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她不吭声,气着了。鴀璨璩晓
“活该。”
“…”鼻子一酸,眼泪关不住的往下流。
“我的话记清楚了?”
“…记,记清楚了…”
“再犯我手里第二次,知道了?”
“…知、知道…知道了…”
“自己的⾝体都不爱惜,拿自己耍性子,你当你是有九条命!?”
“…没…”她菗着鼻子,可难受了。真是的,明明是想回来大闹天宮,结果全变成她错了。哪有这样的!?
“你要再不爱惜自己,我就随你的意,给你来点狠的,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疼了。”
“…我,我…不会了…再,再不会了…”她也就这样,怒气上来什么都不怕,过后在后悔也晚了。
瞧着她委曲求全的样子,连骁是又心疼又觉着宽了心。见她认错态度良好,也就不想再难为她:“今天这屋是睡不了了。被你尿了一床,等下抱你回你屋里去睡。”
北北脸都红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间就…
“庇股还得敷一会儿,困了就先睡。”
她难道还睁着眼睛感受他看她庇股的感觉?那还不如一刀捅死她了,⼲脆眼不见为净,闭上眼睛去当死猪睡得了。
被她尿了一床,连骁的卧室是不能睡了,这可不是他们⼲那破事时候,她⾼|嘲噴出来的那玩意儿,既然有本质的区别,他们俩谁都不想睡这屋里。
连骁屋子的对面就是北北的屋子,整个二楼一左一右,左边是他的地盘,右边是她的地盘。他的地盘不能睡了,理所当然的就得睡北北的地盘去。两个人虽然是一左一右的分开,但是卧室是连在一起的,从连骁的卧室打开门过去就是北北以前的睡房。
毕竟那时候她⾝体不太好,连骁又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她,那怎么办?分房吧。
小心的护着她在⾝边,一手从左腰下探过去,扣着右腰,就怕小祖宗翻⾝的时候不是伤了庇股就是伤了后背。到半夜里,北北同学就哼哼唧唧起来,连骁睁眼:“痛?”
“…我想上洗手间…”
连骁只得扶着她起来,她脚踩下床才走一步想要转⾝,立刻就痛得腿软直接趴摔回了床上。
“怎么了?”
“好痛…抬腿庇股就痛…”
她庇股被菗成那样,就算⾁多也肌⾁痛着,抬腿走路拉扯了肌⾁,她不痛谁痛?
“你真是我祖宗。”连骁能怎么办?又不能抱她,现在庇股被菗了,扛也不行。得,他⼲脆一点,他说:“忍着点啊。”直接双手从她腿窝伸了进去,将她腿两支在胳膊上,面对面抱起来就朝洗手间走。
(前面着急写,所以宠得不够,后面俺会多写天,北北同学无法无天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