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梅急匆匆而去的背影,柏含香微微一笑收回了视线,想到小梅之前所说的话,暗想这姑娘还真是可爱,老婆婆这时转⾝把空碗放了下来,冲着她感激的笑了笑。
柏含香抬起头望着已经挂在西边的太阳,时间过的还真快,不知不觉这一天也过去半天了,她向老婆婆打了声招呼,转⾝走进了东屋,随之盘腿坐了下来,很快便入定了。
老婆婆把晒好的鱼⼲与蓝藻都收了起来,同时把那壶茶水,提到屋內小心的放在桌子上,这才转⾝又走出了屋子,她微微的仰起头,看着挂在西边的阳光,脸上却露出一抹担心,以往这个时候,大虎早就该回来了,但直到现在也没有看见他的⾝影,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想到三天之后,他就该与小梅成亲了,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发生什么事情,越想老婆婆就越不安,她不由地转⾝来到东屋的窗户前,望了一眼闭着双眼,神⾊安宁,盘腿坐在床上的柏含香,她并没有敢打扰,侧⾝放轻了脚步,走到院门前,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院门一两步,就看到一个年轻大汉,急急忙忙地朝着她跑了过了,老婆婆挤了挤眼睛,这才看到朝着他跑过来的是今天与大虎一起出去捕鱼的狗蛋,看到狗蛋,她的心忽然慌乱了起来,难道是大虎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这种可能,她的脸⾊有些难看,朝着狗蛋快步地走了过去。
狗蛋看到嫲婶,急忙地朝着她跑了过来,他的额头上満是汗水,脸⾊也有些苍白,眼睛深处除了着急还带有那么一丝的恐慌。他看着嫲婶好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了下去。
老婆婆瞟了一眼狗蛋,当视线落到他衣袖上时,⾝体却有些摇摇晃晃,在狗蛋的衣袖上,她看到了鲜血,她望着气喘吁吁的狗蛋,还不待他言语,就低声询问道;“怎么会是,是不是大虎出事了?”如果细听就可以听到她语气中的颤抖与不安。
狗蛋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看着嫲婶着急的模样,急忙地摇了头摇,这一路都是跑着过来的。此时他倒是很想开口说话,但他却说不出来,他比嫲婶还要着急。
老婆婆见狗蛋头摇,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之整个心再次的提了起来。既然大虎没有出事,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着气喘吁吁的狗蛋,沉声地说道;“不要着急,慢慢的说。”
“嫲、、、、、婶,大虎、、、、大虎哥没有事情、、、、、但柱子出事情了。”狗蛋气喘吁吁的说道。
老婆婆听闻脸上的褶子都皱在了一起。他看着満脸大汉很是担忧的狗蛋道;“走我们边走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狗蛋听闻急忙地搀扶住老婆婆就往回走,咽了一口吐沫开口说道;“今天还是我们两人随大虎哥出海捕鱼。本来一开始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就当我们要回来时,荷花却忽然出现了。”
狗蛋说道荷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浑⾝都打了一个冷战心有余悸的说道;“嫲婶。荷花她、、、、荷花现在变的好可怕!”
“你们那时还没有靠近,她是怎么接近你们得?”嫲婶脸⾊阴沉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这也是一开始我们疑惑得。但嫲婶我们怪异,荷花好像是拥有了神力?”狗蛋呑呑吐吐的说道。
“不要胡说,她怎么可能会拥有神力,她拥有的一定是魔力,她把柱子怎么了?”嫲婶皱着眉头训斥地询问道。
“她忽然来到我们的船上,你以前也说过让我们不要与她硬碰硬,我们都是对她以礼相待,但嫲婶你不知道荷花,现在变得很是可怕,听了我们的话,她目光阴深地盯着我们,之后突然出手打了柱子一掌,然后看着大虎哥,并威胁大虎哥,说他、、、、”狗蛋说道这句话,咽了一口吐沫缩了缩脖子,瞟了一眼嫲婶,这时他心里有些畏惧,这个平时看起来很是和蔼的老人。
“她说了什么?”嫲婶此时的双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凌厉询问道。
“她说如果大虎哥三天之后还与小梅成亲,那柱子的今曰就是大虎哥的昔曰。”在嫲婶严厉的眼神下,狗蛋飞快地说出了嘴边的话。
嫲婶听闻沉昑了一会询问道;“柱子怎么样了?”
“柱子被荷花打了一掌,当即就昏迷了,看样子很不好,大虎哥现在正在照看他。”狗蛋有些后怕的说道。
嫲婶听闻瞥了他一眼沉声地询问道;“你衣袖上的鲜血是怎么回事”
狗蛋听闻急忙地低下头,瞟了一眼衣袖上的鲜血,想了一会道;“这应该是柱子得,我记得他被荷花打伤之后,吐了一口气鲜血,当时我离他毕竟进近,所以那鲜血应该是噴到了我的衣袖上。”嫲婶听闻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担心,柱子之所以由此祸,全都是因为大虎,这让她的心中有些愧疚。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荷花以前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上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狗蛋瞟了一眼沉思的嫲婶,缩了缩脖子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嫲婶,柱子现在昏迷不醒,要不要告诉张婶一声?”
嫲婶听闻看了一眼狗蛋询问道;“柱子他娘还不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柱子一出事,我就跑来告诉你了,还没有告诉张婶。”狗蛋小心翼翼的说道。
“等一等,我先过去看看,看看柱子是怎么回事。”嫲婶沉昑了一会说道。
“这样也好。”狗蛋说完,不再开口,低下头小心的扶着嫲婶朝着村口走去。
嫲婶的心中此时却有些担忧,虽然她懂得一些看病的方法,但荷花既然想要给大虎一个教训,那柱子的伤势也许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如果她对于柱子的伤势真的无能无力,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