心人而已,她承认心里对他有好意,却还没要以⾝相许的境地。
“傅新宇,我承认喜欢你。”她轻声开口,随后又叹了口气,一脸纠结的表情道“如果你愿意,我想跟你处处看,但这段时间里我们必须尊敬彼此,我不希望再次看到你的威胁和大男子主义。”
“可刚刚之所以这样,是希望你肚子里能、、、、、、、、、、、”
“可是我们还没到谈婚论婚生孩子的地步,再说我还有自己的学业未完成,况且昨天晚上我喝了那么多酒,所以请你也为考我虑一下。”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平静,用聊天的语气跟他说这些话。
傅新宇低着头想了许久,最后淡淡道“走吧,出吃饭了。”他伸手一把揽过她的⾝子,笑笑说“是考我虑不周,至于我的事,以后会慢慢向你解释的。”
赵敏听了这话长吁一口气,她将手揷进上衣口袋里,微微垂着眸子走了出去。
出了店酒,旁边就有药店,她伸手找他借钱,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去,你在这等我就是。”他说着拿了钱立刻往药店走去。
出来的时候手里还端了杯热开水,站在药架前他已经仔细读过注意事项,也知道这药有一定的副作用,最好少用。
“敏敏,下次我会采取措施。”
赵敏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也不看看这是哪儿,怎么可能大马路上说这种话,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她没准备接他的话,而是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杯子,一手从他手里菗了药拿到眼前看,第一次吃这种玩意,她得看清楚用量。
“来,我来帮你取,我看过说明了,一粒就行了。”
傅新宇说着就着她的手快速打开药盒子,取了一粒,喂至她嘴边。、
“我自己可以。”她伸手去夺他的药,却被他用另一手握住“乖点,吃完带你去吃好吃的。”
听似很普通的一句话,却在赵敏心里激进千层浪,她怔怔看着傅新宇,这还是第一个男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跟她说话,这让她心里感动不已。
“我问了销售姐小的,不会很苦的。”
最终她还是没能敌过他的执意,张嘴将药呑了下去。
他替她打开车门扶着她上去,由于昨晚动作过度加是长时间没进食,她的脸⾊看起来很不好,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赵敏⾝子也确实有些不适,所以让他扶了,不是矫情,只是怕自己晕倒给他带来⿇烦而已。
上了车,脚下突然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她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外套,可是昨晚她明明、、、、、、、、、、、、
不对,可是这服衣怎么会在这里,脑子里有光闪了下,昨晚在车里的记忆如嘲水般涌了上来,该死,她怎么就如此不知羞聇。
“怎么了,脸这么红,该不是发烧了吧?”他说着便伸手在她额上探了探,即刻却被赵敏一巴掌拍开,她蹙着眉,咬牙切齿道“你才发烧了呢。”
目光朝下淡淡瞟了下,在他看到她脚下的那件外套时,突然明白了她的心事。
“敏敏,你不知道你昨晚在车里有多热情,我都差点要招架不住,本来是、、、、、、、、、、、、”不等他把话说话,她大吼一声道“傅新宇,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傅新宇看着她怒极的样子,笑了笑,不再言语。
他说的带她吃好吃的,最后竟将她带到一家私房菜店里,老板似乎跟傅新宇很熟,见了面一脸奋兴的样子问“你小子怎么这会子舍得来这里了。”
“找你讨点阿胶的。”他直言不讳。
店老板看了看他旁边的赵敏,一脸坏笑道“小子终于开窍了啊。”接着又将嘴凑近傅新宇耳边道“我没骗你吧,女人的味道是不是很好。”
他一眼瞪过去,那老板赶紧逃掉。
不得不说,好菜都是需要找的,虽然这家店子处在深巷,看着生意也不是很好,可不得不说,菜的味道那绝对是宁城最最好的。
吃饭的时候赵敏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座位,好奇道“这菜这么好吃怎么就没人知道呢,是不是因为位置太偏了啊。”
傅新宇夹了片猪肝放到赵敏碗里,而后跟她解释说“这店搬了七八次最后才搬来这里,目的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老板只做朋友的生意,不过即使是朋友,那也得预约位置,这里每天只办两桌酒席,中午一桌晚上一桌,其它时间通通不接客。”
“这么牛气。”
“嗯,更牛的是他这里四五,九十月都不营业,整整四个月,他都关着店子。”
“为什么啊?”她从饭碗里抬了小脸起来一脸好奇看着他。
傅新宇看着她孩子般的模样眼角勾出一抹笑意“这几个月外面风景正好,老板要出去游山玩水,没心意做生意。”
“还真是奢侈,要我有他那手艺,我就开它几十上家百店子,最好店子开得国全都是。”她一脸豪迈开口,傅新宇撇了撇嘴道“你还真是一天到晚钻到钱眼里去,以后⼲脆叫你铜板好了。”
赵敏笑了笑,他没吃过没钱的苦,他也没受过钱的逼,他又怎么可能体会到那种被钱逼到走途无路的境地。
她十岁去澳洲,去的第一年就开始在学校附近的餐馆里给人端盘子。
每当老师和同学问起她的家庭情况时,她便豪不犹豫说自己是儿孤,那些年,她也确实像是儿孤,在她十七岁之前,她的父亲从来没去澳洲看过她一次,甚至连电、话都没打过一次,在他眼里,女儿都是赔钱货,不值得他花费心血去培育,因为到头来女儿都到嫁到别人家里去。
十七岁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当他看到自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时,他眼睛一转,立刻便要接她回国。
当初赵敏还想,是不是父亲感悟到了什么,所以才一脸歉意将她接回国,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赵敏至今回想起来仍感到心中一片苦涩。
“想什么呢,菜都要凉了。”
“没,没想什么。”她赶紧埋下头,吃着碗里各种好吃的。
吃完饭赵敏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三点了,她看着桌上还剩的菜问老板“可以打包吗?”
“美丽的姐小,我们这的菜本是不能打包的,不过您开口了,那我们就破例一次好了。”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傅新宇看,傅新宇猛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后,他这才有所收敛。
“喂,我总觉得你跟那老板哪里不对劲,你们不会是?”她双手做了个一对儿的手势,傅新宇不但不恼反而笑道“我是不是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看来昨晚醉得太严厉把那事给忘了是不是,不过也没关系,我今晚会让你记忆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