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已经没有办法对易想北说任何安慰的话了,就由着她蹲在地上,哭吧哭吧,哭出来就轻松了,哭吧,尽情的哭吧…
那天,等到易想北哭够了,桃子陪着她,把曾经她和连阳在一起坐过,呆过,笑过,走过的地方都逛了个遍。鴀璨璩晓
第一次见面是在生新指导处,他是志愿者;第一次坐在一起,是英文课;第一次牵手,是学校组织到校外看电影回来的路上,并肩走着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在过马路的时候,被他牵了手;第一次约会,是他陪她吃家乡菜,辣得他眼泪直流,抱着水杯灌,她笑得肚子都疼了的直锤桌子;第一次吵架,是玩大富翁,他拿原弹子炸她的房子的时候连带炸了她,她被送到医院,他还在医院门口放地雷,刚出院又被他炸去住院了…
北北还记得当时和他约法三章:不准炒股票,不准拿炸弹炸她,不能背土地公公占她地,有购地卡也不能买她房子…
她超无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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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参加完“世界总裁协会⾼端投资理财⾼峰坛论”后,也来不及参加最后的酒会,就赶着回国。
从现在开始他的行程排得特别的紧,后天他得随家国
导领人出访洲非,抢资源的同时,还得安排好趁着华尔街东南亚资金回流剪曰本鸡⽑的时候,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分一杯羹,收购曰资企业。
他时间很紧,非常的紧,所以——
“…连骁,我…真的不行了…”北北同学已经站都站不起来,她整个人都成了一滩烂泥,软软的瘫在他⾝上。
连骁上午忽然来个电话,要北北同学请假,跟着就派小刘接她到公司,尼玛坑爹的,她都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他扯了服衣,腾折起来。北北同学还记得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谁都不准进来。”
“几天没要你了,乖乖,老公真想你。”抱着北北同学进了浴室,在浴缸边缘坐下,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她都软成一只无骨的猫儿,靠着他的劲窝,眼睛都被他累得粘在一起。
怕她摔了,连骁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噴头清洗她満⾝大汗的⾝子,等⾝上洗⼲净了,他拨开她的腿两,准备上下其手。
一个激灵,北北同学撑开刚才被他弄哭到肿红的眼睛:“…我自己来了…”她可是怕了,别等他又来。
刚才他都弄死她了。两只腿儿都被他扛到肩上,就坐在他的沙发办公椅上,整个人被他弄成了“V”字形的坐在他腿上要她。那势姿又狠又重,进得又深,她实在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