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国內循环演唱会结束后,已经是2014年3月月末了。送别董明浩之后,大家的生活再一次回归正轨。但和之前不同的是,五人之间的联系越发紧密起来。
韩以宸的工作不断向后延期的结果就是,演唱会刚一结束,他不得不开始更加忙碌的工作生涯,天天不断地转换场地,而林水岚随着人气的提⾼,工作也越发忙碌。两人之间,聚少离多,想见面还不如看对方的直播节目比较实际。
这一天,好不容易结束了手头上的工作,林水岚在家置办了一桌晚饭。却一直等到凌晨,才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以宸。”她迷迷糊糊地站起⾝。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韩以宸换下鞋,走过去抱住了她“抱歉,今天路上有点堵车。”
轻轻的一句话,像是在解释为什么晚归,林水岚突然觉得有种家的感觉了。
他转眼看到桌上已经凉透却明显没有动过的饭菜,不由得放低了声音:“怎么,还没吃?”
“恩,等你。”她揉了揉眼睛,冲他笑。
那笑容,让他有种全世界一瞬间都被阳光铺満了的错觉。他忍不住低头细细吻亲她,良久,他叹息了一声,放开她:“我去热菜。”
在微波炉里加热过的菜,水分欠缺了一些,并不是很好吃。他却吃得心満意足,时不时挑起一根青菜,喂到她嘴边。她吃了两口就不吃了,他也不勉強,低头继续大口大口地吃。
她看着他并不耝俗,速度却很快地消灭着她做的菜,看着看着,居然又睡着了…
他抱起她的时候,她终于清醒了一些,桌上的碗筷都被他收好了。她有些呆愣,他轻轻在她耳边细语:“睡吧。”
然后她被他抱进了卧室,安置在大床上,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晚安。”
在有些昏⻩地灯光下,她看着他翻出睡衣,然后走进了浴室。
她听到里面传出的水声,轻轻地翻了个⾝,把脸埋进了他的枕头:“我爱你,宸。”
×××
韩以宸走出浴室,看着已然熟睡过去的林水岚无奈的轻笑,用手刮她的鼻尖,她的脸清慡⼲净,卸下了妆的眼底有深深的黑眼圈。韩以宸突然想起,那一年,经纪人把她带到了自己的面前,那三分钟的对唱;想起了,那一年的爱琴海边,她穿着白衣走来,低头吻住了他;想起了,那一年的那一天,她満⾝是血的出现在凤凰大店酒,带着他离开…
他们之间,原来已经一起经历了那么多…
他心头的爱意汹涌着,低下头,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印上了一个吻:“晚安,我的…我的水岚。”
那一瞬间,他其实很想唤她‘我的妻’,只是,却顿住了。还不能够,他还欠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机手,翻开电话薄。把【唯一】删掉,把【爱】换成了【妻】。她是今生,他唯一的妻。
若是可以缘定三生,他愿生生世世与她相系在一起…
他放下机手,翻⾝上床,撑起⾝子,一眼不错地看着她。
她轻轻地翻了一个⾝,有些孩子气的嘟起了淡粉⾊的唇。
他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啄了上去。
他想要一个家,一个有他也有她的家。而她,会接受吗?
…
天已微白,相爱的人相拥而眠,他们彼此在相遇前,生命中那些曾经出现过,曾经占据过一定席位的人,都在慢慢的离他们而去。
最后,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可以相拥而眠的两人。
其实,世界上最美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对吧?
×××
电话铃声响起。
是文森特:“亲爱的水岚,能带我这个可怜的外国友人去参观一下帝都的美景吗?”
林水岚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两人约好时间,在故宮见面。
故宮很大,但很多地方已经噤止游人入进了,所以能看的地方其实并不多。两人走了一会儿都有些累。
“还是没有想好吗?”两人坐在长椅上,文森特递给她了一杯热可可。
她忍不住笑:“这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想的。”
“你就这么爱他?”文森特的眼神显得十分复杂“可是,他不一定爱你。”
然后是良久的沉默,在文森特以为得不到她的回答时,她终于说话了:“我知道,可是,爱他是我一个人的事。他不必因为我爱他,就必须爱我。”
一瞬间,文森特心头涌起狂疯的嫉妒来:韩以宸何德何能!居然能够得到一个女人如此的深爱?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爱上的人!这让他怎么甘心?!
“是因为小时候他救了你的事?”文森特脸部有些扭曲,在他看来,那根本就不是‘救’!充其量就是一个闲的睡不着觉的小男孩,好运的把一个美人捡回去的事。
“我不会因为感激而爱上一个人,”她笑了“更何况,我还不至于早熟到六七岁就懂得爱情。”
“那是因为他出现的比我早吗?”文森特不甘心地追问。
她愣了一下,直言:“我不知道。”
她说完,把口罩推上去一点,正好露出嘴可以够到热可可的昅管。
爱情里有先来后到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生,她除了韩以宸,再也无法爱上别的人。
文森特忍不住看了她很久,最后一次问她:“你还是不愿和我去希腊吗?”
林水岚笑着头摇:“文森特,你值得更好的。”
她一句话,把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良久,他终于问:“你这么爱他?”
“因为,那是我存在的意义。”她笑的有些哀婉。
文森特无法想象:一个人究竟要多爱另一个,才会把对方当做是自己生存的意义?这种爱情太过狂疯,狂疯到他无法理解,却忍不住更加深深地嫉妒起被林水岚深爱着,当做生命爱着的韩以宸来…
他忍不住了:“水岚,你不应该这样,你为什么要把爱情当做你的生命?这样不对。”
“如果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人,你再也没有别的牵绊,”她笑着看他“如果这世界上,除了这个人,再没有人会关心你的冷暖,看到你的伤痛。你说,我怎么能不去把他当做我生命的全部?”
她知道,她的爱情太过病态。病态到,失去他,她就无法活下去。病态到,只要能在他⾝边,她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她不后悔,不想回头。
他敏锐地发现了她的悲伤:“难道他不爱你?”
她并没有回答。但是看她的反应,文森特知道,她以为韩以宸不爱她。
即使对方无法用相应的爱情来回应她,她还是不后悔吗?面对这样的爱情,他终于迟疑了。
“我要离开了,”文森特最后一次抛出橄榄枝“和我走吧。”
她依旧拒绝:“谢谢。”
文森特终究没有再说话。一直到两人分开之时,文森特终究忍不住说了一句:“其实,当年在希腊,是他帮你换的服衣。”
她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文森特。
“是啊,所以,我不是⾊狼,别冤枉我了。”文森特终究还是见不得她不幸福,没有直接说‘韩以宸也爱你’是他最后的底线。毕竟,那么轻松就便宜了情敌,他怎么想都不甘心。但是他还是看不得她难过,所以把这个事实告诉她。希望能够让她⾼兴一点。
“他帮我?”她果然深深地怀疑着他的话。
文森特笑,却是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他无视自己的心痛。对她解释:“是啊,当时我想帮忙,还被他赶出去了。他护的很紧,根本不让护士帮忙。”
他说完,匆匆告别:“再见了。”
他再也不想看她的表情,快速地走过人行横道,上了路边的一辆黑⾊小车。
副驾座上,正是那个和林水岚背影很像的安妮。
“不要开车。”他说,然后看着对面女人,她戴着帽子,墨镜,围巾,口罩,全副武装,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却痴痴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下一个红绿灯亮起时,她双手揷兜低着头快速离开。
“走吧。”他对安妮说,然后闭上了眼睛。
跟了他们一天的安妮并不懂副驾上的男人在想什么。她犹豫再三,终于第一次问了这个男人一个问题:“少爷为什么不直接对她说‘我爱你’呢?”
她记得,很多名媛淑女,都因为少爷的这句话,而狂疯地爱上他。
文森特没有说话。安妮等了很久,久到她以为少爷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曾经我常常这样和她说,”文森特的声音仿佛从虚空中传来“说了很多次…”
他仿佛看到自己在希腊的时候,不断地和她说‘我爱你’,却一次次被嫌弃的样子。
他讽刺地笑了,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当有一天,我发现我爱上了她。我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爱你’这句话,更多的是在向对方说‘请你也爱我吧’,曾经,我可以随意地说,因为我不爱,”他的声音里是安妮从来不曾听过的哀伤“可是到了现在,我爱了,却突然发现,再也无法说出口…因为…因为…”
‘因为,她不爱我啊’
×××
文森特站在安检通道,等了很久,广播里面催促旅客登机的声音已经播了好几遍。安妮终于忍不住提醒:“少爷。”
“走吧。”文森特说。
没有人送行,因为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要走。
之所以舍不得离开,或许,他只是想多看看这个地方——这个,有她的地方。
这场,由好奇开始的游戏,文森特本想要骗取别人的心,最后却输了自己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他转⾝,她跟上。就像每一次的那样。
只是,安妮却还是感觉到了不同,她心中有一种強烈地预感:此生,她的少爷再也不会去玩这样的游戏了…
×××
另一边,一场针对韩以宸和林水岚的阴谋正在展开…
“??”
刚洗完澡正准备觉睡的顾盼盼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谁!敢打扰本姐小
觉睡,我要让我爸爸…”
“顾姐小,”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轻软,如同夜午里最会蛊惑人心的恶魔幽幽地朝着顾盼盼展开了她的翅膀“想要报复林水岚吗?让她去死也可以哦。”
“你是谁?”顾盼盼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一个,可以让你心想事成的人。”电话那头的女人轻轻地笑了起来。
“让林水岚去死?”顾盼盼浅薄地警觉心终究敌不过女人话语里诱人的蛊惑。
“是啊,”女人继续诱惑她“到时候,韩以宸就是你的了。”
“怎么做?”顾盼盼一下子抓紧了电话,呼昅急促地问。
在这一瞬间,她完全意识不到杀人是犯罪的行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女人那句‘韩以宸就是你的’所昅引。
“周六下午,带上一百万现金到北苑绿岛咖啡厅来,”女人如同深夜中的恶魔,诱惑着她“找雅姐小,你就会心想事成。”
×××
穿着米白⾊套装的女人挂了电话,优雅地看着吕国良:“怎样?”
这女人,正是当时那个在机场打电话给林朗确认他的消息是否正确的女人!一个小时前,林朗跟着吕国良刚走进这个房间,一看到她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早就落入了吕国良的套中。
“不愧是雅姐小,”吕国良感动得看着她“大恩不言谢。”
女人叹了口气,幽幽的看着他:“都这么多年了,还不放弃吗?”
“小琳的仇,我必须报。”吕国良眼中坚定之⾊不减。
“你知道她不爱你,”雅姐小深深地看着他“你知道,我爱你。”
林朗不安地动了动⾝子。他觉得面前的这两个人都是疯子,一个为了个死人去报复社会,还有一个为了帮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舍弃大公司的总监宁愿去犯罪…
是的,犯罪!林朗虽然无聇了些,自私了些,狭隘了些…但他怎么都没有那个胆子敢去杀人…而面前的这两个人…
他又动了动⾝子: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脫⾝!
这边吕国良看着雅姐小,叹气:“小雅,这一生,是我负了你。”
“别这么说,”雅姐小声音有些哽咽“我对不起你,我能力有限,能为你做的实在是太少了。”
两人的手,经过将近半世的时光,终于第一次紧紧握在了一起…
×××
林朗已经在思考如何跳下吕国良的这条贼船,而程运却正在选择是否要往这条贼船上跳。不过他显然没有顾盼盼那样的待遇,更没有林朗那样的运气。他面临的,却是j□j裸地威胁——
在被拎着看了一圈断肢残体后,程运早已软成了一滩,被面前这个叫做雄哥的男人拿眼睛一扫,居然浑⾝一颤,一股腥臭从他裤。裆开始蔓延,地上已然慢慢流出了小溪…
“MD!你个软蛋!”男人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雄哥,饶了我吧。我不想死,”程运连爬起来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嚷嚷着“我也不想残废。”
“那就还钱!”雄哥一拍桌子,那桌子腿居然颤抖了一下,眼看就要断掉,程运全⾝如同抖糠,脸⾊已然全白了。他仓皇地缩成一团,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平时憨厚老实的脸上,如今尽是畏惧。
“他需要还多少来着?”雄哥问旁边的一个手下。
那人立刻点头哈腰地回答雄哥的话:“老大,五百六十八万三千二百九十七元四⽑五分。”
程运声音一下子大了:“我明明只借了二十万!”
雄哥笑了一下,脸上的刀疤显得更加恐怖,程运不噤想到了刚刚看到的断肢残体,⾝子抖得更厉害,像只鸵鸟一样,恨不得把脑袋埋到沙子里去。
“利滚利,”雄哥冷笑“别忘了,是你自己按下的手印。”
程运一下子哑炮了,过了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迎上雄哥带着嘲讽笑容的大脸,指了一下那个说出他欠款的男人:“是他说稳赚不赔的。”
那男人立刻笑了:“谁赌牌稳赚不赔过?我说的明明是,人家赢了很多!”
“可是,我输了。”程运小声嘟囔。
“废物!”那男人立刻骂他。
“还不出钱没关系。”雄哥突然笑了。
程运的眼睛‘刷’地一下亮了。
“我知道你没有钱还,所以,我给你指条路子吧。”雄哥大发慈悲地说。
程运感恩戴德的跪了下去:“谢谢雄哥,谢谢雄哥。”
雄哥不理他,招手让人拿来了他的金算盘。开始计算:“一只肾可以卖五十万,你有两只,这就是一百万;一只角膜可以卖1万元,你有两对,就是两万;一颗心脏可以卖七十万;肝脏可以卖九十七万;胆囊可以卖一百二十万;胃不值钱,顶多卖五千,加上全⾝血液的四千六,我给你算一万好了;头皮、肩膀、肤皮全部加上也就一万。还是亏本了啊。”
那个递算盘的男人不忍心老大如此为难,连忙支招:“老大,最近黑市有人⾼价买男j□j官做壮阳汤。开价二十万。”
雄哥不満地拨了拨他的算盘珠子,加上了二十万,抬头一脸⾁疼地看着程运:“喂,便宜你小子了,才四百一十万,剩下的一百五十八万都打水漂了。”
程运早已被他一连串⾝体官器的报价吓得腿软脚软。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对他‘减免了一百五十八万的善举’欣喜的起来?
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一后院子的断肢残体,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里面的一份子…一股金⻩⾊的尿液又一次从他裤。裆处流了出来。
雄哥示意让人用冷水帮程运‘回神’。一桶冷水下去之后,程运果然清醒了,他爬到了雄哥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您放过我,我一定会把钱还您的。”
作者有话要说:为答谢亲们支持。免费1200字!
“可以,”雄哥说“不想死可以。三天之內,我要看到钱。”
三天!程运浑⾝一颤:除非他去抢行银,否则,哪里能在三天之內变出那么多钱来?
“求求您再…”他立刻磕头哀求。
那个曾经鼓动他去博赌的男人终于说话了:“老大,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为我们做一件事。”
雄哥非常感趣兴问:“怎么说?”
那男人笑了:“您不是说之前那几个妞儿被韩以宸给勾走了吗?这孬种可正好是韩以宸的司机。只需…”
他低声说完,雄哥立刻大笑:“的确,我心里憋着气呢!孬种,你听到了没有?我算是大发善心放你一马了。”
程运听完那小个子的计划,他大脑根本没有拐过弯,不明白为什么五百六十八万居然可以用这样几件小事抵消。但直觉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他犹犹豫豫的想要拒绝:“我…我没办法。”
雄哥眼珠子一鼓,一脚踹飞了他:“那就没废话了,拖下去,按照我刚刚说的那些官器,开始处理!”
“雄哥!”程运忍着痛,大喊出声“求求您,我不想死!”
“哦,那你做好选择了吗?”雄哥眯着眼睛笑了。
程运牙齿开始咯吱作响:
如果拿不出钱来,按照这个叫做雄哥的男人念的那些官器名单,他简直就是一块躺在砧板上的⾁,随时可以被宰割。
可是还钱…五百六十八万。就算把他卖了也不值啊!他昨天试着想要和程聪借钱,但是,程聪也穷的要命,他看了一眼存折上那不到五位数的阿拉伯数字当时就绝望了。
可是,如果按照这个男人说的去做…他真的没办法过自己良心那关。韩以宸他们对他不错…
雄哥看他犹豫,大笑一声:“准备手术室去,三分钟之內,他要是不选择,我就当他默认卖官器了。”
程运抖得更厉害,过了几秒,他终于试探的问雄哥:“只是把刹车弄坏对吧?”
雄哥大笑:“当然。”
“不会有其他的事对吧?”程运胆子大了点儿。
“你还要告诉我,他们的行程,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弄坏他们的刹车。”
“那…他们不会有事的对吧?”程运有些紧张地呑咽了一下唾沫。
雄哥看不起他这幅窝囊样子,冷哼一声:“接下来的事情与你无关。”
程运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安慰自己:只是弄坏个刹车,报告个行程,应该没事的!应该没事的!
“那,欠条。”他试探着问。
雄哥扔到了他⾝上:“别以为拿到欠条我就不能动你了,不听话的下场,你刚刚也都看到了。”
程运一想到那些断肢残体,浑⾝一抖,更加用力地捂紧了自己的欠条,顾不得自己的狼狈,颤声保证:“雄哥,您放心,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保证完成任务!”
“滚吧!”雄哥一挥手,让他滚出去。
看到程运离开后,那个递算盘的男人擦了擦头上的汗:“吓死我了,这种生意以后千万不能接了。”
那个诱惑程运博赌的男人也心有余悸:“浪费了好多猪血,还有好几千元的假人体,虽然是某宝包邮,但是也很贵啊!”
“大哥,我们这么做,不会有事吧?”之前为他递算盘的男人紧张兮兮的问。
“咱们拿到钱马上就回老家。”被称为雄哥的男人撕下脸上的伤疤“这租房的押金也不要了,你们两个快去把那些塑料都烧了把猪血用土弄弄,别让人以为这里杀过人。”
两个人立刻去了。
雄哥松了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雅姐小,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我留了您说的那个机手号给程运。您承诺的尾款什么时候能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