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的手臂在他颈后收紧了。鴀璨璩晓
“不怕。老公保证了。”
他知道她怕,也知道自己要是太久没做,总是失控的弄得她死去活来第二天下不了床。可他能有什么办法?不能做的时候,哄她用手,打死也不肯。更别提用嘴了。
手指探进睡裤里,渐渐往下,她缩了缩,将他的颈脖抱得更紧,男性的气息萦満了鼻间,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的手指上,气息微喘着。
她是真不明白,不是别人说三年之痛,七年之庠吗?这副乏善可陈的⾝子,他怎么就三年了还不腻呢?她自己都已经搞不明白,到底他们两个人算是什么?
从来对他就没有过心跳速加,一次都没有。他就突然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从陌生人变成了最亲密的关系,如果说心有什么感觉,那就是微微的轻轻的,几乎是没有痕迹的,在忽然间就像吃了酸梅般的酸楚感。
她从来不会想他,哪怕是学校出去旅游,一走七天,前两天玩的开心,谁都不想。到了第三天开始想家了,打的电话却给妈妈,一开口就是“妈,我好想你和老爸。”然后跑到馆子里強烈要求吃家乡菜。
没有想过他,一次都没有。若不是第四天他给她电话,或许她都完全把他给忘记了。
她的机手电话薄里很多人的电话号码,都是因为记不住所以才会存进电话薄里。家里的,连阳的,桃子的…她从来没有存进电话薄里,因为有时间找电话薄,还不如直接输号码更快。而连骁的号码始终都在电话薄里,始终给他打电话都要找电话薄。到现在,她都背不出他的电话号码。
和他一点聊天的欲wang都没有,不知道怎么说,心里只想他闭嘴,却可以调动全神细胞的和他鬼扯,只因为自己觉得冷场了似乎不太好。可是对连阳,可是对桃子,对爸爸妈妈,她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冷场。好像,就是冷场了也没关系,有趣兴再聊吧。对连骁,她完全做不到…
越是不想说话,反而话越多。越是不想做什么,反而做得也越多…
鼻子埋进他的肩头,双手抱着他宽阔的后背,指甲抓皱了他的服衣。
这个男人,对自己来说只是“无他不多,有他不少”的存在,如果是朋友,那么就是泛泛之交,如果是亲戚,那么也是敬而远之…只是这样,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他深交。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和她有最亲密的关系,原本应该厌恶,应该恶心,却渐渐的适应了,接受了。还一点点将自己敞开了,将自己难堪的一面,隐秘的一面,不为人知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那一面,全部都展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