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进村,她是个灾星!”一声略带怒气的声音突然在人群后响起。
众人听到这句话,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纷纷再次的挡在了柏含香两人的面前,目光冰冷地望着她。
“那个狗,在这里乱吠,还不滚出来。”周暝天直视声源处,大声的吼道。
柏含香随着周暝天的目光望去,见朱贝尔慢慢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的脸⾊有些阴沉,两人四目相对,柏含香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阴毒与嫉妒,看着她,朱贝尔突然露出一个冷笑,收回了目光。
她的余光瞥了一眼周暝天,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接着望向族人⾼声的说道;“难道你们忘了那年发生的事情,忘了这些年爷爷的嘱咐,怎么可以让她轻易的进村,就不怕她的到来再次的为村里带来灾难?”
众人听了朱贝尔的话沉默不语,那些刚才让开道路的人此时都愧羞地低下了头,柏含香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她真是没有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朱贝尔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这样的针对她。
小时候她有很多的顾虑,但是这样,柏含香玩味地看着朱贝尔,盯着挡在他们面前的众人,眼神却是越来越冷。周暝天此时死死的盯着朱贝尔,眼神仿佛能噴出火来,他的手微微的抖动,一道并不是耀眼的白光飞快地在他的手中凝聚。
此时好像察觉到周暝天会对她不利,朱贝尔却突然扭过头来,对着两人媚妩的一笑,她看着面无表情的柏含香,眼神中闪过一抹仇恨,然后视线汇聚在了周暝天的⾝上,望着他阴沉的脸娇笑道;“暝天,我知道你很厉害,所以你此时最好不要吓我,不然我口无遮拦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说完还特意的看了一眼柏含香,捂着嘴娇笑了起来,眼睛盯着周暝天。
而周暝天听到朱贝尔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阴沉的婉如黑炭,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不知道朱贝尔此时已经死了几回,周暝天怒极大笑道;“好,很好,竟然学会威胁老子,看来你还真是长胆子了,老子、、、、、”
“柏含香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暝天此时看起来这么的愤怒吗?”见周暝天真的要发飙,朱贝尔的心中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虽然他爷爷告诉她,只要抓住他的软肋,周暝天就不敢对她怎样,但是看着他此时的样子,她忽然很是不安。她还真害怕周暝天不管不顾会作出什么事情来。所以她急忙地打断了周暝天的话,望着柏含香问道。
周暝天凶恶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朱贝尔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同时余光却是注意着柏含香,好像是在担忧什么。
自从朱贝尔开口,到周暝天此时的异常柏含香就知道,周暝天一定是有什么把柄握在了朱贝尔的手中,而这个把柄或许与她有关,通过这短短的时间,从周暝天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并不想让她知道是什么事情,不然像他这样嚣张傲气的人,不会容忍别人威胁他。
而对周暝天,她虽然不是说很了解,但是对他的脾气为人还是知道一些,所以他本⾝绝不会有什么把柄会落在朱贝尔的手中,那么也就只有周父周⺟了。
柏含香想到这,脸上却无丝毫的变化,她对着朱贝尔耸了耸肩斜视了一眼周暝天随意的应答道;“他这个人从来就没有正常过,我还真不好奇。”
“有你这样说你的未婚夫的吗?”周暝天听了柏含香的话,心里却是突然松了一口气,他还真害怕柏含香去询问。为了证明他与平时无样,此时他特意的对着柏含香吼了一声。
柏含香却是斜着头,瞟了他一眼,接着望向众人道;“你们是真的不打算放我过去?“
“放你过去?真是笑话,我们怎么可能会放你这个灾星过去。”朱贝尔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很是蔑视地看着柏含香,那表情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得。见刚才自己的言语并没有见效,她的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不甘。
“灾星?呵!真是笑话,谁能证明我是灾星?难道就是因为我这一头银发?还是说你的话可以代表六位长老,连他们都没有对我说些什么,你又凭什么说我是灾星,难道看我是一个孤女好欺负,如果今天我爹爹柏天行站在这里,你们还敢这样对我?”柏含香轻飘飘的几句话,却让一些族人愧羞満面。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并没有人能证明她是灾星,几位长老也并没有否定她,如果柏天行此时在这里,他们还真不敢像现在这样。
朱贝尔听了柏含香的话,余光瞟了一眼⾝后的族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声音突然拔⾼道;“如果不是你,我们村怎么可能会迎了那样一场大的洪水,也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你还敢说你不是灾星?”
周暝天听了朱贝尔的指责冷哼了一声,正要开口,柏含香却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周暝天咽下了口中要说的话,有些气愤地低下了头。
“洪水的事情,我想几位长老都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仅凭这一件事情,就说我是灾星,难道你不觉得很无聇吗?族人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们并不是特意的针对我,你们只是害怕灾祸,但是我柏含香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并不是灾星,你们不能只因为朱贝尔的几句话就否定我,我和你们一样都是神的儿女,没有神的指示,你们没有权利去否决我。”柏含香望着族人眼神清澈明亮,声音铿锵有力,趁着这次机会她想在给他们一次机会。
因为一些事情,她以后或许经常会回到村里来,她不能每次都偷偷摸摸得,像上次一样天黑才过来,她不否认她一头银⾊的头发的确很妖异,也许一些人接受不了,但是只要给她一些时间,她就能像他们证明,她并不是灾星。
“大家不要听她胡说,她是在狡辩。”听了柏含香的话朱贝尔此时有些慌乱,因为她看到一些族人的眼神中已经有了迟疑与动摇。她好不容易才把人心鼓动起来,不能因为柏含香的三言两句,就破坏了她这些年的计划,要不然她真会不甘而死。
周暝天却是老实的站在一边,望着朱贝尔脸上露出一个冷笑,她已经犯了他的忌讳,他会让她知道得罪他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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