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含香对少女评头论足时,少女好像有所察觉似得,她扭过头往柏含香这里望了一眼,但除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她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这让她有些不解地挑了挑柳眉,她明明感觉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自己,但为什么她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但盯着那波涛汹涌得海面,随之全部的神心都放在了海面上,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含香,你是怎么认识她得?在神界她没有为难你吧?”金轲望了一眼天空中的少女,感觉她并不个好相处得。
“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容易被人欺负,放心我可是很厉害得。”柏含香冲着金轲举了举双拳。
金轲闻言挠了挠头憨憨地对着柏含香笑了笑,柏含香回以微笑,接着收回视线,望着海面,只见此时海浪越来越小,望着少女那蔑视的样子,柏含香猜测她要等的人就要出来了。
余光瞥见金轲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柏含香的视线并没有从海面收回问道;“你察觉到了什么?”
“我感觉那气息有些熟悉,但我想不起来是谁了。”金轲眉头皱成川
行,双眼注视着海面,眼神中不时地闪烁着一道蓝光。
柏含香听闻双眼却是一眯,心思一动,心中已有了猜测,她静静地望着海面,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突然从海水中冲出一道⾝影,柏含香睁大双眼望着海面上的⾝影。
“是她,我就说气息有些熟悉,竟然会是她。”金轲望着突然出现的人影,眉头随之的松开,望着来人。
“你果然没有死!”半空中的少女冷漠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人影,冷冷地说道。
“你都没有死,我当然不会死。”海面上的人,双手抱臂望着半空中的人影,眼神中绿光一闪。
“看来她们之间果然有牵扯。”柏含香望着两人,心中暗自地嘀咕道,想起在神界发生得事情,她恍惚中记得此人好像叫火凤。
“看她们剑拔弩张得样子,她们之间会不会有仇啊?”金轲望了一眼半空中的火凤,再次地看了一眼海面上的沧月询问道。
“过一会估计就能知道了。”柏含香瞥了一眼金轲,平静地答道,金轲闻言点了点头,移动双脚再次得朝柏含香走进一步,站在她的⾝边望着小岛外的两人。
“哼,我是神,岂是你这个妖孽可以比得?苍峰呢,他在那里?”火凤冷哼一声,不屑地瞟了一眼沧月,见苍峰并没有随沧月出来,她⾼声地问道。
“你还有脸提苍峰?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又怎么可能分开五千多年。”沧月闻言双眼中突然出现一抹仇恨地目光,仿佛是看死人似得盯着火凤。
“哼,你这妖孽又怎么配的上苍峰。”火凤冷冷地笑了起来,双眼蔑视地盯着沧月。
沧月听闻只感觉心中有一把火再燃烧,她紧握自己的双手,双臂都在微微地颤抖,眼睛凶狠地盯着火凤,恨不得吃了她,如果眼神能把一个人瞪死,那火凤早已经死了几百次了,两人这一刻并没有多言,就这样相互对视了起来,从彼此的眼神中,能看的出来双方都恨不得杀了彼此。
躲在岛上的柏含香听了两人的对话,心思一转已猜到了大概,她有些同情地望了一眼沧月,同时心中对火凤更加不喜了起来,随之她望向火凤的目光也变得有些不善。她此时有理由怀疑,也许正是因为火凤的揷手,才让沧月与苍峰之间的误会那么的深。
站在她⾝边的金轲,憨憨地挠了挠头发,随着她的视线望了一眼火凤,他能感觉出来柏含香对半空中的少女,突然之间态度的转变,不过他很能理解柏含香的感受,因为只是一眼他对火凤就本能的不喜。不过他不是很清楚,柏含香对她的态度为什么转变这么的快。
“含香,你为什么突然对半空中的少女不喜了起来?”心中既然有疑问,金轲当即问了出来。
“你有没有听清她们之间的对话?”柏含香诡异地眨了眨眼睛,望着金轲。
“她们之间的对话?”金轲愣住,良久才红着脸道:“还真没听清楚。”他只留意到两人之间那诡异地气氛,并不去认真地听她们说了些什么。
“金轲!”柏含香正⾊教训道:“以后你要多留意周围人都说了些什么,有时从她们的对话之中,你能得到很多的信息。”
“我知道了,你听出了什么?”对于柏含香的教训,金轲只是憨憨地笑了笑,并没有反驳反而一脸老实的问道。
“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我分析出来几件事情,第一,她们之间是相识得,而且正如你看到的那样,她们之间有仇恨。第二,因为火凤才造成苍峰与沧月分开了五千多年,第三,火凤喜欢苍峰,自认为她才是苍峰的良配,而她之所以下来也是因为要寻找苍峰。”
金轲听闻却是一阵目瞪口呆,他虽然没有注意她们都说了些什么,但她们总共也就说了那么几句话,柏含香竟然能分析出那么多有用的信息。正要说话听柏含香再次说了下去,金轲只好把话呑到了肚子里。
“还有,五千年前两人肯定大战了一场,结果却是沧月败了,估计还受了很重的伤。”
金轲有些迷惘地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得?”
柏含香听闻白了他一眼道;“火凤见到沧月一开口就问,你怎么还没有死?这说明她们两人之前见过,在打斗的过程中,火凤肯定是重伤了沧月,还以为她死了,所以才有此一问。”
金轲听闻挠着头道;“嗯,好像是这么回事。”
“什么叫好像是这么回事?本来就是这么回事,这火凤还真让人喜欢不起来,明明知道苍峰喜欢沧月,还偏要在两人的中间揷上一脚。”柏含香瞪了一眼金轲,有些气鼓鼓地说道。
金轲闻言心中虽然不是很理解柏含香的样子,但此时见她正为火凤恼火,他缩了缩脖子,并没有再敢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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