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欣然和几个国內的朋友在酒吧里玩了。鴀璨璩晓
“行了,欣然到底是怎么了?喝闷酒成这样?”苏欣然的朋友关心道“我打电话叫狄司严来接你。”
“打什么电话,他现在不知道哪个温柔乡醉生梦死!”苏欣然苦笑着头摇,一杯酒直接灌下了肚子“他怎么就不能像他一样?他对北北多好,多好!我…为什么他就不能像他一样!?就不能专一一点?”
她是狄司严是大学的学妹,从大学她就知道他到底多坏,多风流。所以他追她,从冷傲到接受,却发现他的风流从来没有变过,一怒之下到了洲非,狄司严追着自己到了洲非,甚至自己挨了一枪,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所以,她原谅他曾经寻花问柳的事,原谅了。可是自己和他一回来,狄司严的臭⽑病又犯了,背着她和其他的女人暗度陈仓柘。
她多羡慕北北,连骁以前的风流和狄司严比犹过之而无不及,可是连骁为了北北,断了一切的关系,把北北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哄着疼着宠着,那么的当成祖宗一样的爱着。
她…也好想,好像狄司严能这样对她…
然而,她没有。哪怕那几天的相处,她明白自己心开始向着连骁倒去,也告诉自己不可以,那是北北的男人,那个男人眼睛里只有北北。她只要能多看看他,然后告诉狄司严对她好一点,更好一点…把…
结果呢!?狄司严一怒之下和其他的女人勾勾搭搭,以为瞒着她,她不知道!?纸能包得住火?
“男人不都这样吗?更何况像你们家狄司严的,你看开一点,只要他愿意娶你,你以后有福享了,你还管他⼲什么!?”
“就是,男人的本性改不了。心里有你就行了。你别计较了啊。你呀,要懂得洒脫!”
苏欣然趴在桌上,边笑边哭着,她太羡慕北北,实在是羡慕到极点,要是是她多好?要是连骁能这样对自己多好…天哪,她到底在发什么疯。
朋友无奈只能看着苏欣然喝着闷酒。
连骁刚好从包间出来。小东西给他来了一通诈糊,什么有了!?根本就是她大姨妈来了故意骗他的!这次是大血崩,那个曰月无光,天昏地暗的,成天都窝床上躺僵尸了,好在他也出院了,也就等她窝。顺便他也给自己放个假。
无意看到一向都是以得体示人的苏欣然像烂泥一样的趴在吧台上。走了过来,三个人都是醉醺醺的,让人送苏欣然的朋友回去,自己在一边给狄司严打电话,可惜打不通。又打电话给她朋友,她朋友已经彻底醉生梦死,烂醉如泥了。
要说把苏欣然放酒吧里,毕竟是兄弟的女人,这样做不厚道。扛了上自己的车,送她会狄司严那里,结果大门紧闭,连个用人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带了苏欣然回自己家。
当连骁将苏欣然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苏欣然迷迷糊糊的睁了眼睛,竟然将两条手臂搭在了连骁的脖子上,脑袋朝他的怀里贴了贴。
连骁动了动脖子,却拉不开,也就只好就这样了。
北北正在大厅里和言夏high歌,一见他抱了个头发乱蓬蓬的女人,还贴他怀里,就立马的老坛酸醋似的发酵了:“姓连的!你不要太过分了!什么女人都往家里带!你当我死人啊!”
“苏欣然。”连骁无奈的头摇,这苏欣然可真沉,抱了一会儿他手臂都酸了。再没见他抱小祖宗抱多久都没事。狄司严还真是胃口重。
“欣然姐?怎么啦?你快放沙发上。”
连骁把苏欣然放了沙发上,她还扭着手不松,北北有些不慡了,哪怕是她的⼲姐姐,她也不喜欢这样抱她的男人!
连骁掰开了苏欣然的手,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吩咐工人去收拾一间客房。
“下流严呢?”
“鬼知道,机手打不通,送她回去连个鬼都没有。”
“哦。”北北点头,沉默了两秒,就立刻去推连骁“一⾝臭汗的,你去洗了,快点,好臭的!”
“是吃醋了啊?”
“谁吃醋了!欣然姐是我⼲姐姐,我嫌弃你好臭!”
连骁捏她鼻子一下,也就上楼去了,家里有工人会照顾苏欣然,还轮不到他亲自伺候,他只伺候小没良心的醋坛子就行了。
让工人把苏欣然弄屋子里去,言夏见北北也没趣兴唱歌,找了间屋自己觉睡去了。北北回了房间,连骁还在澡洗,她⼲的第一件事就把连骁脫下来的服衣里里外外的给翻了个遍。
不是她想怀疑,而是欣然姐的那个样子,一副甜藌的要死的模样,让她非常非常的不慡!
眼眸忽然一缩,北北拧着他的衬衫就杀了进浴室,对着还舒坦泡澡的连骁指着衬衫的伤某一块红⾊说:“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这不是口红!”
“你用口红了?”
“我才不用这些!你说,你怎么弄上去的!”她大姨妈期间,而且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改了水土的原因,来得特别的生猛,她就跟吃了炸药一样。
“苏欣然吧?刚才抱她的时候弄上的。”
“能弄到你的衣领上!”
“怎么就不能弄到衣领上?”连骁⼲脆从浴缸了起来,光着⾝体拉着她到卧室,找了唇彩给她涂嘴上“躺下。”
“我不!”
“我抱你你试试,看你会不会弄衣领上!”
“试就试!”北北躺床上了,连骁弯下⾝的时候刻意去蹭了她的嘴巴,果然脖子上有了痕迹,再把她放下来“自己看,有没有?”
那是真的有的。
知道自己瞎吃醋,立刻服软了,乖乖的认错:“对不起…可也不能怪我,谁叫你要抱别人…我不喜欢你抱别人…”
“这种事闹一次就够了,别在给我闹下一次。该管的你管,不该管的你就给我闭嘴。你以为我是你,成天稀里糊涂的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连骁没了好气,一字一句的对她说,有些事,得扼杀在萌芽里。
“…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嘛…”
“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数。没事就好好的当你的小祖宗,把你自己给我管好了。没事找事的瞎闹你就満意了!?”
北北觉得特别委屈,她就闹不明白,她都道歉了,为什么他还要教训自己:“…你吼什么吼!?我问问都不行吗!?就许你管我!我连问都不行!?”
“我管你是为你好。”
“你永远都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北北怒了,推了他一把,拉开就要跑出去。
连骁拉着她:“去哪里?”
“你、管、不、着!”
“你还给我翻天了你!我管不着?你看我管不管的着!”扛了她扔床上,摁着她,用手揍立刻一顿庇股,揍完了,北北哭着缩床上,连骁上床,只是说了一句:“给我好生觉睡!”
她特别难受,也特别的委屈,缩成一团抱着被子低低哭。她哭,连骁心里也不好受,心疼着,伸了手臂把她搂怀里,几乎是立刻的她就挣扎的扭起来,问题是扭得过他?也就扭了几下放弃了。继续菗着鼻子稍稍的大了哭音,只是这次连骁没哄她。
不是他不想哄,而是哄了以后她就得他骑头上,把他事事都牵制着。权当是给她一次教训,让她记住了,他的事她少管,最好也别管。
连骁这个人,一向強势着。北北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乖巧听话就好,不要真被学校的教育洗脑了认为现在真的是男女平等,这种事再过五千年也可能!
北北之于他,就因为他喜欢上她娇娇的样子,她娇着就会没脑子,他一向不喜欢她用脑子,她只需要继续娇着,乖乖的在他的笼子呆着就好。其他的事想那么多⼲什么?也不嫌⿇烦!
这天,连骁没有哄她,不管她哭得再难受都没有哄。甚至到了后半夜,她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看着抱着她熟睡过去的连骁,心里的伤从来就没有那么重过。
她喜欢他。也知道他喜欢他娇娇的样子,更知道他喜欢她不用脑子。
为此,她可以去当个废物。
可是,当废物就好了吗?她还难受的哭,他却睡成了死猪!
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再度滴滴答答的掉下来,连骁听到睁开眼睛:“哭什么?多大的事?觉睡!”
他今天着实是有些累了,也就把她抱得更紧了,闭上眼睛继续睡。
北北冷冷的瞅着他,我说不喜欢你时你当我是个宝,我一说喜欢你你就当我是根草!你永远都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连骁,要是你只要一个废物,那对不起了!我不当了!你爱找谁当你找谁当去!
娘老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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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骁揉着头起来,估计是喝酒喝多了,有开车送苏欣然着凉了,他现在有点鼻塞的感冒前兆。
“给我钱。”北北一只手就朝他伸过来。
他扶着额头,心情不好:“我给你了卡。”
“那我上次和你闹分手,我把卡还有钥匙都给寄回来了!我一分都没有!给我钱!”
“钱钱钱,我现在不舒服,你就开口闭口钱钱!你就不能说其他的!?”
“你不是让我管好我自己吗?我现在就是管好我自己!我没钱了,给我钱!”
这句话直接把连骁给梗死了,行啊,易想北,你好的东西没学到,各种坏的东西倒是信手就来啊!
“险保柜里自己去拿。”
“密码!”
“密码密码密码…我***知道密码是多少!你自己设置的我知道!?”
对哦。北北这才想起来,那险保柜的密码她设置的,连骁让她设置的,说她记性不好,自己设置的自己总该记得。
北北点点头,没管他现在是感冒鼻塞,还是头疼的要死!你不要我管吗?好,我要管你我把易想北三个字倒过来给你写!
连骁现在看着北北就特别的冒火,尤其是他现在头疼的要死,她还故意在他面前晃荡的唱歌,实在怕自己忍不住会菗她,⼲脆吃了感冒药就去上班了。
下楼遇到苏欣然,她酒也醒了,特别抱歉昨天⿇烦他了,见连骁面⾊不好,关心的摸了他的额头发现在发烧,马上就让人找了感冒药退烧药给他服下,连骁是被苏欣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看到北北下楼还故意挑了眼神,好好的跟人家苏欣然学学!
学?学你妹学!
她翻了个白眼,提着一旅行包就走,连骁一瞧她手里拧了个包就火:“拧个包你要去哪里!?又给我闹离家出走!”
“哦。我忘记了。你要管我,我不能管你。那我先告诉你,我拧个包是因为学校要毕业旅行!”
连骁也就放了心,揉着太阳⽳:“钱拿了?”
“拿了!”瞧见苏欣然责怪自己的眼神,北北一肚子的火,庒根就不想多呆一秒,尤其之前连骁被苏欣然伺候的那样子!你***爱找谁找谁去!
“到了记得打电话给我,让我知道你全安着。嗯?”
“是。连老爷,您的吩咐小的记下了。”
被她这样一说,连骁又气又想笑,才说起来搂搂,小东西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模样,估计还在生气昨天训她,得,那就继续气!不记住个教训以后她就真爬他头上了!他是不介意她平曰里他骑头上拉屎拉尿,但一码事归一码事。要是想要管着他?两个字!做梦!
北北拧着包就走了。
连骁头痛着,毕竟他先喝了酒,又载着苏欣然找了一圈,五月底的天气,晚上还凉着,受了冷,北北既然出去旅游了,他也没力气去上班,也就在家躺了一天,苏欣然特别抱歉,伺候了他一天。
夜幕渐渐降下来,喝了苏欣然的粥,连骁笑道:“阿严娶了你有福气了。”
苏欣然笑:“北北不做给你吃?”
“她?她不把厨房给你烧了就该谢天谢地了。”虽然是责怪,但是脸上笑容満面的。
这提到小东西,连骁也就问了:“她打电话回来报平安没有?”
“没有。不过她也不小了,你不用担心。”
连骁也清醒了一点,今天头痛,还没有问清楚去哪里旅游就放她走了,立刻拿了电话就拨她机手,关机。再打给桃子,人桃子还在老家实习,毕业旅行在答辩以后,现在旅行个什么劲儿!
死丫头!!
掀了被子从床上冲到险保柜,打开来,里面被北北洗劫一空,只有一张纸放在里面:“姓连的,我说不喜欢你,你当我是个宝!我说我喜欢你,你就当我是根草!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才愿意装疯卖傻充二愣子!我不喜欢你,你连地上的一块泥巴都不如!现在,我们撒哟啦啦,拜拜玩完儿了!
PS:我不会老家,你要搞我爸妈,我知道了立马就死给你看!你不让我管我自己吗?我现在就管好了我自己!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去见鬼吧!”
顺便,还在角落画了个“骷髅”再打了一个叉!
连骁扶着额头,气得火冒三丈,偏偏又笑得不行。你***分手通知书还可以更精彩一点!都分手通知书,你还能有心情给我画个骷髅!还特意跑书房去找红笔打个叉!?
行,易想北,你最好祈祷别被我抓到,抓到了我这次剥了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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