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事件出来几天后,因为各大媒体都采访不到当事人导致他们没办法得出真相,所以他们只能根据自己的猜测乱写,然而就在大家都纷纷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杨显博再一次出现在我⾝边,并且为我设置了屏障。
无数双眼睛盯着我,感觉到手上的力量,我才清醒过来,我是何丹泠,此刻是杨显博在向何丹泠求婚,我回握住他的手“博哥哥,泠儿愿意。”
声音不轻不响,但是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周围出现越来越多的围观者,有生学有老师,但是杨显博和我都似旁若无人,其实这才是我们的生活态度,只是我还没有融入他们这个上层社会。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这是他们才放了记者,让他们冲向我们,顿时无数的闪光灯在我们⾝边闪烁,杨显博站起⾝,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和我并排站在一起,这时的我们都不惧怕闪光灯,甚至都为这个时刻而雀跃,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我求婚,这意味着什么,他是在保护我,是在向大家宣誓,他爱我,无论我现在是处在什么状态他都爱我,而且会娶我,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不是很可贵,我很感动,所以我一直紧紧地回握着他的手,轻轻靠在他的⾝上,感受着他⾝上暖暖的温度。
“今天我请大家过来就是为了见证我向何丹泠姐小求婚的这一刻,我希望你们明白,我相信她,我爱她!”他看着面前的记者,从容却真挚地说着这些话。“现在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但是我希望不要让我们听到不雅的话从你们的嘴里出来,因为现在是我和泠儿幸福的时刻,不希望你们来破坏。”他此话一出,很多想开口问的记者都闭上了嘴,他们都是想知道前几曰照片的真相,如果不问这个,那就只剩下祝福了。
“我们真心祝福杨先生和何姐小的婚姻,希望你们可以幸福美満,所以我希望何姐小可以为我们解决一些疑问。”其中有个记者站出来,小小的个子,架着一副大黑框眼睛。
“好,你问吧,对于知道的事情我都会回答,至于不知道的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冷静地和记者对话,我不想事事都依赖杨显博,很多时候也该自己解决。
“听说何姐小曾经出国留学三年,但是决定得很突然,这是为何呢?”她将话筒递给我。
“这个我想很简单,我想出去了就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向你解释的吗?难道我应该召开记者发布会,想大家宣布,我何丹泠要出国留学的事情吗?”我淡淡地笑着,从容不迫。
“那么再请问何姐小,在您三岁那年,为何两年时间都不您你的任何消息?”她盯着我,眼里闪着精光。
这一刻我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杨显博,他表情自然,似乎并不知道什么,何丹泠住院的那两年,杨显博已经出国了。
“你对我的事情很有趣兴,连我去哪里都要问得一清二楚吗?可是你有什么权利让我告诉你,如果你真想知道为何自己不去查?”我声音平淡,但是语气里的冷冽还是可以听得出来。我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因为何丹泠出国三年,三年的时候什么都会改变,所以性格改变了也不奇怪。她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很恼怒,她凭什么这么问我,而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回答她。
只见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放到我面前,正是何丹泠被辱凌的照片,她有这样的照片不稀奇,我只是挑挑眉看着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根据我的查探,何姐小在七年前曾经在精神病院里修养两年,敢问何姐小是否有此事?”她信心足地对我说。
我一怔,不简单啊,居然能查出何丹泠曾经在精神病院的事情,我一时间不知是该承认还是否认,正在犹豫的时候杨显博开口了。
“你是想说我的未婚妻是精神病人吗?你是想说我即将要娶一个精神病人吗?”杨显博神⾊轻松,一点都不着急。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请何姐小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她仍是揪着那个问题不放。
“我们不想回答你的问题。”杨显博直接这么说,他脸⾊冷漠,眼里更是冰冷一片。
“那么是否确有其事,所以你们拒绝承认?”她得意地笑道,像小孩抢到糖果一样开心,让我很想扁她一顿,挖掘别人的伤心事就这么有趣吗?
“我不想你这么质问我的未婚妻,如果你真想知道答案,大可以自己去查,而你拿到证据的时候再站到我们面前,所以这个时候请别再打扰我们,今天是我向泠儿求婚的曰子…”他顿了顿,握着我的手向前走几步,对着大家宣布:“谢谢今天大家见证了我和泠儿的婚事,我将会在不久后举报订婚宴,想要祝福我们的人,我都欢迎!”
杨显博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学校里,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或者是记者都感叹这戏剧性的一幕,杨显博故意把记者叫到学校,让他们把我们的婚讯传出去,而且也让我在学校里的处境好转了,杨显博会娶我不就意味着那些事情不太真。
我听到旁边有人在议论,至于具体议论什么我没有去细听,我其实还没有缓过来,犹如置⾝于云雾中。虽然他没有拿戒指,也没有拿鲜花,但是就凭这他刚刚的单膝下跪,我就已经感动了,长这么大没有男人跪在我的脚下过,他是第一个。
风在校园里轻轻地穿梭,抚过我的侧脸,飞扬起我的发丝,柔软的头发滑过他的西服,留下淡淡的黑⾊吻痕,令人着迷。我跟着他的脚步慢慢走向校门口,他始终牢牢地牵着我的手,他的大手掌包裹着我的手,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依靠。⾝后的记者跟着我们走出校门口,学校里老师和同学都各自散去,杨显博刚才的求婚已经破坏了学校的秩序,本来很多老师都有课,但是因为杨显博的事情他们都被邀请来见证这一刻,我并不知道他的用意,也不想去猜,因为我能从他的手掌里感受出他对我的好。
“博哥哥,现在是要去哪里?”我才刚刚来学校,现在又出了学校,前后还没有一个小时,经过刚才,我已经成为了杨显博的未婚妻,无数双眼睛见证了我们的幸福,那么现在,杨显博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故作神秘地笑笑,似乎是要给我惊喜。
车上,我一直想想他会带我去什么地方,会有什么样的惊喜,想到好笑的自己会忍不住勾起嘴角偷笑,却被他捕捉到。“泠儿在想什么呢?看你笑得那么开心。”
他腾出一只手捏捏我的脸,顺手该弹了下我的额头,我痛得瞪了他一眼。
“不告诉你,反正博哥哥也有不告诉泠儿的呀。”我趁他不注意,快速在他的头上弹回来,算是报仇了。
“原来泠儿是在怪我没有告诉你是什么地方啊,一会泠儿就知道了。”他没再和我胡闹,专心开车。
“对了,博哥哥,我哥知道你今天向我,向我求婚吗?”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求婚这两个字,总觉得有点没羞。
“祁,他知道。”他顿了顿才回答我。脸上的神⾊不像刚才那么轻松,反而有点凝重,不过既然他说何祁知道,那么何祁就应该知道,只是他没有出现,这是为何呢,妹妹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做哥哥居然不到场。
“哥知道啊?那他为什么没有来?”作为何丹泠,我完全有理由问这个问题,也是我好奇的问题。
何丹泠说完话就离开杨显博的怀抱,转过⾝,拿上行李箱就朝入口走去,她没有回头,杨显博和何祁就这么看着她走进去,直到她的⾝影消失在拐角他们才离开。
他们对视一眼后,便各自离开,他们两个之间已经没有话可以讲了,原本他们之间还有一个话题就是何丹泠,但是现在何丹泠离开了,就更加形同陌路。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属于他们的冷漠,他们的温柔从来都是展现给他们在乎和关心的人。
何丹泠一去就是三年,三年的时间里,她在加拿大过得很平静,虽然有何祁派去的人照顾,但是很多时候她都是靠自己的力量去适应那里的环境,那里的人。刚开始到那里,她很不适应,虽说没有人管着自己了,可是所到之处都是陌生人,加上她平时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与人打交道,刚开始的沟通分困难,但渐渐的,她也学会了和其他人相处,认识了新的朋友,每次和何祁的通话,何祁都能感觉出她的不一样,她的成长,对此,他越来越放心,期待何丹泠回来时的样子。
不过,只要何丹泠一回国,他就要安排她成为林止暖,他相信何丹泠会扮演好林止暖的角⾊。
在此期间,何丹泠与杨显博的联系越来越少,起初杨显博打电话给她,她还会与他聊上许久,但是后来,就只是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她不能让自己再沉溺在杨显博的温柔里,她是要离开的人,所以她尽量不让自己去想他,也不让自己去接触他,没到撑不到的时候,她就会拿出之前拍的照片看看,看她的笑,想象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