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张⿇将代表一个类型的女人,那么爱上连骁的女人,凑成一副⿇将还有多。鴀璨璩晓想来也是,人连骁不仅有型有款,而且有权有势,嫁给他就是当少奶奶成天享福的命。多少女人眼巴巴的瞅着,就盼着他赏光的看上一眼。那根苗正红的红⾊|贵|族,曾经玩的时候那⾼|⼲圈子里的领头羊。老一辈多少得卖他爷爷他爹的面子,小一辈把他当成圈子里的“传奇”至今都五体投地的佩服着说:“爷什么时候也学学骁哥凑成一副⿇将就満足了。”
国內国外,模特明星,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狂野风|***,乖巧柔弱…不仅多,质量还很⾼,全都自己送上门来,多少有一个他能看得上眼的吧?没有。他喜欢的什么样儿的,连他自己都说不出具体形象来。
连阳带她回来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这个女生很矮,才到他的胸口。尽管白白净净的,但再白净也比不上外国女人,低眉顺目的笑了笑,叫了一声:“连叔叔你好。”
他连“嗯”的敷衍都懒得多哼一句。直接搂着娇滴滴的美人儿出门赴宴了。
连骁的眼睛毒。什么人是什么穿着什么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来峥。
他是看不起她的。
没错,那时候他是看不起她的,和她说话都觉得丢了⾝份。
自然,他是不能允许连阳和易想北在一起的。连阳是⾝份,易想北什么⾝份,居心叵测想要攀上连家的女人太多,玩玩可以,来真的不行客。
为此连阳没和他少吵架。
对易想北他更是厌恶的,他的侄儿从小到大没有反抗过他一次,为了这么个穷酸货和他闹?不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迷得连阳晕头转向了。
那时候,他对她的成见很深,尽管从未理过她,一次都没有。
一直到有一天,从易想北⾝上,连骁才明白了,他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那天,暴雨袭击B市,几十年未遇的大暴雨,噼里啪啦的雨水像泼水一样直接从天上掉下来,电闪雷鸣的天空黑庒庒的一片,难得闲在家里的连骁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剧。遥控板是换了一个频道又一个频道。
门铃响起来,工人徐妈去开了门:“请问你找谁啊?”
“那个…呼呼…请问连阳回来了吗?…学校到X山比赛的人都回来了…就他还没有回来…呼呼…我担心他,…请问他有回家吗?”
连骁扭头看过去,门口是一只落汤鸡,湿得连地上都是一滩水。脸⾊苍白的打着哆嗦,连嘴唇都冻得发紫了。
连阳参加足球赛,比赛地点是在X山的运动场,北北因为有课没有去,到了下午暴雨倾盆而下,看到大巴车都把比赛的球员载回来了,就是没有看到连阳,一问都不知道连阳去哪里了。再看新闻里,X山发生了垮塌,北北担心着,打了雨伞就跑来了。这么大的雨,伞几乎不顶事。
“少爷没回来啊…”
“那,那他在哪里?他机手都打不通…X山运动场又发生垮塌了…唔…”
“他没事。”连骁看她冻得不行,连说话牙齿都打架这才回答她:“有暴雨,我担心路上塌方,让他在附近的店酒住着。”
“…哦。”北北这才松了一大口气,⾝子摇了几下,对连骁鞠躬道谢了一声:“谢谢连叔叔,那我不打扰了。再见。”
连骁也没留她的意思,对于她他一点心思都不愿意花,要走就走。
徐妈觉得连骁也太狠了,说了声:“你等等,我给你找件服衣,今天特别冷。你穿厚点再回去,我再给你拿见雨衣。”
等徐妈拿了服衣,易想北全⾝抖着谢了以后,穿上雨衣就出去,徐妈开着门看她,忽然叫了一声:“啊!”就跑了出去。
连骁蹙眉从沙发上起来,自门口看过去,才发现易想北倒在入口的泊油路上,徐妈一个劲说:“先生,她,她好烫,是发⾼烧。”
⿇烦!连骁走出去将她从雨里抱进来,让徐妈安排了客房,抱着易想北过去,半途中,她迷迷糊糊的撑开一条眼缝,呵呵的笑着看他,嘀咕了一句“…爸爸…”就乖顺的闭上眼睛。
他怔了一下,也没多想,将她放到床上,让徐妈给她换服衣,再找了退烧药给她吃,这个时候也没办法请家庭医生过来,死了也好,免得连阳和他闹。
也就没有再打算管她,脑海里她抓着他胸前的服衣,迷糊的叫他“爸爸”的那个场景怎么都挥之不去,等工人各自回屋,他打开客房的门,听到她轻轻哼哼难受的声音,还有徐妈被她抓着手,偶尔叫徐妈“妈妈”真是哭笑不得。
连骁让徐妈去休息了,徐妈说:“我守着她吧,烧还没退,40度呢。刚才都吐了。”
“我守她行了。”
徐妈为难的看了连骁一眼,也只好离开了客房,但是门没有关上。毕竟孤男寡女的。
等徐妈走路,连骁把门关上了,才在床边坐下,她就困倦的撑着眼睛:“…妈,买香蕉…我要吃香蕉…喊爸买香蕉…”
她喊他“妈”他却觉得一股血气涌了上来:“没有香蕉,桃子行不行?”
“我要吃香蕉,我要吃香蕉…”她是被烧迷糊了,眼前的人都是模糊的影子,只想着自己的爸妈。
她娇起来,连骁⼲脆把她抱到怀里面,就像小时候连阳生病似的哄她:“明天买,明天买香蕉啊。”
“嗯嗯~~”她撒娇的哼着,小⾝子还耍赖的扭了两下。
连骁整个人都酥了:“保证明天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说话要算数…”
“说话算数。”
“你就那么喜欢吃香蕉啊?”
“嗯,喜欢的。”此话一出,连骁硬得不行。
偏偏她闭上眼睛,靠着连骁不时的喊一声“妈妈最好了”
可真是个娇娇,怎么这一生病和之前就跟两个人似的?
连骁是不知道,北北特别爱吃香蕉,只要生病打针输液,只要给她一根香蕉,她绝对不哭不闹。
北北娇着,连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撒娇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可没见过这么全心全意的、完全依赖着他的女孩。好像他是她的天,她的地似的。
他下⾝硬得都痛了,恨不得马上要了她。这才叫来徐妈守着她,自己回屋冲了冷水后觉睡。
那天晚上,是他人生三十来年里第一次做舂|梦,梦里的女人就她,她娇娇的赖着他,娇娇的和他做|爱,娇娇的喊着:“老公不要揷|死我…我听话的,听话的…啊…不要,不要…啊,好舒服的…”他就听着她一边喊要揷死她,一边又胡乱的喊舒服。他⼲脆给她一个大的,她尖叫的哭起来:“不要了…要尿|尿了…老公救我…”他梦到他射了她満満一|⽳,堵着,不让流出来,她就在⾝下“嗯嗯嗯”的乱扭,小肚子涨着她难受又舒服的哼哼,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他问她喜欢吗?她娇娇的羞红了小脸,回答:“嗯。喜欢的…可是肚子好涨,要老公出来。”他偏不,抱她坐在自己的⾝上,封了个严严实实。看到她又哼了起来,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
那是连骁第一次的舂|梦,也是第一次的梦|遗。梦里的欢|爱超过了至今为止所有现实中的任何一次。
他从来没有这么満足过,也从来这么彻底过宣|怈过,前所未有的涨満了他的胸口,涨得都都如同火山快要爆发了,血脉都在逆流,浑⾝热燥。就算清醒后也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
他明白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了。
(要是有人听到香蕉就像连骁同志一样想歪了的,自己去面壁悔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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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阳被送到国美后不久,易想北接到了连骁的电话,机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连串数字,虽然疑惑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北北还是接了:“您好?”
“我是连骁。”
北北有点手忙脚乱的:“连、连叔你好,不,您好,下午好。请问有事么?”
电话彼端,连骁弯出一抹笑意,瞧得在边上的狄司严一下揶揄了眼神。连骁道:“没什么。今天课很多吗?”
“没,今天只上六节课。”
“四点?”
“嗯。”她没想太多,老老实实的点头“您有事找我么?”
“家里的长辈想见见你。四点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啊?”北北一惊,这也太吓人了。
“准时。记住了。”北北还来不及深想,彼端已经挂了电话,她愣愣的。连阳的长辈要见她?谁?她所知道的连家仅有的长辈就是连骁了。
而此时的连骁挂上电话后,狄司严笑得暧昧:“家里的长辈?呵呵,怎么不⼲脆就说是你想见某人呢?”
连家直系的凋零着。若以血缘划界,连家父系集团核心仅仅有连骁和连阳,其他的⺟系表亲则属旁枝未节。父系的叔伯和堂兄弟是同姓的“自家”人,⺟系的表亲则到底是异姓的“外家”人。这点振古如斯,于今亦然。连家唯一的长辈就只有连骁,姑奶奶虽然姓连,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始终都是外人。
没想到连骁也会拐弯抹角,狄司严继续追问道:“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我们骁哥都兜起圈子来了?”
连骁翻阅了手里的文件几下,他停下了动作,两手支着下颚,微微的陷入了那夜她发烧的回忆之中,笑容一展,惊心动魄的俊美:“真是个小娇娇。”
“娇娇?”
未料自己会脫口而出,这实在不像他,不过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也没必要收回惺惺作态:“是娇,却娇得不反感。巴不得她能再娇点。”最好是成天都对着他娇。
狄司严了然:“这么一说,娇娇类的女孩你那副⿇将里还真没有。唔…,适合你。”
“哦?”他笑容更甚,挑眉,趣兴盎然。
“哥,你这个人吧,太強势了,容不得半点反对意见。就得一娇娇才能应付得了你。之前我是觉得你得找柔情似水的,以柔克刚嘛,可那种最后就成一狗皮膏药。娇娇才好,娇娇会撒娇,会任性,会示弱,就算被你庒死了,也不会成一潭死水。再说了,哥你不就吃这套?”
连骁笑而不语,他这个人的确是太強硬了,容不得别人和他对着⼲。易想北那娇娇的摸样,正衬他意。她撒娇让他不烦,那是她天性里带来的,自然而然的条件反射,没什么坏心思的纯着呢。
“得要你帮个小忙才行。”
“大哥有事,兄弟自然愿服其劳。”
“掐了连阳对国內所有的联系,电话、网络。至于信件那边我已经安排洛书给我掐了。”
狄司严吃惊,搞得这么厉害,完全是不给一点机会嘛:“你的娇娇不会是…”
“我说是呢?”他挑眉。
“那我也得办啊。谁叫你是我哥?”狄司严对于连阳没什么好感,连骁撑着连骁,连阳却享乐够了,难得老大哥有看得上眼的女人,他自然得帮这个小忙:“不过,哥,比起掐了,我有更好的办法。”
“电讯我不懂也没想懂,那是你的地盘,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弄。一句话,我不准他们两人能联系上。明白?”
“行。我保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连当事人都发现不了。哥,你尽管放心去搞定你的娇娇。我保证不会出一丁点纰漏,要是出了你拿我的人头。”
“你做事,我放心。”连骁微笑。
这就是他让狄司严来的目的,狄司严管着通讯这块,要掐掉连阳的进来的通讯容易得很。从现在开始,他不允许连阳和易想北再有任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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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想着要见长辈,却拿不准是见谁?想给连阳打电话吧,国美那边正半夜呢,还是不打扰他睡眠,也就硬着头皮上了,另外还拧了老妈从老家寄来的老腊⾁,得谢谢连骁之前她发烧让她住连家呢。
到了校门口,连骁还没来。北北抬头望天。连阳虽然没跟她说为什么去国美,北北也明白,估摸着是连骁想要分开他们。在去见连骁之前她真的不知道连阳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她就以为连阳是一普通人。
等见了连骁,坑爹呀,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上偶尔会出现的人竟然是连阳的叔叔…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可想而知,每次见到连骁她都皮抖抖的腿双直打哆嗦。包括现在,一想到又要和连家人见面,她整个人都慌着。
黑⾊的奔驰轿车稳稳停在她面前,黑⾊的车窗降下来,连骁带着墨镜,尽管遮挡了视线,她依然觉得头皮绷紧了。哆哆嗦嗦的鞠躬道:“连、连叔好…”
刻薄的嘴唇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上车。”
“哦。”北北拉开后座的车门,连骁微蹙了眉头,也没说什么,等她上车后,才发动了引擎。
北北拧着大红包装的老腊⾁手心都出汗,轿车里沉闷极了,她觉着自己要说点什么才好:“那个,连叔,谢谢你…”
“谢我?”
“上次我发烧,收留我…我妈给我寄了点老腊⾁过来,如果连叔不见笑的话,请您收下…”
“放边上好了。”
“好。”
接下来又不知道说什么。
“…连叔,请问,是要见哪个长辈?”
“连阳的姑奶奶。我的姑姑。”
“哦。”北北恍然大悟的点头。
车里有陷入了一片安静,明明车里开了空调,她依然紧张的全⾝冒汗。
连骁从后视镜里瞅着她,唇边的笑意更甚,真是个傻姑娘。
驱车来到一处装修古香古⾊的宅院门前,连骁停下车,让北北下来,将车交给了门童,他领着北北进去。里面是典雅华美的精致服装,北北只是看了一眼,光从面料就能知道绝对是价格⾼得死人的顶尖货。
穿着旗袍的导购员过来,恭敬的叫了一声:“连少,您好。”
连骁没理会导购员,径直对北北说:“跟她去换服衣。”
北北吓得后退,这里让她十分的不舒服,虽然环境很优美,充満了儒雅的古风,但是却让她手足无措的,她长这么大连五星级店酒都没住过,这里让她发慌,赶紧摆手:“不,不了。连叔,我真⾝挺好的,真的不用了…”
“姑姑不是普通人,最注意衣着打扮。”
“…”“懂了就听话去换。”
“…我没钱…”她绞着手,很是难堪的埋头。她现在穿的也是挺好的,服衣和裙子加起来六百多元呢。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就当是你送我腊⾁的回礼好了。”
“…那也不行…我这⾝挺好的,没什么不好的说…而且,我就这样,见姑奶奶…不是应该让她看到我实真的摸样吗?”她抬起头看着连骁,明明怕得要死,但是却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如果说,姑奶奶不喜欢…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没想伪装自己…”
连骁双手抱胸的细细打量着她。
白⾊的短袖针织衫,⼲⼲净净的没有多余的花纹和点缀,下⾝是双层的淑女裙,稍短外层蓝绿相见的小碎花,长出来里层是蓝⾊的荷叶裙边。裙摆刚刚过膝,大方又得体,⼲净又清慡。其实很好看,也很适合她,衬得那腿双特别的修长。
不过…
“连阳买给你的?”
“不,不是。”她头摇摇得拨浪鼓死的“是我自己的。…虽然我家比不上你们有钱,但是我家也没穷到让我穿破烂,更没穷到要让别人给我买服衣的地步…再说,我自己也有打工的…”
连骁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越发觉得她可爱。可爱的不仅是她现在将脑袋撇到一边的傲气,还有她自言自语对自己家庭、出⾝的维护。她对于自己的家、自己的出生,觉得骄傲。
连骁慡快的说:“好。不买。你就穿这⾝。”
北北这才眉开眼笑了用地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