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柏含香毫不留情的话语,彻底激怒了火凤,她的脸⾊阴沉狰狞,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发出来得。双手紧握成全,火凤忽然张开嘴,只见一道火焰忽然冲着柏含香飞了过来。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几乎是瞬间发生,眼看着火焰就要冲到柏含香的⾝上,这时站在她⾝边的金轲却蓦地把柏含香拉在了⾝后,同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冲过来的火焰,火焰在金轲的手中瞬间的熄灭,而金轲望向火凤的目光突然变的冷漠了起来。
见金轲为自己挡下了火凤的一击,柏含香急忙地拉下他的右手看了一眼,见他的手完好无缺,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犀利地望着火凤,双眼中红光一闪,随之收回视线,深深地昅了一口气道;“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万一你受伤了不是让我担忧吗?”
金轲听闻憨憨地挠着头小声地说道;“没有事的,你忘了我也能噴火,那点火伤不了我。”柏含香闻言歪着头,眼睛眯成一道缝,随之睁开扭过头去盯着双眼中放佛能冒出火光的火凤,对着她挑衅的一笑。
火凤望着柏含香脸上那刺眼的笑容,气的満脸通红,浑⾝都在颤抖,她死死地盯着金轲,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击这么轻易的就被眼前这么憨厚的男子挡了下来,望着躲在两人⾝后的沧月,她只感觉心中怒气冲天。
“妖孽,有本事你就出来,五千年前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难道你现在变得胆小了,知道躲在别人的⾝后了?”火凤的语气甚至嚣张,沧月听闻神⾊一冷,猛然地从水面冲了出来。
“她明明就是在激怒你,你却还往上冲,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柏含香看着就要冲向前去的沧月,语气有些冰冷地说道。
沧月闻言,扭过头来望向柏含香两人,冷静地说道;“我知道她是在激怒我,我知道,但我不甘心,我不相信我斗不过她,我已经在她的手上败过一次,我不想再败第二次。”
“你别忘了她的本体是鹰,你的本体是蛇,鹰与蛇本⾝就是天敌,你又怎么可能斗的过她,在我看来你从来都不曾败过。”柏含香直视沧月的双眼认真地说道。
“哈哈、、、、你太⾼看这条蛇妖了,她有那一点能胜过我!”火凤听了柏含香的话突然大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沧月不屑地说道。
沧月并没有理会火凤的叫嚷声,她只是看着柏含香,不明白她说的从来都没有败是什么意思,金轲老实的站在她的⾝边,双眼时刻都盯着火凤,唯恐她会对柏含香不利。
“你的不败就在于你拥有苍峰的一颗真心,这一点是她不可能拥有也不可能得到的,即使命运让你们分开了五千多年,但你应该感觉的到,苍峰爱的人只有你,只是你,她即使再⾼傲再嚣张都不可能得到苍峰,你或许不知道我这次去神界,就遇到过她,她是时常的纠缠苍峰,但你的苍峰却从来都没有理会过,更是躲着她,由此可见她即使努力五千年,甚至一万年都不可能胜的过去。
知道她为什么要叫嚣着与你比斗吗?她正是因为知道胜不了你,所以能依靠的只有武力,我想她大概是想杀了你,如果你死了苍峰或许就会把视线转移到她的⾝上。“柏含香说完沧月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却扭过头冲着火凤得意地挑了挑柳眉。
火凤此时的面⾊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通过她的双眼,柏含香知道了一点,那就是火凤此时应该是恨透了她,更是想杀了她。
如果之前不是因为她受了重伤,估计此时她早就冲着她过来了,视线从火凤的⾝上移开,对一直站在她⾝边保护她的金轲微微笑了笑。
金轲站在她的⾝边始终替她挡住了火凤那仇恨的目光,沧月低着头沉思了一会,这才慢慢地望向了火凤,望着面前的仇人,沧月却突然自信⾼傲的一笑道;“她说的不错,你之所以一直都想杀我,是因为你根本就不自信,你知道如果我不死你或许一点机会也没有,但你却低估了我与苍峰之间的感情,即使你费尽心思你也不会得到苍峰哪怕一点的怜惜。”
“不,你说的都是假的苍峰会喜欢我得,只要你死了,他就会喜欢我。”站在半空中的火凤忽然大叫着冲沧月冲了过来。
沧月见此却自信地一笑,⾝体一转,消失在了海水中,让火凤扑了个空,火凤见沧月躲在了海水中,她不甘地大叫了起来,瞬间化为原形,扇动着自己的翅膀,随着她的扇动,海面上瞬间形成一个龙卷风,海水飞快地被龙卷风卷了起来,见火凤行为有些疯癫金轲拉着柏含香退开了几丈。
望着狂疯寻找着沧月的火凤,柏含香冷笑了一声,金轲望着火凤狂疯的样子,看着那被龙卷风卷起的海水,他皱了皱眉头道;“要不要去帮帮沧月?”
“不用,沧月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优势在那里,我想她是不会有事得,再说你不要忘了她此时的⾝份,她⾝上肯定有一些底牌还没有施展开来。”柏含香摇了头摇阻止了金轲。
“她此时的⾝份?你是说、、、”金轲双眼一闪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柏含香随之问道。
“她现在是魔界之人,又在魔界待了五千多年,⾝上又怎么可能没有底牌。”
“那她为什么刚才不施展出来,那样她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金轲有些不解地问道。
柏含香听闻却是叹了一口气道;“她不是不想施展,而是不敢施展。”
“含香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她为什么不敢施展?”金轲憨憨地挠着头迷茫地望着柏含香。
“她现在的⾝份是魔界之人,而苍峰是神界之人,万一此时她暴漏了⾝份,被火凤抓住把柄,对苍峰以后很不利。”金轲虽然依旧不是很明白,但他却并没有再问而是低着头思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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