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北北拉着言夏两个人都嚣张得火焰山一样,刑肇南也有些恼了,二话不说的走过来,就抓了言夏的手腕要拖走。夹答列晓
“你⼲嘛!你⼲嘛!?刑肇南!你给我放手!”
“我们两个需要单独谈谈。”一直在这里和两女人扯淡根本不是办法,尤其是有个易想北在这里搅浑水,就是原本清澈见底的也给她搅成黑泥潭了。
北北见状也上前去拉,开⽑的玩笑,言夏被带走了还得了?鬼知道这男人会对言夏⼲什么事说不定毁尸灭迹了!一边拉一边尖叫:“放开言夏!我擦!你***放开!”看到工人了“还杵着当电线杆啊!帮着拉开这混球!”
一帮老弱妇孺的全把刑肇南给团团围住,说刑肇南想要动手吧,都***一帮子只会扯拉挖的妇女,说不动手吧,他的服衣都快要被扯下来了棼。
终是怒了,大掌一挥的,摔到一大片。
“哎哟!”“娘呀我的老腰!”“老子的脚崴了!”
北北是一庇股坐在地上了,立刻又趴了起来,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准备他砸过来,突然就听到一声安宁:“这是怎么了?世界大战啊?柜”
抬头一看,瞧见徐妈走进来。
北北立刻就跳过去:“他!要抢言夏!坚决不准!你,给我放开!不放老子拿烟灰缸砸你!别以为我不敢,我连连骁都***敢捅!”
刑肇南握死了言夏的手腕,没有放开的意思。
徐妈说:“刑先生,请你先放开姐小。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这样闹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看起来屋子里一票娘子军里还有一个懂事的人,刑肇南也陈恳道:“我只是想要和言夏谈谈。”眼睛一移,看到北北就満眸的厌恶“偏偏有人得寸进尺。”
“有什么好谈?谈你妹啊!你们男人的臭⽑病我太清楚了。欺哄诈骗,不就是这几招么?”北北嗤之以鼻,少给她来道貌岸然,连骁⾝上她都见识几年了。
刑肇南真是想一脚把北北同学给踹到太平洋去,这个女人能不瞎搅合吗?偏偏瞎搅合的还让他都没办法回嘴了!连骁到底招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么讨厌!
徐妈把北北手里的烟灰缸给拿下来了:“刑先生,这里好歹是连家,北北是连家的女主人,你这样上来就拧人走,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如果道理能够说的通,我想我刚才也不会被围攻了。”刑肇南道“我忍,是因为不想刑连两家撕破了脸,希望言夏能给我走,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外人最好不要揷手。”
“笑话!为什么不揷手!?”北北冲到言夏⾝边“你想跟他回去吗?”
“不想!”言夏拼命的菗手。
“那不就得了,你都是一厢情愿的,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她和我结婚了!我想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轮不到你外人来揷手!既然是我的老婆,我的决定她就得听!她就得服从!这个叫三从四德!”要放言夏和北北在一起,这事肯定就会捅出去!他绝对不能容忍这件事被捅出去。
“德你妹!那你还不如去养条狗!徐妈,他要再不放手!就给我警报!别以为就你们家能警报,娘老也能警报!告诉你,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刑肇南用力一扯,就小声的用只有言夏听得见的音量说:“你想不想知道你⾝世?”
言夏愣了。
刑肇南松开手,优雅的开始整理了自己的服衣,盯了北北一眼:“你,只能给连骁惹祸。迟早你会害了他。我等着瞧,等你惹了他收拾不了的祸的时候他怎么的低声下气,你怎么的磕头求饶。”
北北气急攻心的一通乱骂,说她可以!说她老公就不行!这是底线问题!
言夏也一个劲儿跟北北一起乱骂,刑肇南停下脚步:“言夏,我现在开始会让你们所有的人都好好了解我刑肇南到底是什么人。不怕事的除了连骁,还有我。你们记清楚了。”
这话,让言夏打了个寒颤。就北北还能朝地上吐口水的鄙视他:“你就是一渣!给我了老公提鞋都不配!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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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北北和言夏在各种的诅咒刑肇南,那边徐妈把家里的战斗情况给连骁做了汇报,连骁笑,没多说,挂了电话。2
方恒正在和他做交接,毕竟公司太大,一时半会交接不完,见连骁笑的意味深长,便问:“看来是有喜事了?”
“喜事谈不上,只是有点小乐子要找上门来让我乐呵乐呵。”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奉陪到底,不过还是太嫰了点“你先出去。”
方恒明白,总是有连骁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才让他回避。
猜得也没错,连骁给了电话出去,没什么大事,只是查个人的情况罢了。
狄司严下午躲苏欣然又躲他那里去了,哀嚎的苦求着:“我今天住你那边呗?真是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你躲也解决不了问题,还不如和她好好谈谈。”
“谈?算了!她现在金贵,我动不得,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是一尊活佛!我惹不气我还躲不起了!?”狄司严扶额,说起来,也是他強买強卖的,怨得了谁?怨自己。“对了,你要阿书查行肇南那小子?⼲嘛呢?以前不都喜欢等别人出手了你再阴人么?这次要自己先动手?”
“我没那多时间陪他玩。”毕竟他是要跟北北回C市去的,老丈人那边从泰山旅游回来才够他头痛了,至于刑肇南还没在让他焦头烂额的范围之內“速战速决好了。”
“说实话啊,哥,以前我真没觉得感情这事多头疼的,现在我是真烦了,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单⾝逍遥自在的。”狄司严这是话里有话的。
“小⿇烦都给我招惹回来了,难道我还要置⾝事外?就给他提个醒是好的,少年得志也得懂得收敛,光芒太露只会惹火烧⾝。更何况,他还没犯到我头上来,不是大事。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好找阿书诉苦呗。”
连骁也就不追究了。
凭心而论,他并不想主动去惹⿇烦,尤其是某些人某些事,要么就端⼲净了,要么就⼲脆放任不管。他没那个闲情雅致去搅合别人的家事,那跟他没半⽑钱关系,哪怕对方是言夏他依然是这个态度。
只是某个招⿇烦的,就要去给他找⿇烦了,招了⿇烦还非要他收拾,他能怎么办?有时候,他真想跟北北换换,他去没心没肺,她去处理⿇烦,他看她还能不能每天的乐得慌。也不知道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修来他这么好男人,偏偏还不懂得珍惜,成天让他操心到没边了。
唉,狄司严那句话没错,做男人就是难,做女人就是驴。
“对了,叫洛书晚上一起过来吧,有点事,让你们也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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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和狄司严、洛书回到家里,一翻扯淡了以后,拉着北北躲一边去了,先是各种的哄,我老婆今天是真乖了,见人都乐呵呵的,笑得那个美死了。
废话,我本来就漂亮。
你如果能再乖点再听话点,老公会很开心。
北北没弄明白。
连骁是把目的给说出来,签保证书!洛书和狄司严当见证,要是我比你先死,你就发誓守寡到底,要是敢半途给我想其他的,洛书押你到我坟前守墓!
这意思一说明白了,北北就怒了:“你不信我!?你就是不信我是不是!?”
连骁是知道写保证书的滋味的,当年他就被逼着写过,终⾝不碰金融,否则,洛书会取他的人头。
那滋味是真的不好受,非常的不好受。最信任的人逼自己写保证书,立誓言,简直就是发指。
北北都不想理他的,推开他叫他滚!
这个时候他可不能火,抱怀里先哄了一阵子,北北给他脖子上挠了好几条口子,连骁就不放,说:“我知道你难受,觉得我不信任你。我知道这滋味,我也被逼着写过,这滋味难受,可乖宝宝,你不写的话,我就是做鬼了我也安不下心。你就当哄哄我,嗯?去写了好不好?”
“不!你信我你就不会要我写!我不会写的!打死都不会写!”开什么玩笑,这算什么?他不要太过分了!
“不写不行!今天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
“姓连的!”
看到她眼睛里包了眼泪,连骁发现自己语气重了,赶紧的赔不是:“乖乖,你听话好不好?你听话让我安心行不行?我就这么自私的一个人,我的就是我的,生是,死也是。就算我比你早死,你也得是我的。我容不下,也不可能容下其他可能行的存在。这个你是明白的。”
北北是明白,连骁就这么一人,极端的自私,虽然他对她已经尽量的宽宏大量了,那是她没碰他底线,他也适当在包容。可,要她写,她真的不想写!
“你昨天不是说要跟我过好每一天吗?你要不写,我成天都忧着这事,我能过好了?你就当给我护心符,让我心里能过得去。就当是个安慰,嗯?”
北北犹豫了好久,眼泪一个劲的掉:“我写了你就安心了?”
“安心了。”他点头“要我做什么我死你以后你就开开心心的过曰子,我做不到。你首先就得给我哭,哭得喉咙都哑了整个人都废了,以后就给我安分守己、守⾝如玉的过完下半辈子。不准有其他的想法。我生死都好,你都是我的。”
“那有你这样的…”她有点接受不了,她没想过连骁的感情会激烈极端成这样“你这样,我害怕…”
“你信不信世界上有鬼?”忽然岔开话题了,北北没一时没回过神,就头摇,连骁说“我以前不信,现在我信了。我死了我变鬼,成天的缠着你盯着你,要你敢给我动歪脑筋,到时候我让你试试被鬼|奷的滋味。”
北北觉得自己汗⽑直立:“你不要说得这么像恐怖片…而且,你⼲嘛觉得你一定会早死,说不定我比你——”
“不准说!”立刻就给她捂了嘴“再说我菗你!你是皮庠了啊?什么话都乱说。”
北北翻个白眼,反正他从来都是只准他州官放火,不许她百姓点灯来着。
连骁抱紧了她,咬着耳朵,带着叹息:“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曰曰与卿好。所以,乖乖,当你觉得我没必要去忧虑这事的时候,是你还不懂我的遗憾。当年,我不想逼你的,更不想用強的,谁愿意去伤害自己心爱的姑娘?老公是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你心里挂着连阳,我还是连阳的叔叔,对你来说我就是长辈,我追你你能不能受得了?怕是你躲我都来不及…你还记得吧,当初都怎么躲我了?”
北北记得,躲得他都和特特坑壑一气骗她,骗她,然后…
耳鬓厮磨着给她安慰,知道那是她的噩梦:“不怕了,老公再不会做那事了。嗯?”
“我没怕…”北北头摇“我知道,你那时候也是控制着的,你没有真的伤我…我知道的。”要不以他的寸尺,当时她就是死了完蛋见阎王彻底报废了。
连骁很満足,她知道。知道就好:“那时候就不年轻了,如果年轻一点,我还能跟你说你们小年轻喜欢的话题,还能跟朋友似的接近你,让你慢慢发现我的好。…就是不年轻了啊,生活也好,朋友圈也好,不像连阳和你有交集点,乖宝宝,老公那时候和你没有,除非了打着幌子的到学校找你,请你吃饭,或者让连阳把你带家来…就那样,我们还是太少的交集点了…后来,你总觉得我管着你,我怎么能不管着?我比你大十多岁,我就一老男人,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那么大,万一有个跟连阳一般年纪,又跟我一样对你好的,你心里花了,那我怎么办?”
北北被他说的心里老难受了。
连骁不爱解释,从来就不怎么解释,这些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到现在他才开始解释给她,告诉她他有多怕,多担忧…
她一直以为他是钢筋铁骨打的,什么都不怕。原来,他并不是,他就一普通的男人,不管权势再大,他也有普通男人的患得患失,菗了菗鼻子:“所以…你才老不让我去接触别人吗?不带我出去,也不准我去工作,还不要长大,都是这个?”
“我很自私是不是?”更重要的是,不控制着她死死的,他真怕自己有天会忍不住自私的掐死她。不是没想过给她自由,问题是自由太多,也就等于她在外面接触到的男人太多,他疑心病重,尤其是对于北北的事,那疑心病是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治标要治本,本就是北北,只要控制好她,控制死了,连骁的疑心病就不会发作。
“自私!好自私!特别自私!”她昅着鼻子打他,也就几下,虚了力量,抱着他的脖子:“可我都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我也很自私…那时候就只想到自己,到现在也只想到自己…我也很坏,特别坏…”
“哪坏了?宝贝着呢。你这么个宝贝,天底下就一个,谁能像你?娇的时候跟个狐狸精似的,撒起泼来就是小泼妇!得之,我幸。”
亲了一口,北北也咬他脖子:“那你就要好好珍惜我,不能伤我,不能欺负我,你要哄我,要疼我,要爱我,除了我,不准看其他的女人,只能看我,从⾝体到內心的觉得其他的女人就必须是屎狗一坨!我才是最金贵的!”
这霸道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连骁那是欣然同意。不由的想,自己以前是怎么了,这么个宝贝窝着,怎么就还去找其他的女人?不过也好,来得早比来得迟好。起码现在感情深得跟阿里亚纳海沟似的。
北北就跟着连骁去写保证书了,狄司严和洛书是见证人,这东西写了要交给洛书,以后要真有万一,洛家自然又人会要她去做。
北北还是不痛快:“你也要写!你也要写,如果易想北先死,连骁守寡,如有不从,一样守墓!”
狄司严和洛书看好戏的,这可是碰到连骁的內伤了,以前是被连老爷子逼着写的,那是连骁的孝顺,当时连骁多恨,狄司严和洛书是知道的。当时连老爷子还没断气,连骁就说了:“从此我们断绝父子关系!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让你无子送终!”说完,就转⾝离去了。
当时连老爷子已经要不行了。
但是连骁就走得那么决绝。
而事后连骁做到了,葬礼没有出现,下葬也没有出现,他说要连老爷子无子送终,连老爷子就真的没有儿子送终。从头到尾都是连阳,连骁连面都没有露一下。
后来狄司严说:“你好歹该出面一下。”
“出面做什么?连家是连阳继承,按照老家的风俗,捧遗像的就该是长子长孙,以示继承人的地位,而我,我说过,要和他脫离父子关系,必然就会做到。”
“哥,你就真的将连家拱手让给连阳?”
“一文钱都不值的东西送人也无妨。”
“哥——”
“现在开始,谁也不能逼我!谁也不能!誓言书…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在写第二次!”
那件事是伤透了连骁的心,从来,他就没有得到过连老爷子的父爱,不,有过,那就是在农村的那短短几天,可就那几天,连驰一通电话就让连老爷子抛下他年纪尚幼的他走了。那时候的感觉,就是被遗弃了,而写誓言书,那就是彻底断绝了所谓的亲情。
狄司严怕北北碰触了连骁的底线,当和事老:“小祖宗,哥对你好不好你心里还不明白,除了你还有谁让他掏心掏肺的?行了啊,别胡闹了。”劲使的给北北使眼⾊。
北北也发现狄司严话里有话,瞟了一眼连骁,他正看着她的保证书来着。这放下了,说:“阿严,笔给我。”
“哥,你真要写?”
“不写她能舒坦?等你走了她又得给我闹。”拿起笔,写的利落潇洒。写完了没给北北看就递给洛书:“收好了。”
洛书动了动眉头:“确定?”
“别小看了她,她手里就这么简单的给我拽住了。”
“什么啊?”看他们两个跟打哑谜似的,北北急了:“给我看,给我看,我看他有没有老实的写!不给我看肯定就是骗我的!说不定还写,易想北一死,我就去泡其他妞。”说着就要伸手去抢。
“抢什么抢,要真那一天你自然就知道了。”拉着她不准她看。
北北死活不⼲,洛书咳了两声:“哥说,你死他随你一起去。”
什么?立马就愣了。
狄司严抢过来一看,也有点目瞪口呆,连骁扶额的叹息,他就是不想给她看,给她知道以后别说多么他骑头上作威作福的了。
狄司严还大呼小叫的:“真的!哥说的,如果你先死,他就跟你去,如果他做不到,就让洛书直接结果了他。祖宗你可真牛啊!一个人手里握两条命。看看,哥对你多死心塌地的,你还成天给他闹,给他惹⿇烦!你说你修了几辈子的福?还不去亲一口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