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跪!你凭什么罚我!?你没这个权利!”易想北是挣着打死都不跪,硬是被人按着肩膀跪在洗衣板上,按死了,不准她动,按着让她跪到服为止。鴀璨璩晓然后众人就在屋子里散去,该打⿇将的打⿇将,该看好戏的看好戏,该让工人准备晚饭的准备晚饭,就只有易想北被一左一右两个保镖庒着,死死的按跪在搓衣板上。
连骁的几个养子心里有数。毕竟吴尓凡是老大,与其里外不是人,还不如闭嘴为妙。
言夏听了很生气,这要再跪下去,铁定易想北得出事。也就管不了那么多,给连骁打了电话,结果关机,方恒电话也没人接。她只好豁出去,偷偷跑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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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轿车稳稳的停在门口,只听见有人说:“连骁回来了!”
被摁跪在搓衣板上的易想北顿时鼻子一酸,怎么都无法控制不断往下掉着眼泪。她已经跪了三个钟头,脚都已经⿇到痛了,连人都是摇摇欲坠的虚晃着,要不是被保镖按着,她早倒下去了。
杵着拐杖一跛一跛走进屋子里,冷眼扫过,不动如山,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方恒、连阳也跟着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头疼,看看现场,又是⿇将又是纸牌,満屋子的乱糟糟,还有小孩在跑来跑去,偏偏唯独屋子的女主人被人按着肩膀跪在搓衣板上,已经惨白脸⾊,虚弱得连眼皮都撑不开了。
连阳赶紧跑过去:“你们放开她!”保镖有些犹豫。
连骁已经过来,扫了一眼按着北北的保镖,立刻保镖松手。连阳想要抱着易想北“北北…”她却在下一刻倒进连骁的怀里,被温暖熟悉的味道所包围,虚弱的笑着说:“…回来啦?”
“回来了。”连骁用力的点头,艰难的用好的那只脚跪在地上,帮她把跪着腿给打直了,却发现被他一碰她就打哆嗦,就算放平了两条腿也直发抖,怕是跪久了,腿早就⿇了。整个人都烫得惊人,怕是烧起来了。连骁蹙紧了眉头,硬生生的使力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说着“叫医生”后就在众目睽睽下朝楼上走去。
北北同学双手一探理所当然的搂着他的脖子,脑袋靠着他的胸膛,闭着眼睛,模模糊糊的呢喃:“…你不回来了…我就刷了好多钱…骂死你…去剪头发了…”
“你敢剪。”
“…就要气你…就要…坏蛋…”被腾折得人都是颠三倒四的了,可不是吗?搓衣板跪了三个小时,那磕磕巴巴的还被人摁着,又哭了半天,吼了半天,气了半天,⾝体早就没力气脫水的虚着,北北同学现在就跟在云雾里飘着似的,说什么⼲什么完全都不知道。
“是,老公坏,你好了想打想骂都成,好不好?”
北北同学没吭声了,烧得都意识迷糊,靠着他怀里就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