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摇了下头,不说话。琡琸璩晓
连骁心里明白,她难受,堵得难受,不过之前的事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谈了,多谈无益。就拉了她坐到腿上,捏着她的下巴转了脸,细细的打量:“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她垂眸。
“有问题吗?”
她头摇柝。
虽然是摆明了不想和他说话,不过她能有反应也是好事。
“这几天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
她疲惫的眨眼,有些困,连骁看得出来她现在很累,也就搂了她的肩膀把小⾝子庒自己的怀里:“困了就闭眼睡儿。”一手覆盖了她的眼睛,意思很明确要她靠他⾝上睡枧。
北北也没挣扎,听话的靠着他的颈窝,闭上了眼睛。
连骁就跟哄孩子似的圈着她,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不时的用下巴蹭她的额头,能有多大的事?她跟连阳一路货⾊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事,给他气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把他的感情当工具来用又如何?起码有利用的价值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非闹得鸡飞狗跳。算了,天大的事也没她重要。
要说恨,只恨我不是你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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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回来了?”
“嗯。”
“人呢?”
“在温室里逗她的滚滚。”连骁翻着手上的文件淡淡的说“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到时候连阳把国美的事处理完就该交给他了。你自己的公司先筹备着,连阳这边到时候也少不了你的帮忙。”
“你是真的撒手不管连阳?别说前有狼后有虎,连阳应付不来,就是姑***那票亲戚连阳恐怕也只有听话的份。”
“不管了。管多了⿇烦。特特那丫头虽然坏,对连阳是死心塌地的,有她在,使坏的人得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承担她的报复心。比起其他人,特特更能是他的好帮手。”他是早就想好连阳的一切,连阳和易想北就是一路货,容易被感情牵着走,特特不一样,特特为了连阳什么都能豁出去。那才是对连阳最好的人选。所谓的豪门,感情不需要真的,利益的结合才是正确。
聊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连骁也就方恒下来吃饭。去温室里喊了北北出来,方恒有些惊讶的瞧着有二十来天没见的女孩。
沉默,异常的沉默。就像个行尸走⾁的傀儡般,安静的几乎要被遗忘了存在。若是以前一定咋呼着,现在安安静静的像空气般。
连骁给她夹了菜到碗里,她就吃。也不使性子要吃什么,就是埋着头安安静静的吃饭,方恒从来没有吃饭吃得像在殡仪馆一样。
“北北?怎么这么安静,简直不像你嘛。怎么?转性子了?”
北北没理他,就是扒饭。
连骁说:“跟她说话,你就是自讨没趣,她谁都不理。”
“这是怎么了?”
“逮回来就这样了。谁也不理,什么话都不说。”他哄了她二十多天,撬了她二十多的嘴巴硬是一个字没有撬出来“你吃你的,不管她。她心里舒服就等她这样。”
“要不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看过了,一样撬不开她的嘴。她是铁了心谁也不理。”把豆浆往她面前送了送“不要光顾着吃。”
北北看了他一眼,又埋头扒饭。
这连冷战都不是呀!方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过两天,言夏她们从欧洲扫购回来,要不要来陪陪她?”
连骁点头,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之前还跟牛气冲天的指着鼻子骂,逮回来就成了缩头乌⻳。不是成天发呆,就是跑温室逗考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逮了一个没灵魂易想北回来。
连骁是很想发火,硬生生的咬下来。等她这阵子气过了,再收拾她。
晚上,她不爱到他的屋里,连骁⼲脆搬她那屋了,一开始他没和她住一起,半夜里她一声惨叫的把他吓着了,开门没见到她,満屋子的找,最后发现她缩在衣柜里直发抖,哭成个泪人。心里知道是出事了,便再不敢放她一个人睡。
和他一起睡,她是整夜整夜的睁着眼睛望天花板,看得连骁是触目惊心的,问她,不说。随便怎么问,她就是埋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他是一个拳头砸在棉花上,力道尽失了,给她在晚上睡前的牛奶了加了安眠药,她才睡着了。
她最近特别乖,没有灵魂的乖法,抱了她在腿上看电视,她就老老实实的看电视,要是困了就打呵欠,连骁抱了她去浴室,他知道这段时间得看好了她,不然她指不定能给他⼲了什么好事出来。
“你就真打算这辈子一句话都不给我说了?”连骁的忍耐力快要到极限了。
还被他抱着,北北侧了⾝子将茶几上的果汁端到嘴巴要喝,连骁一下菗走,摔地上,砸了个粉碎,果汁四溅着。
“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捏了她的下颚,強迫她看自己“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有理了?”
她不吭声,让连骁更恼了,捏着她下巴的力量更大,让她痛得闷哼了一声:“你还知道痛?你能有我痛?这么久了,我是逼过你,但我唯一没有逼过你就是让你说喜欢我!可是,为了给连阳解围,你把我的喜欢当做工具用!看到其他机会了,马上当垃圾丢!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我也会痛!就准你闹脾气,难道我就不能发一次火?”
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哄她了,这段时间是好话说尽,嘴皮子都磨烂了,她硬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连骁是不想谈,多谈无益,偏偏她是逼着他拿出来说。
北北偏偏就纹丝不动。
连骁心说坏了,肯定是在计较打她那两耳光还有那女人的事。这事他是一点都不想谈,只能换了口气哄着:“你闹也闹了这么久,事情也过去了,你要还放不下,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你说,我做。可以了吗?”
他是真不想谈那两耳光的事,一谈就会扯上女人。以她的年龄和阅历,再加上和连阳一个德行的初恋洁癖,绝对接受不了这种事。他能怎么解释?说他是存心气她的?还是说他想要发怈、想要⿇痹自己?北北就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的伤心看得他眼睛都在滴血。
抱死了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是我不好,我的错,你气过就过了,要是还有什么不痛快,你就说出来。就当时给我个机会,我没好好谈谈行不行?”
他都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他有为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偏偏的,抱怀里的人就是不领情,连骁再好的脾气都被她磨精光了:“易想北,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奉劝你痛痛快快的见好就收。”
她还是闷着,连骁是彻底恼了,将她丢到一边去,铁青着脸站起来:“我连骁不是没了你易想北就活不下去!天底下的女人多了,我不差你这一个!”
抬腿走人,临关门前还撂了一句话:“别想给我跑,或者给我杀自。你胆敢做一样,陪葬的人多得是!要不信,我们就试试。”
连骁走了,北北的眼泪才决堤,她能说她一定说了,她没办法说,她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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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一连几天没回来,不过狗仔的消息却是少不了的,第二天乐娱八卦的头条,就算见不到面,北北也能知道。
是她不说,是她让矛盾更深,不怪连骁,怪她自己。她在他对她最好的时候逃了,所以现在的她得受了。
忙着准备毕业论文,偶尔到学校去查一些资料,请教一下导师,还专门拿了录音笔录下来,回去揷了耳机带在右耳上调到最大声的听,然后逐字逐段的敲击着。
她最想的就是好好的在一起,心无旁骛,她撒娇招惹他,他好气又好笑的哄她,她就想那样,却是自己一手毁了。她特别恨狄司严,为什么他不告诉连骁?为什么他不说!?狄司严不说,她就是百口莫辩。
晚上,言夏,何雅柔何雅心还有纪遥从欧洲扫购回来,言夏特意给北北提了一大包东西上楼,看她正带着敲键盘,她嘿嘿的喊她一下,北北没理她,言夏气坏了,给她肩膀一拍,她差点没吓得从凳子上摔下去。
“哇,你要不要吓成这样?我可是喊了你的。没听见?”
北北点头,不多说。
“你还真像方恒叔说的那样,你真的不说话啦?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说话啊?喉咙里长东西了,去医院看过了啊?”
言夏说得又快又急,北北知道她是担心她,可是,她…她…
“小北姐你那是什么表情,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怎么啦?”
她头摇示意自己没事。又转头敲着键盘,言夏稀里糊涂奇奇怪怪的看她:“你怎么也不和我说话啊?老爸惹了你,我又没有惹你!”
她要能说她一定说了,她以为她不想说吗?她要是说话就会被发现,她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她宁可装成哑巴!也不想被发现她听不太清楚的事实。
连骁就站在门口,看着她敲键盘,就算言夏和她搭话,她也不理。只觉得心口是一阵滴血的痛。
她已经要逼疯他了,真的要逼疯他了。
箭一步的冲过来,将她从电脑前拉了起来,他红了双眼:“你想走是不是?好!易想北,从现在起你自由了!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滚!”
北北顿时苍白了脸,用手拨了耳发,用力的点头了点头。
擦肩而过的瞬间,连骁敛眉,双手握成了拳头,关节发白,他哑了声音:“我可惜不是你的初恋,所以,你才这么的糟践我的感情。”
她没有听见。左耳听不见,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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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回老家了,言夏送行,在喧闹的火车站,言夏说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清楚,只能含了笑的点头,连骁就站在不远处,不远不近,黑⾊的风衣在一片喧闹中立独特行的傲然而立,北北透过言夏的肩头看到了他。
四眸相对,视线交缠。一眼万年。
你可以不走,我只要你的实话,你的心里话。
她低了眼眉,冲着言夏笑,给了依依不舍的言夏一个拥抱,转⾝进了车厢。被人嘲推着,挤着来到自己的座位,外面就是他。
那么三米不到的距离,那么几十厘米的铁皮箱阻断了而已。
她侧脸,对他视而不见。
连骁走了过来,眼睛里安静却有伤着:“现在,你连再见也不给我吗?”
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再见。”
那一刻,心如死灰。
火车发动起来,他渐渐的后移,北北抓着火车的桌子,把指甲都掀翻了。再也控制的不住的趴在桌上,声嘶力竭的哭起来:“连骁,我听不见了…我听不见了…我左边的耳朵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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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两夜的火车,北北在迷迷糊糊做梦的时候,梦到他又像上次那样追了过来,等醒了过来才发现终就是南柯一梦。
回了家,她没隐瞒,就说自己左边耳朵突然听不见了,现在暂时没办法去找实习的工作,北北爸妈风急火燎的带她到医院做了检查,需要做耳膜修补,不过得⼲耳3-6个月,现在北北的耳朵还有脓水,不能进行手术。不过也就是等几个月的问题,而且费用也不⾼,几千元。
北北和她爸妈的心才放下来,让她在家里好好的养耳朵,把耳朵里都弄⼲,一直有脓水,没办法手术。北北特别的听话,回到家里一切都好,比起在B市的郁结难解,家里虽然成天被爹妈吼,心情总是舒坦的。人也跟着吹肥起来,被连骁减到80多斤一下子回弹到了100,北北妈说:“这就对了,之前人跟鬼似的,风一吹就到。现在是秤砣了!”
北北哈哈的笑:“我服衣都穿不下去了哇,妈,什么时候逛街买新服衣哇?”“你耳朵手术都要几千元,没钱给买服衣。要买服衣,等你耳朵好了赚了钱自己去买!”
她不満的哼了两声。在家赖死赖活的过曰子,好在桃子也在老家实习,朋友也多,她也没闲着,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她老忍不住偷了钥匙到楼下去。
老妈被连骁的屋子收拾得⼲⼲净净,她都还能记得两个人大过年在这里偷情的破事。
那时候多好,他那么疼她,她想哭就哭,想闹就闹,想给他气撒就给他气撒,他总是提供给她一个宽阔的胸膛,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愿意、不敢、不能、不想,把连阳放在他的前面,辜负了这辈子对她最深情的男人,北北的双脚发软,艰难的移着步伐到床边,慢慢的缓下⾝子,将整个上半⾝和脸都贴到床单上,深深的呼昅着,寻找他的味道。眼泪,一点点的从眼眶滑了出来,她就那么的疼的缩了心脏的抱着枕头,抓死了狠命的埋进去,从默默的流泪,到苦涩的悲笑。
活该。
是的,活该。
易想北,你大大的活该。谁叫你不愿意说,你哪怕是在哪之前说一次,就一次,一次都好,都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是你自己亲手把最爱你的男人推走,是你亲手拿到划得他献血直流,让他对你从此的从失望,到了死心…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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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梦到她在哭,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的哭得伤心,嘴巴里好像在说什么,他靠去,却听不见,她好像发现了他,那一抬眸的依赖和绝望,让他整个人都乱了方寸,才说要抱她,却发现变成了一场虚空。
半夜里,伸手本能的寻找,却摸到虚空,睁了眼睛望着天花板,我们是怎么了?乖乖,我们是怎么了才会走到这一步?
半个月后,狄司严一脚踹开了连骁的家门:“小姑奶奶呢?小姑奶奶,你严哥领你嫂子回来了,还不赶紧下来给你嫂子澄清咱们的误会!不然你嫂子不嫁我,老子得打光棍了!”
连骁几乎半个月就没觉睡,头痛得扶额:“她走了。回老家了。”
“我勒个去。她老家地址给我!老子得杀上门去了!欣然好不容易才答应回来听解释,老子挨了一枪子、还***在一群狮口下蹲树上用鲜血淋漓、半条命换来的机会!小祖宗她可得帮我解释清楚了?”
连骁闹头疼了,随手写了个地址个狄司严,狄司严记下了赶紧就要走,连骁忽然想到什么:“你和她有什么事让苏欣然误会的?”
“天大的事!我不给你说,老子先带欣然杀上门去解释清楚了再说了。”
连骁想了想:“你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这一路上,狄司严就哄着苏欣然,这有哥在,哥才是人家北北货真价实的男人,我算个什么东西?再说了我***现在能对你以外的人硬吗?要不你找五六十个美女在我面前脫光了,我看我能硬不?
连骁简直不想理狄司严,到一边去坐了。他跟去,他明白,他想见她都疯了。半个月没有一天是睡好了的,喝多了睡过去,全部是她在哭。明明可以让人去打听她的消息,他硬是忍下来了。他就想她自己回来,就想她自己主动的回来。
连骁没跟狄司严一起过去,怕她看见他又会当哑巴。也就坐另一辆车里瞧着等在北北家楼下的狄司严两口子,狄司严对着苏欣然各种卖萌,他又不仅想起小家伙以前也成天对他娇滴滴的撒娇来着,这段时间都阴云的脸总算是拨开云雾见晴天了。
后视镜里看着北北跟她妈提着菜走过来:“我说你这耳朵怎么老⼲不了?今天晚上觉睡往里面塞棉花了,我就不信了还能一直流脓水!”
“知道了!塞嘛塞嘛,你塞死我算了!”听到她嗔着不慡的声音,好歹也能听懂几句方言,一听到“你塞死我算了”一直都处于隐疾状态的大兄弟立刻昂扬了起来。
“小姑奶奶,我可算找到你了!”狄司严一见北北就冲了过去“你可真行啊!跑了也不说一声。”
“他谁呀?”北北妈问。
北北可是气着狄司严了:“不认识的!”
“小祖宗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你严哥啊。你可得帮我忙,把那天的事解释了,你知道我是挨了一枪子,然后狮子口下蹲了夜一的树子,鲜血淋漓的,用了半天命才把我们欣然给带回来的么?”狄司严作揖鞠躬的。
北北叹气:“妈,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以前老照顾我了,我跟他还有他女朋友说点事,等下上来。你先回去。”
“哦。”北北妈一步三回头的,才走了几步:“你要不喊他们上来坐坐吧?”
北北妈的大喉咙连骁老远都能听见,不觉得莞尔,刚才连小家伙的声音也变大了不少。要还给他死气沉沉的,他就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北北领了狄司严到连骁那屋去,给他们两个倒水,狄司严说:“小姑奶奶你别忙活了,正事要紧。”
北北听的模糊:“你们还要糖?那我只有去我家给你们拿。”
“我说正事要紧。”狄司严无语了。
“…我没听清楚。你能像楼下那样大声点吗?我耳朵不好。”反正连骁也不在,北北也没啥好怕的,直说了。
“你耳朵怎么了?”狄司严疑惑。
“没什么,摔了一下,把左耳摔聋了,过几个月就做手术,得等耳朵⼲了才行。现在里面还有脓水。”
“哦。能治好就行。”狄司严点头,赶紧介绍苏欣然“小祖宗,我们家欣然,你可得跟她好好解释那天的事,我都挨了一枪了,你千万不要胡说八道…”
“你别理他,他这个人成天神叨叨的。”苏欣然对狄司严无语,给他一拳头,对着北北笑道“我也没不信他,他这才刚好,就非拉着我回来要来听你说。你可别误会了。”
“哪能的事啊。”北北大概也能猜到,狄司严估计是中枪重伤了,这也才从国外回来,北北也就把和狄司严那天筹谋救连阳脫离婚姻苦海的事给说了。狄司严圆満了:“我就给你说。人北北是哥的小祖宗,我活腻了我才敢哪。我也就你一个,从头到尾,从天到地。”
瞧着狄司严卖萌北北就想笑:“那你们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大老远过来的,不如在这里住几天,反正我养耳朵也在家闲着,陪你到处去玩玩。”
“好呀,我老想去熊猫基地看看熊猫了,阿严说还有一只叫你名字的熊猫?”
“对啊。哥给小祖宗搞的,她那温室里还有考拉,啥时候小祖宗你回去了让我们家欣然也玩玩你的考拉?”
北北沉默了两秒,笑着说:“我不回去了,我和连骁分手了!现在一点瓜葛都没有。我说严哥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我耳朵聋了的事,你不要告诉连骁,就当你不知道,而且那天我们两个合计救连阳的事也别告诉他了…告诉了反而事情更乱,我现在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