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老公是神仙?”连骁眯眼,想让自己阴狠一点,偏偏唇边的笑怈了底。瞙苤璨晓
“你不是神仙,你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北北小娇妻嘻嘻哈哈的回答“万能来的。”
“能蒙夫人赏识,也不枉在下独守空房一年多,夜夜凄凉床边无人陪啊。”
“所以,我这不就夜夜都在侍寝么?”都老夫老妻了还成天装模作样那就是做,北北同学不打算做了,所以朝着狂***发展了“你说,程晴是为什么会大街上跑去撞车的想杀自啊?被人欺负了?谁能欺负她?”
“什么时候你不管闲事了,我也就能安然度曰了。”连骁咬了她脖子一口“少没事找事了,该你管的管,不该你管的别人的事少管。还嫌以前⿇烦不够是不是?柝”
“不说拉倒。我自己去问。”说着就站了起来,要朝外面走,连骁懒洋洋的抱胸靠沙发上,开始念起来:
“一、二——”
这立刻回头是献媚的笑容,举手发誓:“我保证,我就打听八卦消息,不该管的绝对不管!OK?肭”
估计也是在家闲得慌了,连骁盘算着得给她找些事做,大宝贝没让北北照顾,她自己就一大孩子,还能照顾小孩?玩孩子可以,照顾还是免谈。所以都是请了奶妈在家里带儿子,她成天闲得发慌。连剪个指甲都能说:“人闲长头发,心闲长指甲,你看我头发、指甲都长得老快,你说我得多闲啊?”
“先把你这个当妈的义务尽完了,你再给我扯淡,不然免谈。”
于是,北北才会三天两头…错,是每天都逛街的狂疯大扫购。上次苏欣然来的时候还训她不该这样,北北就觉得奇了怪了,表面连连称是,背地里对连骁说:“我用你的钱,本来就天经地义,是不?”
这样好,用得越多他越満足,总比她闲的疼蛋好。等大宝贝満一岁了,她爱咋咋地。
所以,她去找程晴连骁也就不管了,反正北北有个大靠山,姓连名骁,还有个小靠山,姓连名易。总之,连骁是被这娘俩吃得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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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确实闲的疼蛋了。
她和连骁的感情基本已经稳步的朝着谐和社会“四个现代”发展,这曰子一平静吧,就跟白开水似的索然无味,而连骁又软硬兼施的要她在家看孩子,美其名曰提升她做⺟亲的责任心。
其实北北觉得,奶妈比她会照顾啊,让她照顾不就是把大宝贝推火炕里吗?因此,她的责任十分艰巨,就是成天逗孩子玩。
“骁骁,汪一声。汪。”
于是,连易学会得第一个字不是“爸爸妈妈”而是“汪”连骁觉得,北北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吧,先给他在家里感受感受何谓家庭,然后再说给她适当的自由。
把程晴弄回家了,她可算是找到了人生中大事,励志要当大宝贝的榜样,做好标榜作用,所以,她一定要扮演好知心姐姐这角⾊。
连骁本来是不想她去穷搅合的,不过看她现在每天乐的都开始研究心理书籍,心说,就把程晴给她当宠物养着玩好了,免得她疼蛋跑去玩孩子,下次不是教“汪”而是教狗啃骨头,那就真正⿇烦了。
程晴现在就是一个闷葫芦,就跟北北以前一样,问什么都不说话,北北还跑她家去了,这还门按门铃呢,花园里的秋千上,就看见程晴妈坐一帅得惨绝人寰的男人腿上,搂着的亲亲我我。
北北的全⾝汗⽑都立起来,话说,老太太都満脸皱纹了,还和一帅哥亲热的啃嘴巴,脸上的褶子成挤成一朵花菊了,她觉得自己现在眼前就在上映一出令人⽑骨悚然的恐怖片,这比《咒怨》还吓人啊。
为了缓解自己被现实恐怖片惊悚到的可怕感觉,第一时间就哭着奔到连骁的公司,拧开连骁办公室的门,冲到他⾝边,抱着他的腿大哭:“好可怕啊——呜呜呜——太吓人——恐怖片——呜呜呜——把我吓死了——真人版的野兽和帅哥——呜呜呜——”
办公室里的数人都被她突然杀出来这一闹剧给惊住了,连骁无可奈何的哄着:“这什么恐怖片把你吓成这样了?给老公说叫什么名字,老公让电影院下片了。说,名字叫什么?”
“…不是电影…是真人…好吓人,好惊悚…啊啊啊啊…好恶心!”一想到程晴妈那张浓妆艳抹跟鬼似的脸,粉底不知道打了多少,都惨白惨白的,再配上大红⾊口红,那帅哥就像是一盘被大餐,正被老妖婆下嘴“…呜呜呜…好吓人…我晚上要做噩梦…呜呜呜…”
北北跪地上抱着连骁的腿哭,忽然听到一声清朗:“北北,你还那么害怕看恐怖片啊?”
疑惑的缓缓拧过头,她微微的吃惊:“…连、连阳…你,好了?太好了——”她立刻眉开眼笑的从连骁⾝边趴起来,満心欢心的想要跑过去,却一把被一只大手捉住手腕,不明白的看连骁,却见他现在对自己视而不见,平静漠视的对上连阳。
“你…”她才想甩开连骁的手,却被他用力的紧了紧,带着警告的意味,让她给他安分点。
北北这才发现连骁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了不少人,桌子上也摆満了文件,额,她来得不是时候么?
“北北,你有告诉叔你最害怕看恐怖片吗?”连阳带着挑衅的笑对着连骁。
北北才想说话,就被连骁打断了:“既然害怕,就没有看的必要。我不会把看恐怖片当成情\趣。你会?”
连阳还是笑:“不,我只是提醒叔,以后别让她看恐怖片,她害怕恐怖片,经常晚上被吓得做噩梦。”
北北冲着连阳微笑,感谢他的好意,却不想连阳的话和北北的笑落在连骁的眼底却成了刺,他没计较过她和连阳的过去,可现在偏偏有人在翻老账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哄哄我们家这个刚看了恐怖片的小祖宗,免得她是人是鬼都认不出来,今天就到此为止。”
“好。那我们明天继续。”连阳帮着律师收拾桌上的文件时,对北北笑了笑,北北也立刻回意微笑的颔首,连骁瞧得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等连阳走了,连骁冷冰冰的看她:“话我不想多说,给我离连阳远点。”
“为什么?”奇了怪了,连阳好歹还是他的亲侄子,说起来她…她也算是连阳名义上的表嫂,哪里说离远点就离远点。
“你不需要懂,也不需要明白,总之离得越远越好。”连阳好了,第一件事做得就是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属于他的?没有他连骁,连家早就跨了,当连阳和周凯领着律师趾⾼气扬的杀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叔,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了。”
连骁就知道,该来的已经来了。
本来他就打算把连家的一切扔给连阳,但是现在,连阳不过是周凯的棋,上一辈的恩怨还是在现在再次一触即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眼前这个小⿇烦精给他老实点,别给他惹出乱子来。
拉了北北坐到腿上,她气呼呼的“你别哄我,有话你要对我说清楚,说明白了,我懂了,我就听你的了。”
连骁搂着她,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你听我的,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大宝贝。”
“你就这么不愿意说?”
“事情太复杂,牵扯的人太多,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过我答应你,等我处理完了,一切我都会告诉你,哪怕你要和连阳做朋友都行。但是在我处理完之前,你离他远点。嗯?”
这是连骁最大的妥协,在处理完之前,她绝对不能和连阳有任何的瓜葛,至于处理完以后,她爱咋咋地。
北北就瞧着他,这么几年了,他对她的事了若指掌,而她对他的事却几乎是完全不了解。除了知道他那零星半点的童年,其他的都是生活在一起这几年的事。
比如,为什么他要把连家交给连阳?连家现在就是靠他撑着啊?再比如,为什么从以前的小霸王变成现在这样的人?…虽然他们已经领证了,可是,她却好像从来都没有走进过他的世界…
“好。”北北点头,乖顺的靠着他“你不说,我不勉強你。我等到你想说的时候,我再听。你现在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你是我老公,你是我儿子的爸,我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
这话把连骁给感动的,小没良心的现在总算是给他掏心掏肺了。这话比“我爱你”还让连骁动容。
北北是想明白了,从出轨那事开始到后来的一系列事,她的心态改变了,幸福是自己给的,快乐也是自己给了,心态要好,不要勉強连骁做他不愿意的事,她知道那种滋味,就像当初他勉強她一样。将心比心下来,她现在非常的具有阿Q精神。
许是⼲脆哭得太厉害了,这被搂着搂着的就赖连骁⾝上睡着了,他瞧着搂着他脖子,全⾝心都依赖着他的小东西,轻手轻脚的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告诉秘书天大的事也别打扰他。这就搂着小东西,⾝子后仰的一同坐在宽大的沙发办公椅上一起梦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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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北北睡够了,要回家了,经过外面的时候,秘书姐姐挤眉弄眼的:“没被连总腾折吧?”
“腾折什么?我午睡呢。”
博赌失败,赌北北和连骁在里面办事的掏钱赔人。北北笑得哈哈的:“你们好无聊哦。我和连骁都老夫老妻了,那还能成天都那啥的。切,最近我们走的精神恋爱路线。”临走还补充一句“下次打赌叫上我,我是土财主哈哈。”
秘书姐姐给她一顿好的敲脑袋,这才说了,原来是因为你午睡,连总才不准人打扰你啊。你可真幸福啊,难道都结婚了,孩子也有了,还能这样的被人疼着。下次我得让我老公学学连总了。
可不是吗?男人就是贱,追女孩子的花样百出,追到了、结婚了,就不当一回事了,把自己老婆当佣人使唤,自己就是大爷。北北也觉得,他们两个结婚了,孩子也有了,感情也淡淡的变得没那么激情四射了,可连骁还能这么的疼着她,真的很不容易,就说:“嘿嘿,让你们嫉妒羡慕死我。哈哈”得意洋洋的哼着不成调的歌下楼了。
司机已经等在楼下了,连骁紧迫盯人从来没变过,她也被盯习惯了,乐颠颠的当成他保护自己的,疼自己的一种表现,十分心安理得的享受。
这车开了一半,那知道中途被人撞了,自然就开始扯皮,北北觉得很无聊,就给司机说:“我自己赶车回家。”走了。
在车站等着公交车,她等得磨皮搽庠的,一辆黑⾊的轿车停在她⾝边,车窗降了下来,露出连阳阳光灿烂的脸:“北北,等公交车?”
“嗯。”
“前面发生车祸堵上了,不如我送你吧?刚好我也想去看看我表弟。快一岁了吧?”
“没。九个月呢。”这大热天在太阳底下等公交车着实不好受,连阳的邀请就跟雨后甘霖似的,她才想说坐连阳车里,连骁的话就在耳朵里一遍一遍的回响,收住了迈出去的步伐,退回了站台上“还是不了,我才想起我约桃子在王府井见面。”
“哦。”连阳意味深长的点头“那我送你到王府井。”
“我…我走路去好了,好久没有散步了,我得活动活动筋骨,不然就生锈了。”她挥手拜拜,小跑的窜出了月台,逃难似的跑了。
连阳瞧着她的背影,笑容凝结成冰,易想北,你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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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像火炉似的大太阳照射下,别说跑步了,光是走上几步,都能让人汗流浃背的,她纯粹就是找菗,才会想出那么白痴的理由!更傻透的是,她还真跑到王府进了,然后躲进去吹空调了。
等闲懒的买了一大堆,嘴巴也口渴了,朝着王府井大饭店去了,她喜欢王府井大饭店的咖啡,那是真正的好喝。一边嘀嘀咕咕的说以后得让连骁教她开车了,一边跟人⼲似的朝着店酒去,她是全副武装了,太阳镜,遮阳帽,连防晒霜都涂了三层,还没到店酒门口,就瞧见一熟悉的人影急冲冲的往里面赶,程晴?
易姓人⼲立刻打鸡血似的恢复了生命力,缩头缩脑的从外面望里瞧,看见程晴走向前台,领了钥匙,就上了电梯。她立马的跟了进去,冲到前台:“刚才,刚才那人几号房?”
“很抱歉姐小,客人的信息,我们不对外查询。”
“我是她表嫂!”
前台姐小瞧了瞧,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就你这副十八|九岁的模样还表嫂?扯谎也不打草稿!“很抱歉姐小,除非出具安公部门的协查通知书,不然我们无法替您查询,我们要保护客人的*。”
你妈的!
北北就在原地直转圈圈,告诉连骁?算了,说不定他会揍她庇股!北北怒了,⼲脆就在大堂里一庇股的坐下,顺便躲太阳的吹空调。
程晴的样子是真不对,她刚才虽然是缩头缩脑的,却也没有忽略程晴在抹眼泪的动作。品毒?枪支?勒索!?她又跑过去“要是他们进行非法交易,被察警逮了,你们店酒就得关门大吉!”
“谢谢姐小的建议。”前台姐小又不是白痴,会被北北的话给吓住。北北无奈,只好坐沙发上等。
这从太阳当头,等到曰落西山,连骁的电话都打过来催命的吼:“你***给我死到哪里去了!给了十分钟给我滚回来!不然皮带伺——”候字还没有说完,北北那边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