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桑冷哼,一道寒光从眼眸中划过:“想死?那也得先尝尝割⾁剔骨的滋味再说!”
“来吧,我落在你的手里就没打算落个好死。睍莼璩晓”
穆桑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淡淡地瞅着响尾蛇,后边的阮坤站了出来,对一帮子手下琊笑道:“谁不会取弹子?今天就来好好学学。”
“我!”一个手下把手里的冲锋枪扔给旁边的人站了出来。
阮坤从靴筒了菗出一把匕首扔给他,指着另外两个手下,道:“你们来帮把手。”
那两人上前,二话不说,一人一脚踢向了响尾蛇的腿弯,响尾蛇扑通一声跪在了穆桑跟前,但仍⾼傲的抬着头颅。
阮坤对拿着匕首的手下道:“这取弹子没那么多讲究,你只要把弹子取出来,并且保证人挂不了就成。”
“知道了坤哥!”那人一把撕了响尾蛇的背心,露出挂着两个血洞的胸膛。
能跟着穆桑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个顶个腥血
忍残,那人看着黑乎乎的血窟窿,眉⽑都没皱一下,一刀就割了下去,甩手扔了一块血⾁在地上,又开始割第二刀。
“唔!”响尾蛇结实的⾝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咬紧了牙关,浑⾝的肌⾁都鼓了起来,另外两人赶忙一左一右把他按住。
“你别乱动啊,万一不小心戳到心脏上,那你可就真得挂了。”那人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一句话的功夫,又有一块血淋淋的人⾁被他扔在了地上。
响尾蛇疼得冷汗直流,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一双満是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穆桑,眨都不眨一下。
穆桑也在看着响尾蛇,唇边笑意盈盈,很是享受眼前的视觉盛宴。
阮坤砸吧着嘴上前瞅瞅,响尾蛇胸前已经出现了鸡蛋大一个窟窿:“啧啧,我说你慢点儿,割了半天还没找见弹子?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呢?”
那人停下手,任由响尾蛇的血窟窿晾在风中,汩汩直往外冒血:“坤哥,这不就是弹子么?”说着,那刀尖在弹子上戳了戳:“钉得死紧,我用刀尖挖出来?”
阮坤抬手给了那人一巴掌:“你不用刀挖难道用指甲抠?笨蛋!”
“明白!”
那人果真就用刀尖在弹子周围左敲敲右划拉,响尾蛇痛得豆大的汗珠子不断往下滚,黝黑的肤皮变得苍白,浑⾝的肌⾁都在颤抖,他⾝下的水泥地被鲜血浸湿,腥血味在空气中四处弥漫,浓郁扑鼻,换了常人,早就被这腥血
忍残的场面吓死过去,而穆桑一伙人却看得津津有味,似乎正被剐的不是人,而是一头该死的畜生。
终于,那人找好了位置,把刀尖探进弹子底部,只听响尾蛇惨绝人寰的一声惨嚎,那粒弹子因取弹人用力过猛,竟自己蹦了出来“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响尾蛇受不住这刮骨之痛,加上失血过多,体力早已不支,驾着他胳膊的人一松手,他就一跟头栽倒在地上,痛得⾝体直菗菗。
阮坤瞅瞅地上进气儿少,出气儿多的响尾蛇,耸耸肩,对穆桑道:“桑哥,他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