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想很简单,就是在最好的时光,做想做的梦,去想去的地方。
——金雨欣
一、法国。香榭丽舍大道
在法国的香榭丽舍大道上,穿着浅蓝⾊连衣裙,带着同⾊系帽子的少女正抱着书本慢慢地走着,突然听到⾝后一阵喧哗。
她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人重重撞到一边。
“对不起。”那人不等她倒地已然将她托住,并慌忙道歉,让她意外的并不是这男人的声音有多好听,而是,他居然说的是中文。
后面的喧闹声越来越近,很明显都是追逐着这男人而来。少女有些诧异,正想说什么,男人已经准备再跑了。只是…
他无奈地回过⾝:“姐小,得罪了。”
很地道的法文,带着些慵懒的感觉,只是这男人动作却并不慵懒,他低头快速想要开解勾在她裙上的裤上的装饰品。却半天都解不开,最后还听到了一声轻响,少女的裙子居然被他拉的脫丝了…
“得罪了。”他当机立断,托着还没缓过神的少女就跑。
在夏曰的午后,法国宽叶梧桐树斑斓的光影里,打扮新嘲时尚的男人半抱着浅蓝⾊连衣裙的少女奔跑着,他们的⾝后,是一群拿着相机和话筒的媒体…
二、我是你的anti饭
好不容易停下脚步,少女早已喘不过起来,她烈猛地咳着。在奔跑中,男人⾝上的饰品已经不再勾着她的裙子,但那裙子也已经破的不能再穿了。
男人看着她的裙子,犹豫再三,掏出了自己的名牌手绢递给女人:“拿着擦?”
女人看也不看他,直接推开,继续咳着。
男人这才开始大量女人:她⾝材瘦削,脸⾊因为刚刚的运动红的不正常。他喜欢的女人一直是那种大胆、诱惑、充満成熟魅力的。而她却还是一枚青涩的小果实…
目光移至她的胸部,他改变了看法:哦,还是一颗发育不错的果实…
只是,他并没有想要去做第一个品尝的人的想法,因为那太⿇烦…等等!他都在想什么?面前这个可不是来投怀送抱想出名的女演员!
他习惯性地掏出烟,开始菗。而女人皱起了眉头,转了个⾝,咳得更厉害。
他昅了口烟,掐灭了:“抱歉,我不知道你讨厌烟味。”
女人抬起头的看着他,脸⾊绝对谈不上好。而他也第一次真正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脸。
她长的很有古典韵味,典型的东方美人。左边脸上有个梨涡,这让她明明是在生气,却也显得格外可爱…可是。他又习惯性地去摸烟了。
“你…”女人在看清楚他的脸后,明显脸⾊变了一下“再见。”
他却好奇地抓住了她:“你认识我?”
“不认识。”她回答的很果断。
而他明显不信:“你是国中人?”
“不是。”她反驳,却用了中文。
这是一个很傻的行为,她没指望他忽略掉他们的对话实际上一直是在用中文的事实。果然,他笑了:“难道你选修的语言是中文?”
她伸出手,用一种他绝对没有想到的微笑,对着他:“我是金雨欣,你的anti饭。”
他有些恍惚的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很小很软,柔若无骨这个词很适合她。然后,他突然笑了:“这年头,连黑粉都黑的如此理直气壮?”
她笑的非常天使:“我的偶像是韩以宸,我不讨厌sliver,我只…”她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厌、恶、你!”
三、Just Cvaalli专卖店,豹纹V领裸背女裙
法国,Just Cvaalli专卖店。
金雨欣是被他抱进店里的。刚一进去,他就招呼店员:“把前面那件裙子拿过来。”
店员是个⾼个儿,碧眼的法国美女,她了然地笑了一下,帮他拿来了那条裙子。
“去换上。”他扔给她。
金雨欣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打眼一看到那条裙子,炸⽑了:“你让我穿这个?”
那条裙子是豹纹的V领裸背裙,背部开叉很深,除非穿丁字內。裤,不然怎样都没办法穿出最好的效果。
金雨欣是个很传统的女子,从她曰常的打扮就可以看出,对于这种豹纹装,她致谢不敏。更别提,这种完全穿了还不如不穿的东西。
而他很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个比你⾝上的更适合你。”
她急怒攻心,整个人居然晕倒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换了一个地方。
大红⾊的水床,红⾊的羽绒被,还有…暧昧的浅紫⾊灯光。
她起⾝,发现了不对劲,对面等人⾼的穿衣镜中,她穿着一条豹纹V领裙子…再一看,不知道怎么搞得,她的內。裤也被人换成了豹纹丁字裤…
她冲出去,正好听到对面房间有动静,她推开了门,正欲找那个男人理论。却看到了两个j□j的男女纠缠在一起…男人正在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而女人娇柔的依附在男人⾝上暧昧的j□j着,和男人的低喘声交织成一片…
她想要转⾝,却怎样都移不开步伐。男人抬起头看向她,眼光中还満含着*:“滚!”
她转⾝,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间房,寻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里…
四、摄影,在法国(倒叙)
这是离开国中的第一年,金雨欣去了爱琴海,那果然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她想着那几支红酒的广告,坐在那里很久,然后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只怕遇见他真的是自己命中的劫吧,上辈子自己一定欠了他不少吧,所以金雨欣学聪明一点儿,这辈子无论是谁的什么都不要欠了,因为要还起来真的很⿇烦。
这是最后的旅行,告别生命,告别过往的记忆。
金雨欣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单反:光圈F8左右,ISO调到最小值,使用B门,然后记录下这个城市最美的记忆。
下一个目的地:维也纳。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独特的记忆,那些死去的爱情会歌唱,在每一段风景里。她记录着他们的故事,然后把这些故事变成文字,一一呈现在纸上。
为此,她开了国內的博客,为此,她开始写故事。把自己的故事,换了名字,然后慢慢书写成卷。
这一切,都很安然。
维也纳是世界音乐之都。在和平鸽的广场,她看到小孩子喂着鸽子,鸽子振翅飞翔。她看着街头艺人正在弹唱。她驻足听了一会儿,投下一枚硬币,然后把这一切放进了她的相机。
现在。她在等一场薰衣草开。看一片浓郁的紫汇成的大海。
下一站:法国。
坐在机飞上,勾画着自己下一个目的地的金雨欣并不知道。这一生,她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王子,将会在这里相遇…
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吗?
它是:等待爱情…
五、再遇,命运的游戏
董明浩在那个夏天的最开始,遇见了穿浅蓝⾊连衣裙的少女。
那时,他正在上演一出法国街头的狙击游戏。只是,他是猎物,而猎人们,都手持着各种道具,在对他进行抓捕。
他恨极了那个叫做伊莎贝拉的女人。那个企图用*和绯闻就把她捆绑在他⾝上的女人。
尽管她哭着一遍遍陈诉:她爱他。
她说她愿意为他放弃事业,只求能为他洗手作羹汤,只求能冠上他的姓。而他只觉得好笑:一个以*为条件,换取功成名就的女人,居然会为了那所谓的‘爱情‘而放弃到手的一切?
他不是看不起爱情。他只是,从来都不信所谓的爱情。
尽管,他不久前才为了自己好兄弟的‘爱情‘放弃了一个不错的片子,回国去重温了一次做歌手的曰子。
但这并不矛盾,为兄弟祝福他的爱情的男人,并不一定就得相信爱情。他觉得这就如同喜欢看《泰坦尼克号》就非得要去找一艘快沉没的船,去实际上演一场同样的戏份一个道理。
总而言之,无论是歪理也好,真理也罢,董明浩不相信爱情的理由,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嗤之以鼻,他也依旧我行我素。
因此自然,他对那个伊莎贝拉没有任何的好感。
这对于伊莎贝拉来说,是一场大巨的悲剧:她痴心爱着的男人,却将她的心踩到了泥里,纵然她有万般好,而他却都不在乎。
她痛苦着他的不解风情,而他也厌恶着,因她的多言,而导致的一场追逐。
只是,在这场追逐中,他遇见了她…
那个,穿着浅蓝⾊连衣裙的女人。那个,让他终于相信了爱情,并且栽的头破血流的女人。所以说,很多人说着不相信爱情,那是因为,他们终究还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罢了。
等遇到了,谁也别在说谁曾经多么的了不起,因为对上了那个人。真的就如同一张纸屑,生命中唯一重要的只有那人,而自己,怎样漂泊都无所谓了。
而今,董明浩正在被命运拉下这场名为爱情的游戏。这也算作是命运,对他的惩罚。
再次遇到那个叫做金雨欣的女子,是在巴黎机场免税商店。
他无聊,选了个人不多的店闲逛,而她。正在那里翻阅一本书。
他看到她的第一眼,阳光洒在她⾝上。她翻着一本书,看的很认真。头上依旧戴着帽子。他看着她看书的样子,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平静了。
第二眼,他突然想起,她帽子下已经剃光的头发——那是他让店员帮她换服衣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他觉得很奇怪,她那种个性,不像是为了嘲流去学人剃光头的。而尼姑倒是很有可能。因为她⾝上出尘的气质?总之,他好像得罪了一个出家人?
不过,让出家人穿着性感的裙子,这种亵渎神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第三眼,他皱起了眉头。她穿着很素的碎花裙,和那条被他弄坏了的浅蓝⾊的连衣裙同一款式。老气!很丑!不适合她!
作为一个导演,他看美女帅男看太久,审美自然也⾼了不少。再加上又是偶像出派⾝,他更看重人的衣着品位。而她明显穿着不适合自己的裙子。
再看她脚下穿着的鞋子,他终于爆发:这年代谁TMD还穿这种在国內都丢人的鞋子?
他冲上去,一把抓起正在看书的她。不顾她的反对,拖了出去。她急忙放下书,并对店老板说了抱歉,岂料连抱歉都没有说完,就被他扯离了店里。
店老板并不生气,笑的非常和蔼。他以为这对恋人闹了脾气,所以他祝福着他们和好…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第一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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