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想连阳和Queen过来?”
北北憋了一口气,脸颊鼓起来,响青蛙似的一鼓一缩的,想了好半天,果断的选择的逃避:“唔…我还要工作,等…等回家了再跟你说。麺魗芈晓就这样,我挂电|话了。”
连骁那边还没有应声,她已经飞快的挂断了。
倒不是易家小妞想逃避,而是涉及到的是跟连骁相关的人,她觉得自己好像说什么都不好。还不如不说,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顺其自然。大概…她能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吧?真烦。
⼲脆的把所有心思都投在了工作上,忙活了一整天在校园招聘会上不是安排面试的人排队,就是跑得飞快的买盒饭,要么就是拿着准备好的宣传到到处发,打杂嘛不就这样。至少暂时让她忘记烦心的事轹。
校园招聘结束回到公司做了基本的资料整理,天都又黑了,严下流的公司够大的,打杂小妹跟清洁工似的,忙完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连骁打电|话说来接她,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弄完,他知道她现在在躲,易家小妞就是一尾小老鼠,更何况之前为了Queen和连阳,他们两个闹得那么不愉快,一时没招了,⼲脆躲树洞里啃自己的小尾巴。
没打车,一路走回家,都九点了,一楼二楼的灯都暗下来,就只有三楼还亮着,叹了一口气,⾝子一转,果断决定到附近找个店酒开|房,至于理由就说今天要⼲通宵。嗯嗯,这个理由可以。
才走了没两步,一道黑影就杵在她面前,没留神,⼲脆的撞怀了进去,揉了揉发疼的小鼻子,哼了一口怨气,低着脑袋朝左边走,黑⾊的皮鞋也跟着她,刚好挡她面前。往右边走,那人也跟着又挡她面前,本来心情就烦,被人故意挡路,一直都強忍的眼泪“啪”的一下掉落了酴。
“你⼲什么呀?要走就走,⼲嘛老挡我的路?”憋不住了,只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连走路都有人要拦她,⼲脆往地上一蹲,抱着膝盖,小脑袋扭头看着墙壁“要走就走,我让路了。”
“你不走我往哪儿走?”叹了口气,就知道她会来这招,一路上连骁就跟在她⾝后,看她走走停停,又是踢腿,又是跺脚,小手握得死死,她心里不好受。
也跟着蹲下来,大掌揉着她的头发“要去哪儿,你也得把我带着。”
愕然的抬头,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容,鼻子酸得更厉害,眼睛眨了眨,一片水光,突然,她一下子就扑到连骁⾝上,犹不及防的被她扑得一庇股坐在地上,好疼哪。也没多说,就抱着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安慰:“不想回家?去店酒好不好?”
在他颈窝劲使蹭,又是头摇又点头,他的脖子湿了一大片。这事,他清楚她很难。
果不其然,北北难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脑子里乱哄哄的,连阳,Queen,Queen,连阳,他们两个人的脸不断的就像电影片段似的在她脑海里回放。明明是夏天,她已经冷得全⾝都起鸡皮疙瘩了。
连骁就坐在地上抱着跪在上扑他怀里越哭声音越大的小祖宗,等她哭,哭够了就好了,现在哄她等于白搭,得要她自己想明白才好。
这一哭就哭了半个小时,连骁觉得自己的老腰都断了。
“再哭下去就真成家宝了。”
“…就要。”家宝就家宝,反正她一直都是家宝。
“起来,老公带你散心去。”
“…去哪里呀?”脫口而出,她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头舌。这个时候她应该要斤斤计较,要无理取闹,谁叫他把Queen给弄回来的?讨厌死了。
“去买你的笑。”
北北是彻底被连骁吊起胃口,这笑还能买呀?要说多好奇那就有多好奇,庒根就把哭的事情给忘记了。
招了辆出租车说了地址,拉着他家的小祖宗去“买笑”了。B市的底下乐娱城,从各种乐娱项目到底下赌场应有尽有。
博赌这种东西小⿇烦精绝不能沾,看连骁赌还差不多。北北跟个缩头乌⻳似的跟在连骁庇股后面,一个劲儿的拉他的胳膊怯怯的想滚回家“怕了?”故意的揶揄她。
“才没有。”
“没有就进去。”
那个金碧辉煌,一看就不是好地方的夜场,她从来都是乖乖牌,庒根就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玩,更何况连骁都管着她呢:“我怕你菗我…”
“那我得先菗自己。”
拽着她进去,穿着礼服的服务生拉开奢华的玻璃门,询问连骁要玩什么,连骁说“带她看看乐娱表演。”于是被带进了演艺厅。人很多,很多,特别多,这个时候夜生活才开始嘛。
随便找了靠近表演台的位置坐下,北北有些提心吊胆的,她还没到现场那看过表演来着。管他那么多,反正跟着连骁,死了都有他顶着。
也就放松心情看起现场表演了。
“下面有请我的搭档——黑山老妖。”
正在喝水的北北差点噴出来。
只见一个穿着大红碎花布的胖妞走摇曳生姿的走出来,脸上涂了两个大黑圆,眉⽑耝得跟⽑⽑虫似的,简直是惊悚。
“站在我⾝边这位美丽又芳香的姐小,就是我的搭档。”男主持人说“长得就是跟别人与众不同啊。看着五官长得一国美人的脖子,英国人的眼睛,韩国人的鼻子,疆新人的小嘴,曰本人的下巴…”
“是。”黑山老妖接话“我是八国联军合伙做的。”
现场一片噴饭。
北北整个人心情都乐了。
男主持人说:“夸你长得漂亮。像天使一样的美丽。你知道什么叫做天使吗?”
黑山老妖:“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粑粑。”
再度一片噴饭。
就算心情再不好,被人这样逗,那都得笑掉24个牙齿,什么连阳Queen见鬼都被北北丢到山那边了,北北是被逗得一愣一愣的。虽然段子有点低俗,话说人本来就是个低俗货来着。
一通乐娱表演看下来,她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了,听说有赌场,死拽着连骁去,算了,看在她现在玩到兴头上,连骁也不算坏了她的好心情带着她下了赌场。
筹码换了,一盘子堆到她面前,北北傻得要死:“这个又不是钱。我要钱!”
“你提着一箱子钱到处走也不嫌累?赌场里,筹码就是钱。”
“那你给我换一箱子的筹码…”
“行了啊,见好就收。”
没办法了。只好将就筹码去堵了。话说北北那懂什么博赌啊,就想着电视里看到的,瞎乱放,连骁陪着她在⾼等台那边坐下,叫了果汁,顺便给庄家使了个眼⾊,庄家自然心领神会,轮盘是北北说黑7点,就黑7点的,筹码是翻倍数的涨。没几回合下来,面前就是一座小山堆了。从小富婆变成了超级小富婆。
“超级小富婆,你再赢下去,赌场得关门大吉了。”
“啊?那我能不能输点呀?”
“什么?”连骁怀疑自己听错了。
北北四下瞅了瞅了,贴到他耳边说:“电视里,要是赢太多了,会被砍手砍脚的。”
不由的失笑,谁敢砍她的手脚,除非是不要命了。捉弄她的心思起来:“好像是有这回事。”
“那怎么办?我输?”
“我们赶紧兑换了筹码溜吧?”
“还要兑换啊?不要了不要了,我们赶紧走吧!钱再多也不必上⾝体重要呀!”
“那不行!起码得把本捞回来。”
“你怎么要钱不要命了呀?”
北北拦不住,看着连骁招来服务生兑换了筹码,提心吊胆的看着那些黑衣保安,脸上都急的冒汗了。连骁瞅着她,既然这么想来大冒险,行,成全你。服务生兑换了现款过来,连骁小声的对服务生嘀咕了几句。服务生恭敬的点头,别开玩笑,惹了大老板除非他想找死。
北北一见现款兑换了,赶紧要拉着连骁走。那有什么好说的,连骁拧着一皮箱子跟着她,这时候,原本东张西望的保安将目光定在两人⾝上,北北慌了,果然出事了!都是这个烂人,要换什么钱!人才最重要好不好?
看她着急的不行,连骁觉得自己快要笑死了,故意焦虑的指了指一边的小道:“咱们走这边。”
“好。”
被连骁拖着跑,不时的回头看看,那些保安也跟着追过来了。
整个过程就跟动作片似的,两个大逃亡的老鼠被几只装模作样追了半天也追不上来的保安追得东躲西蔵。北北急了,⼲脆抢过连骁手里的皮箱子,往后一扔:“不要钱了钱给你们!”
连骁快要憋笑不行了,赶紧扭头直接拽她走,再这样下去,他得破功。
一路上狂奔乱跑的躲进无人的小巷,头顶是昏暗的灯光,北北跑得不行了,她不像他运动健将,她庒根就是一窝床上能赖就赖到死的睡神。
弯着腰,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息。额头上被追得冒汗。
连骁气息不乱,她怒死了,撅着嘴巴看她,喘着又说不出来话,只能用眼神骂死他。红扑扑的小脸,还有染了汗水的嘲湿头发,半眯的星眸,诱人的粉唇…现在咬着嘴唇,以嗔怪的眼神委屈的看他,成功的把连骁的火给点燃了…
外面传来疾奔的脚步声,还有什么“找到没有?”“没有。”
北北吓得腿软“怎么办?”
“躲那边的店酒去?”小巷子的尽头能够看到七天连锁的影子。那还犹豫什么,跟逃命似的跑进店酒开了房,才刚刚把门反锁了,北北就被抱了起来“嘭”的一声,抱着她的手臂撞到门口,还来不及回神,眼前的男人就已经一手大力的收紧她在怀里,一手下去拉开了拉链,将他那已经迫不及待的大家伙掏出来,急不可耐的抬起她的一条腿勾在腰间,用他的大家伙隔着底|裤戳着***的谷底。
北北心慌意乱的,算了,反正都要被砍手了,不如砍手之前豁出去得了。抱着他贴上嘴唇,滋滋的吻亲声不断中,被那偌大的东西抵着磨着,內|裤都被打湿,而他的端顶顶陷进了她的入口。
“…老公…”
“想要了是不是?”
咬了咬嘴唇,怯生生的点头。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迷离的半眯,好像一直饿得要死的小猫咪像他乞食似的,那样子既纯洁又惹人。
“自己趴床上去,把想要老公疼的地方扒开。”跟着她表演大冒险,连骁现在也全⾝都热起来了,运动以后要吃大餐,她就是他的大餐。
北北有些害羞,还是乖乖听话的趴在床上,⾼⾼的翘起臋,一手将底|裤拨到一边上,不敢再动手了,弱着嗓音叫他:“…老公,我…顶多就这样…你不要逼我…”
他眼睛都红了,上前一步,那热烫的东西抵着她的腿心,蹭着涂満作为滑润,在她难耐的想哭呜咽声中缓缓挺了进去。
就这么一下,连北北自己都没想到,就被连骁一记给揷|出了⾼|嘲。
“***|货!”一巴掌排在她庇股上。
北北难受的直哭,怎么回事,才一下,一下她就…真是丢人到家了。
但连骁却十分満意。
也知道又捅她心上了,忙哄着:“开玩笑呢。你知道老公是给你开玩笑的对不对?”
“…以后不能开这种玩笑…”
“好好好,不开不开好了吧?”
“嗯…”
抱着她轻缓的疼爱,抹平她內心的伤。这事急不得,得慢火煨,慢慢的煨才行。改以最温柔的方式将她转过来,覆上⾝去,吻亲着小嘴,下⾝律|动的轻|缓,小小的幅度,浅浅的轻|揷,比起被她包裹的美好,更多的是吻着时两个人心脏互相依偎的美好。
“喔”的一声轻叹,舒舒服服的又⾼|嘲了一次。这样的⾼|嘲她不会很累,浑⾝都暖洋洋的靠在他怀里,脸蛋红扑扑的,満足得如同一只刚刚吃饱直舔嘴巴的小猫咪。
腿双缠上他:“老公…要我…狠狠的…”
这样温柔的疼爱,她很快就恢复过来,他还硬着,太清楚他的情况了,所以,她也要満足他。
笑着亲了她一口,倾⾝而上,一刻不停,每一次都碰到她的深处,北北觉得自己是被他搞得死去活来,偏偏上面还被他吻着,有一种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悲壮感,扭着腰要躲却是把他绞得更紧,令某个人更加奋兴,揷|得更恨。
小小的⾝子菗搐起来,像糟电击一般的剧烈动扭着,温暖的花|液都冲刷在他的端顶,舒服的连骁不行了,加紧了几十下,她的胃口太小,得赶紧给她才行。可就这样,她都又哭又喊的直抓他后背,最后还是不经用的给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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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理生时钟一向准确的连骁按时醒来。
怀中还搂着他的小东西,小东西睡得很香,大概是昨天被疼爱透了的原因。借着晨光的微曦凝望了她好久,恋恋不舍的低头去吻她。
北北被他亲醒了,闭着眼睛直朝他怀里蹭的“嗯嗯嗯”撒娇,彻底的吃饱喝醉的小猫一只。
逗了她一会儿,把她给彻底逗醒了,催她起来洗漱吃饭然后得赶紧回家送儿子去幼儿园。不负责任的爹妈在店酒里二人世界,家里的小花花公子醒了没看见他爸妈保不准会说出什么话来。
北北昨天被累坏了,那能起得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伸手就要他抱:“没力气了…老公抱我去洗脸刷牙…”
连骁自然是非常乐意为她服务。大人抱小孩似的抱进浴室里。才把她刚放下,就听见她大呼小叫的:“你…你到底弄了多少进去呀!”
低头一看,白⾊的液体顺着她的腿大淌。
昨天太激动了,先是一个大冒险,然后就开始做,完事了她也晕过去了,也没来得及抱她去洗就这么搂着睡了,难怪现在会流她一腿大的他的子孙后代。
店酒的浴缸毕竟不⼲净,也就拿起噴头对着她的腿大噴着清洗,都老夫老妻了,什么害羞都见鬼了,而且她现在还头晕脑胀的没睡醒了,就由着他一手搂着自己一边给自己清洗。
等洗⼲净了,扯了自己的服衣包住她,店酒的东西能不用连骁尽量不会用的,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细菌之类的。
北北朝他怀里直钻,哼哼唧唧的撒娇,她就喜欢在他面前当个小孩,因为他用最宽大的胸怀为了她撑起了一个小小的但美美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的可以笑,可以哭,可以闹,可以撒娇,可以怎么乱来他都不会跟他计较。
所以,小孩就小孩吧,长大了糟心。
连骁也是当她小孩似的抱出去,给她穿好服衣,最后还着腿软的小祖宗到餐桌边,放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口一口的喂她早餐。
她是累坏了,现在都赖他⾝上直打呵欠。
运动量不足!而且是严重的不足。不就是陪她玩玩大冒险,然后跟他做了一会儿,她就成软趴趴的成趴趴熊一蹶不振了。连骁琢磨着以后得大清早把她拉起来锻炼才行。
等吃完,北北眼睛又要闭上了:“不准睡。先听我把话说完了再说。”
现在时间已经6点半,儿子7点就会起床,他时间不多必须把预防针打了。
“我困嘛,好累呀。”就是蹭他,死也不睁开眼睛。
知道她累,叹气道:“乖,听老公说完了,然后回家好好睡,公司那边老公给你请假了,不去没事。”
没办法了,眨了眨眼睛,打了呵欠,努力的让自己的意识恢复到半清醒的状态,眼睛迷蒙的说:“那你说,我听好了。”
“Queen不是我的。”
“哦。”她早知道,毕竟她偷偷摸摸让桃子坐了亲子鉴定。
“我知道你不想见到Queen,也不想在家里见到连阳。不然你昨天也不会想躲。是不是?”她什么德行,连骁太清楚,不然也不会跟在她后面,看一个人走回来,还沿路表演杂技。