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朔与敖翼告别金轲之后,当即的朝着龙宮而去,一路上敖翼还处在奋兴之中,他的双眼很是明亮,脸上的笑容也异常的灿烂,余光瞟了一眼神⾊平静地敖朔,他瘪了瘪嘴有些不満地说道;“二哥,这么⾼兴的事情,你就不要忍着了,现在也没有人,笑一笑又如何,现在我真的很期待,当我们的父王知道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敖朔听了敖翼骄傲的话,扭过头淡淡地望了一眼颇为奋兴的他,叹了一口气道;“金轲是我们鼻祖这件事情的确值得⾼兴,但三弟你就没有想过,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水族将会面临一场浩劫。”
听着敖朔沉重的话,敖翼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敛了起来,眼珠一转看着他询问道;“你是说金轲的強敌?”
“金轲既然是我们的鼻祖,那他的敌人也将会是我们水族的敌人,而且听金轲的话语,那人又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我们都不能肯定,他与鼻祖的交手之余,会不会波及到我们。”敖朔神⾊严肃,声音很是低沉。
“二哥你可不要吓我,不是还有金轲吗?他会保护好我们得?”听了敖朔的话,敖翼的脸⾊忽然有些苍白,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唉!金轲或许也是害怕这一点,所以才不让我们揷手他与強敌的事情,走吧回龙宮,这些只是我的猜想,回去看父王怎么说。”他拍了拍敖翼的肩膀道。
敖翼搭拉着脸,有些丧气的抱怨道;“二哥你就不能让我⾼兴一会,听你这样一说,我的心里沉甸甸得,那里还⾼兴的起来。”
敖朔听了敖翼的话,看着他沮丧的样子,心中忽然有些不忍。对于敖翼的脾性他很理解,他不应该把这么沉重的事情,告诉他,让他也跟着担心,况且这一些还都没有发生,想到这他淡然地一笑道;“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算不得真,而且金轲的強敌毕竟还没有出现,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了。”
“本来就是,二哥一定是你杞人忧天了。我们去找父王,看他怎么说。”话落拉着敖朔急忙忙地朝着行宮飞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龙王瞪大了双眼。脸上満是震惊,他咽了一口吐沫,望着站在下方的敖朔与敖翼,有些不敢相信地再次询问道;“二儿三儿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父王当然是真的,我与二哥又怎么可能会骗你。”敖朔伸着脖子。看着龙王震惊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很是认真地说道。
敖朔余光瞥了一眼敖朔的样子,有些无奈地摇了头摇,随后望向听到这个消失同样很是惊讶的龙王,这时敖朔的心中却是有些疑惑。看来金轲的⾝份,即使是他的父王也是不知道,但他的父王既然不知道金轲的实真⾝份。又怎么会这样的重视金轲。
想到这些,他望着一脸吃惊地龙王缓慢地说道;“父王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但有一点孩儿很是不理解,既然你并不知道金轲的⾝份,却为什么又对他这样重视?”
龙王听了敖朔的话。双眼一闪,随后他猛然地瘫坐在了龙椅上。看着神⾊不解的敖朔,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还记得他帮你们消灭敖炳的事情吧!其实有件事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向你们说过。”
“父王到底是什么事情,以前我就想问,但二哥拉着我不让我问,说当我们应该知道的事情,你自会告诉我们,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向我们说一说。”敖翼一脸的心急地望着龙王。
龙王听了敖翼的话,瞥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不知道,我们之所以要把敖炳封印在死亡之域,那是因为我们并没有办法消灭他,以前我们龙族曾出动过三位长老,也只是把他重伤,却发现并不能杀死他,所以才会把他封印在死亡之域,但这件事情却并没有像任何人说过,历代只要我龙族的族长才能知道,因为这对我们龙族来说是聇辱,但那曰你们回来,告诉我金轲竟然杀死了敖炳,你们不知道当时我是多么的震惊。”
“所以父王认为金轲很是不凡?才会认他会义子,才让我们对他这样的好?可是也不对呀!我记得父王从小的时候,就让我们对他和善一些。”敖翼挠着头不解地询问道。
“从小让你们对他多加照顾,是因为我是受了故人多托,但化龙池事情发生之后,我才彻底的对他改变了想法。”龙王瞥了一眼敖朔,还是准备把紫兰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太了解自己的二儿了,他很聪明,即使他不说,迟早有一天也会被他猜到,而且他也不准备对自己的儿子隐瞒什么。
“化龙池?化龙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敖朔并没有询问,龙王故人的事情,只是问起了化龙池。
龙王听了敖朔的话,眼神中透出満意,他就喜欢敖朔这一点,他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这也是当时他选择让老大升入神界,留下二老的原因,他会是继他之后又一个出⾊的龙王。
“金轲帮助你们杀死了敖炳,父王作为一族之人,不能不作出表示,所以我就准备让他入进化龙池,给他一场造化,但当他入进化龙池之后却发生了一件更加让我吃惊的事情。”龙王摸着自己的胡须,慢慢地说道。
“父王什么事情?你快说!”敖翼有些心急的催促道。
龙王瞥了一眼敖翼摇了头摇,语重深长地说道;“三儿你这急躁的个性,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父王,这里不是没有外人吗?在化龙池发生了什么事情?”敖翼冲着龙王一笑询问道。
“你们两个都入进过化龙池,很清楚化龙池中的力量有多么的狂暴,一般人在里面根本坚持不了不多的时间,但你们却不知道金轲在里面待了快三个月。”龙王的话婉如一个惊雷,在大殿內响起,敖翼听闻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地告诉询问道;“什么?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